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戴绿帽子——那些情欲绽放的后宫艳事》
第31节作者:
巫解 夏御叔又问:可是,你才嫁给我九个月,怎末可能就生了呢?
夏姬答:一切皆有可能。
夏御叔不甘心,继续问:这不符合人类的一般规律吧?
夏姬坚定地说:我的肚子我做主。
夏御叔顿时萎了,但仍然一脸愤慨地说道:我对此事表示极度抗议,并不承诺放弃使用暴力解决此事件的权利。
夏姬笑了:你个大老爷们在那嘚啵嘚啵啥呢?早产呗。
听到这,夏御叔才如释重负,一脸轻松地说:哦,原来如此。并连夜查阅字典,给孩子起了个平庸的名字:夏南。
就这样,一场家庭风波被夏姬于谈笑间轻松化解了。其实,鬼才知道那孩子的爹是谁。
(3)
时光如梭,岁月荏苒,一转眼,夏南长到了12岁。就在这一年,一直没弄明白孩儿他爹是谁的夏御叔突发急病,死了。临死前,他把这孤儿寡母托付给了自己的生前好友——官居大夫的孔宁和仪行父。并在奄奄一息中竭力嘱托:你俩一定要照顾好她娘俩,切记!切记!而这两位好朋友连连异口同声地说:老夏,你就放心去吧,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二人确实是诚信之人,没有半句食言。
夏御叔死了——据说也是死于夏姬的采阳补阴之术——刚刚三十多岁的少丨妇丨夏姬又恢复了自由身。
自由啦,自由啦,从此,她正式走上了那条流芳百世的康庄大道。
夏御叔死后,身负重托的孔宁与仪行父二人,成了夏姬府上的常客。他们嘘寒问暖、鞠躬尽瘁,想夏姬之所想,急夏姬之所急,全心全意地践行自己曾经的诺言。
没多久,聪明的孔宁率先发现了夏姬当下的最想和最急,并勇敢地付诸于行动。于是,他成了夏姬的床上客。
一曲歌罢,夏姬浑身舒泰,孔宁甘之如饴。如此双赢,二人便建立了长期合作关系。
话说孔宁的性格比较孩子气。有一次,两人合作一曲后,他淘气地偷了夏姬的一件锦裆。
什么是锦裆呢?就是丨内丨裤。他偷人家的丨内丨裤干嘛呢?为了炫耀。向谁炫耀呢?仪行父。为什么要向仪行父炫耀呢?我猜测,他大概是想告诉仪行父:你看,我把夏姬都照顾到这个份上了,我比你更加够朋友吧?
仪行父也是个性情中人啊,看到自己不如孔宁够朋友,心中立即十分惭愧。他在检讨了自己的疏忽后,马上向夏姬表白:我也想像孔宁那样够朋友,希望你能给我机会。
于是,与人为善的夏姬当天便给了仪行父机会。
一曲歌罢。看到夏姬满足得花红柳绿,仪行父便趁机提出要求:你送给了孔宁一件丨内丨裤,也应该送我点什么东西吧。
聪明的夏姬一眼便瞧出了仪行父的攀比心理,就撒着30多岁的少丨妇丨之娇说道:那丨内丨裤不是我送给孔宁的,是那不要脸的自己偷的。
然后,她话锋一转:但是,我要送你件东西,因为……虽然同床共枕,却有厚薄之分啊。
说着,她解下自己的碧罗襦(就是绿色的胸衣),递到了仪行父的手中。
得此物件,仪行父欣喜若狂。他当即辞别夏姬,找到孔宁,然后出示碧罗襦,以胜利者的姿态嬉笑道:哥们,你瞧,我也和你一样够朋友吧?
孔宁口中打着哈哈,心里却极不平衡起来:好你个夏姬,我只是偷了件丨内丨裤,而你却主动送给仪行父一件胸衣,我嫉妒!
而接下来,孔宁的嫉妒更是如野草般疯长起来。
为啥?因为夏姬自从有了仪行父之后,居然对孔宁冷落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仪行父不仅身材比孔宁高大,而且比较帅,更重要的是,他善于使用春药,总是能把夏姬爽得神魂颠倒——总之,他比孔宁更加满足了需求方的市场要求。
嫉妒如野兽,把孔宁的内心咬得生疼。他快忍受不了了,怎么办呢?
