刘鑫炜下意识的放开手后退几步,“你出去去哪儿啊?”
“鑫炜哥,你是不是讨厌我?”魏婷婷突然问出口,声音颤抖,像是要哭了。刘鑫炜不敢抬头看她,低着头来回在地上看来看去,躲避她的目光。“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你这么……”他也说不出来,“你人这么好!”
两人沉默了片刻,刘鑫炜接着说,“既然今天说了,我们就说明白吧,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我对别人有过约定,在她没有放手前,我也不会放手的!”魏婷婷别过脸不看刘鑫炜。“你真的是个好女孩,好好学习吧,以后到大学会遇到更好的男孩,你也值得得到更好的!”刘鑫炜接着说。
“你和你女朋友确定关系了吗?”她突然问道。
这正是刘鑫炜郁闷的事情,无论他怎么努力,总是感觉赵玉梅把他当成普通朋友一样对待:从来不说甜蜜的情话,从来不撒娇,从来不说思念之类的词,至于男女生恋爱之间常用的“爱”字,更是遥遥无期。他也反思过自己,的确是没有时间,他的心思都在学习上。有时候他会安慰自己:这样努力是为了他们更好的未来,到了大学他会有大把的时间,到时候天天给她打电话……
面对魏婷婷的逼问,他选择实话实说。他告诉魏婷婷,他喜欢的那个女孩还没有答应自己,但是,他相信,终有一天,她会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好,他肯定会成功的!
“鑫炜哥你的这一点咱们俩很像,都是一旦认定都不会轻易放弃的人!”魏婷婷松了一口气,她想,只要他们之间关系没有确定自己就有希望。“既然你们之间关系没有确定,你就不能拒绝我!而且,我保证,不会影响到你的,更不会影响到你学习。只要你看见我不要总是躲着我就行,给我留一点点机会,好吗?”
刘鑫炜突然皱着眉头大声说道:“你怎么就不明白,我们之间不可能,我的心里只有……”,他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魏婷婷哭了。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激动了。
他不会哄女孩子,看见魏婷婷哭,真是手足无措。举起手又落下,想安慰还不知道说什么,急得他直跺脚。“对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为你好,不想耽误你……”魏婷婷还是哭。
“好吧,你想怎么办?”刘鑫炜终于妥协。
“我不想怎么样,我们就从普通的朋友开始不行吗?就算最后你没有接受我、做不成情侣,我们还是朋友啊!”魏婷婷别哭边说。
刘鑫炜犹豫了一会儿,看着魏婷婷哭得伤心的样子,觉得自己真的是太不近人情了,就答应了她。
终于,她破涕为笑了!
两个人说明白了之后,在一起待着也放松了很多。直到中午魏婷婷才离开刘鑫炜宿舍。
都说女人的眼泪可以征服世界,虽然夸张,但它真是有利的武器。
回到宿舍后的魏婷婷看着放在床铺上的钥匙,不仅暗自赞叹自己的聪明才智。
至少,自己离刘鑫炜又近了一步。
不知道什么时候,忙着上自习成了习惯。就算到了自习室也是翻看课本,或者拿着书发呆,也不想在舍里。宿舍里依旧剩下张亚楠自己,除了她的课程和大家不同之外,就是她不喜欢教室里硬邦邦的椅子,她经常在床上听英语磁带,或者一遍一遍练习着发音,有时候连饭也是让大家给带回去。
开学快三个月了,同学们互相都熟悉起来了,苏新民最近也不像刚知道109舍电话时候那样天天打电话了,有时候会去她们常去的自习室找她们上自习。偶尔也会约赵玉梅出去溜达一圈。倒是包新强依旧坚持天天到109舍前面“打卡”;丁洪亮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老莫。
今天气温零下十几度,外面还挂这儿大风,毕竟是周末,大家起得比平时晚了些。赵玉梅无意间看见床铺底下的7朵干瘪的黄色小花,心里浮想联翩。犹豫着要不要主动再给苏新民打个电话,又想到那天张亚楠说自己挖墙脚,心想还是算了吧。
叶菲敲门进来,神色慌张地告诉大家最近一段时间晚上不要出去上自习了,要是上自习也去北区学习吧,东区昨天晚上出事了。原来,昨天晚上在2号楼4楼的一个教室里,一个女生被**杀害了。凶手已经找到了,是附近一个施工地点里面的一个40多岁的农民工。大家听完一阵后怕,因为昨天晚上也是9点多了才回来。追其原因,叶菲也说不明白,就说估计是晚上工人不施工了,天气又冷,停工也早。那个人就来学校转悠,看见她一个人在教室,见色起意,**后害怕就把人杀害了!说着,叶菲趴在窗户上,指着前面一块正在装修的建筑说,辅导员说了,就是哪个建筑工地的工人。你们看,咱们能看见他们,他们也能每天看见咱们去上自习!
恐怖的情绪立刻笼罩着大家,互相谈论着、猜测着、咒骂着、一片不安和惊恐。
赵玉梅更是吓得直接哭了。
叶菲临走又嘱咐道,“千万别在东区上自习了,东区人太少!”她压低声音说,“我听说,那个女生的衣服被仍了一地,发现时赤裸的躺在地上,从地上的印迹看,她是被在座位上拖出几米远然后被**,后来估计她大喊大叫,被掐死的!”
赵玉梅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手脚冰凉,她从床上下来,爬到张亚楠的床上,保住张亚楠的胳膊不敢出声。莫玉云也傻眼了,嘴里念叨着:“太变态了,太可怕了!”李莉也说:“怎么大学里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别的教室没有人吗?校园里不是有保安吗,他是怎么进来的,怎么被发现死的?”一连串的疑问,越想越恐怖。
倒是周惠晴别看平时文文静静的,现在最镇定,“哎,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学校大了,什么事都出。咱们以后万事小心就是了!”她安慰大家道。
宋心渔问,“你们说这个人会不会被判死刑?她的家里人怎么办?”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突然,周惠晴嗓音高八度的喊道:“那个男的是个农民工是不是?普通工人是不会这么做的,农民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赵玉梅听了心里更难过,“农民工也不都是像他这样的,没犯法的多了,犯法的人什么人都有,也不一定所有农民工就一定会犯法,事事不如人……”。
“啊!周惠晴咱们舍里就你和老莫,还有张亚楠家里不用种地,剩下的我们家里都是种地出身的农民,你怎么能这么说农民呢!”张佳也直接反对道。
周惠晴睁得大大的眼睛,惊讶的看看大家,隔着很远,其余人都能感觉到她对农民的嫌弃。本来一大早听见杀死人就很害怕了,现在听见有人对农民赤裸裸的歧视,张佳心里很不痛快。她要出去转转,大白天的肯定不会出什么事吧!
赵玉梅很想把心里的苦闷说给刘鑫炜听,但是,她不想写信了。每次写完信得不到回信,电话也是一个月多说两次,实在无法相信刘鑫炜是有他自己说的那么思念。
莫玉云打电话约丁洪亮出来,张亚楠也忍不住给家里和男友打电话告诉这件事,包新强像及时雨一样出现在窗前。虽然赵玉梅心里有些排斥周惠晴,但是不得不羡慕她家境好,人长得漂亮,主要的是一直有人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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