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肥仔扭动着屁股煮饺子去了。
“我吃二十五个。”我躺在肥仔刚才躺的沙发上喊道。
球赛一般都在后半夜,五点多两个人下楼去晃荡,电梯中途停下,上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穿着校服,模样俊俏。
“上还是下?”肥仔站在按钮旁问道。
“下。”小姑娘莫名其妙,肯定是下楼,这还用问?
“几楼?”肥仔追问。
这农民房根本就没有地下室,下楼肯定要去一楼了。
小姑娘没有说话,越发感觉莫名其妙。
我在后面踹了肥仔一脚,他摇晃了一下,两眼依然坚定的盯着小姑娘,他的搭讪就要成功了。
“一楼。”小姑娘小声说。
几乎同一时间,肥仔舒了一口气,我叹了一口气。
“操,这不能算。”出了电梯,我就抗议。
“为什么不算,我们说了两句话呢,符合搭讪条约。”
“人家一共就说了三个字!这叫两句话?”我极度不服。
“三个字也叫两句话。”肥仔哈哈大笑。
“禽兽,连纯洁的小学生都不放过。”我骂了一句。
“纯洁个蛋,你把现在的孩子想的太简单了。”
“这我知道,网上有好多初中生就乱搞的报道,”我接着说,“但是刚才这个看着蛮纯洁的。”
“蛋,这是我们房东的闺女,住在我们楼上,经常带不同的男生来家里乱搞。”
“这你又知道?”我惊道。
“我在电梯就碰到过两次,带的就不是同一个人。”
“说不定是来家里写作业的呢。”我说。
“蛋,”肥仔骂道:“那流氓话说的,我听了就脸红。”
“他们说什么?”我问。
“男孩问女孩她妈在不在家,女孩说晚上才回来,女孩问男孩有没有带套,男孩说你不是安全期嘛。两个人都穿着校服,妈蛋的当时我都想踹死他们。”
“我.操,这爹妈怎么管的。”我相当无语。
“爹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祖上留下的地盘,盖套楼房,从此游手好闲,坐吃我们的房租,男的包.二.奶常年不回家,女的也不管,在家收租打麻将,蛋事不做,房租还年年涨,就是我们这些打工者的蛀虫,更可笑的是,还他.妈的看不起我们这些养活他们的人……”
我看肥仔越说越激动,赶紧打断他转移了话题。
深圳的夜,繁华的街,两个屌丝气质很浓的小子在人群中晃荡着,灯红酒绿在左,情男欲女在右,我俩在一边,我们没钱,只能看,看到的,也只是冰山一角。
直到十一点多,我还没搭讪成功,只得作罢,两个人在路边买了些烤肉和啤酒回巢。
回到住处,鱼泡眼已经回来,关在房里和别人视频聊天呢。肥仔去卫生间转了一圈出来说:“冲过凉了。”
一夜吃喝,一夜足球。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多。
鱼泡眼已经出去了,我躺在沙发,瞄了一眼一柱擎天的自己,嘀咕道:“不知道有没有被偷看。”
“有点素质好不好。”肥仔走到阳台上,抬头盯着晾衣架上鱼泡眼的小内内说。
下午的球赛踢的很爽,我一传一射(打进一球,助攻一球),肥仔梅开二度(打进两球),球队6:0大胜。
搭讪失败,我请吃晚饭,吃完买单的时候我说:“我这是搭讪失意,球场得意啊。”
“哈哈,哥是双收。”肥仔洋洋得意。
晚上回到公司,我就去网上搜了很多搭讪技巧恶补。但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那个周末,等待我的还是失败,并且是一场完败,可气的是肥仔成功的对象还是那个纯洁的学生妹。
接下来的周末和平时的一样,不一样出现在看球赛的时候。
晚上十点整是一场英超重头戏,曼联VS阿森纳。肥仔是曼联球迷,而我支持阿森纳,我们赌了一顿饭,所以看球格外兴奋。曼联早早取得进球,肥仔激动的哇哇大叫,啤酒喷了一脸一脖子,他脱掉上衣,拿个毛巾擦了下,为防止再喷,就把白色毛巾围在脖子里。
这时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声音很大,显然挟怒而发。
肥仔去开门,门外站着怒目圆睁的房东女儿,那个纯洁学生妹或者说是小淫.娃,她还穿着校服。
当时纯洁学生妹正在家里和别人电话调.情,她妈妈吃完晚饭出去打麻将去了,一般后半夜才会回来。纯洁学生妹聊的正嗨的时候被楼下一阵阵呼喊声打乱,她很生气,跑到楼下使劲敲门,开门后她就看到肥仔,但见:个头不高但猛虎气很浓,皮肤不白但劲道感十足,赤.裸上身胸毛若隐若现,脖缠白巾青筋时有时无,呈现出和她那些瘦弱的同学完全不同的味道。可怜肥仔平时在我眼里就是一个邋遢的屌丝,在纯洁学生妹眼里却变成了充满魅力的汉子。
学生妹满眼的怒气顿时化为乌有,眼帘下放,偷偷盯着肥仔的胸.部,小声道:“你们可以小点声吗?我在写作业。”
肥仔连声道歉,声音憨厚。
两个人压低声音,继续看球,没多久,又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不会吧,蛋的。”肥仔起身开门。
“还能吵到你吗?”肥仔微怒的问。
学生妹手里拿着一本书,怯声问:“哥哥,我有几道题不会做,可以请教你一下吗?”
肥仔一怔,什么情况?他不觉问道:“题?什么题?几年级的啊?”
“高一的,物理。”
“你上高一?”肥仔印象中自己上高一的时候都是很大的人了。
“是啊,我都快十七岁了。”小女孩羞涩或者故作羞涩的说。
肥仔接过书看了一下,题不难,他舒了一口气说:“简单,我给你讲。”
学生妹跟着肥仔进来,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继续看球赛。
由于客厅的桌子上堆满了吃的,肥仔只得把她领到卧室去。我看到学生妹跟在肥仔后面,穿着校服一扭一扭的进了卧室,总感觉哪里不对。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卧室门被关上了,又过了一会儿,卧室传出了椅子或者桌子在地板上的摩擦声,接着又是床铺的咯吱声,伴随这些的是纯洁学生妹的呼喊声…..
声声入耳,我只得调高电视声音,比赛正酣,我已无心观看,心里很纠结。唉!祖国的花朵,含苞待放啊,我不太满意肥仔此时的行为,但转念一想,这朵花骨朵,早已被群蜂采成怒放的生命,如今又自愿送上门来,多一人采又何妨?但我又觉得很不是滋味,或许不是因为肥仔,也不是因为这个学生妹。我想去再听一次李宗盛写的那首《十七岁女生的温柔》,但他不知道当时那种纯纯的美感还能找到吗?
十七岁女生的温柔 其实是很那个的
我猜想十七岁的女生
有明亮的心和朦胧的眼睛
而猜想毕竟只是猜想
我不是女生 早已过了十七
哦....早已过了十七
十七岁女生的温柔 其实是很那个的
我猜想十七岁的女生 也许没想像中的精
而猜想毕竟只是猜想
我不是女生 明年就要娶亲
十七岁女生的温柔 其实是很那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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