经过一番思索,他计上心头。
(打盹了,明晚再继续吧)
(4)
这天,孔宁借汇报工作之机,向国君陈灵公细述了夏姬之美、之妖娆、之床第神功。他认为,以陈灵公之色心,肯定会迫不及待,一探黄龙——这就是他的计策。他要引进更有实力的竞争者,以打击仪行父的得意,以解自己的嫉妒之苦。
为了打鬼,借助钟馗。这是中国人常用的阴招。但这里面有一个问题,打完鬼后,钟馗怎么送回去呢?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啊。这不必多虑,一则车到山前必有路,解决燃眉之急最要紧。二则鬼只与鬼有利害关系,而与钟馗处在不同的运行轨道。就像孔宁只会嫉妒仪行父,却不会嫉妒陈灵公,因为前两者是鬼,而后者是钟馗,轨迹不同。打个比方,人们只会嫉妒同事的薪水涨了1000,却不会在乎老总的座驾从宝马换成了宾利。
——但是,久经风月的陈灵公对此却不是很热心,他有自己的顾虑:夏姬虽美、虽骚,但已经小40了,花容焉能长存?
孔宁笑了,他答道:夏姬虽年近40,但因她通晓房中之术,如今看起来依然似十七八岁的模样,绝对不是明日黄花。
这下陈灵公就放心了。他当即决定,要到那个叫株林的地方微服私访。
陈灵公比较闷骚,但孔宁比较直接。所以,他就径直把灵公引进了夏姬的别墅。
夏姬一看国君驾到,自然不敢怠慢,赶紧吩咐下人准备酒筵。同时,她看到孔宁挤眉弄眼的模样,心中也明白了国君此行的目的。
酒筵之上,夏姬秋波流盼,陈灵公心领神会,通体燥热。当天晚上,灵公便留宿夏府了。
废话不必多说。反正,夏姬使出平生技艺,跟已近日薄西山的陈灵公嘿咻到天亮。完事后,陈灵公用一句话做了总结:寡人就是跟天上仙女那啥也不过如此吧?
然后,他就坚持要把夏姬纳入后宫,当个妃子啥的,以便长此以往,也图个方便。但夏姬自由惯了,对体制内并无向往之心。所以,她回绝了。陈灵公纳闷,便问:你是不是心中有人啊?
夏姬也比较坦率,便把与孔宁、仪行父的事如实相告。并发誓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往事如烟,就让它随风飘了吧。今后一定专心侍奉君王。并脱下一件汗衫赠给灵公。
可陈灵公比较大度,答曰:不必,不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继续,继续。
夏姬嫣然一笑,心想:求之不得啊。
陈灵公回宫后,立即召见孔宁与仪行父,并嬉笑着问:你俩好大胆啊,有如此美味竟敢独自品尝,直到今天才告知寡人。
孔宁脑子转得比较快,同样嬉笑着答曰: 这好比君有食物,臣先尝之,父有食物,子先尝之。倘若尝后觉得不美,不敢进君。”
这话听着漂亮,其实完全是外交辞令。但陈灵公并不在意,抚掌大笑,并无耻地说:钱吾钱以及人之钱,妻无妻以及人之妻。妙哉。今后咱君臣同去,同去。
于是,自此之后,夏姬的大床上经常上演4P大战的盛大场面。四人皆乐此不疲。
如此数年。
待到夏南长到18岁时,为了取悦夏姬,陈灵公让他世袭其父的司马一职,总领陈国兵权。
本想搏美人一乐,没曾想,这个决定却让陈灵公送了老命。
(5)
这得从一场宴会说起。
话说夏南受命世袭司马一职,心中十分欢喜。为了答谢君恩,便举行了一场答谢晚宴,宴请陈灵公,并邀请父亲的生前好友孔宁、仪行父作陪。
开始,宾主之间都亲切友好,其乐融融。一会儿功夫,就喝得酒酣脑热。正好在这个当口,夏南起身去小便。等他回来时,他在门外意外听到了这么一席话——
陈灵公说:“夏南这么魁梧,有些像你,是不是你的儿子啊?”
仪行父大笑:“夏南两目炯炯,极像主公,应该是主公所生。”
孔宁插嘴:“我猜他的爹爹极多,是个杂种,大概连夏夫人自己也记不起来啊!”
然后,三人拍掌大笑。
这是一种侵入骨髓的侮辱。
之前,由于夏南一直在郑国“留学”,所以对陈灵公、孔宁、仪行父三人与自己母亲的丑事所知甚少。直到不久前学成归来,他听到陈国流传一首歌谣:“胡为乎株林?从夏南;治酒欢会兮!从夏南!”意思是说陈灵公的车驾经常来往于株林道上,都是要去会见夏南;而株林别墅中的笙歌美酒,也是陈灵公与夏南在通宵达旦的欢会!
他还纳闷:我一直在郑国“留学”,回国才没多久,哪里有时间与陈灵公私下在株林见面与欢会呢?
如今,他终于找到答案了:原来这是老百姓在讽刺陈灵公与自己母亲的丑闻啊。
年轻气盛的夏南顿觉热血直冲脑顶。他拔出佩剑,径入厅堂,只一剑,便结果了陈灵公的性命。
孔宁与仪行父一看情况不对,拔腿就跑,算是捡回了两条命。逃出株林后,他俩一合计,夏南如今掌有兵权,肯定饶不了他们,看来在陈国是混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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