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剩女》
第7节作者:
美色当前
日期:2009-08-12 21:45:06
(十八)
雁雁的哭声渐渐平息了以后,我递给她一张纸巾,她坐在那沉默了好久。
后来,她的情绪平静下来了,接着说:“他的臭钱我没要,我瞧不起他,敢做不敢当,他就不配是个爷们!”
“他把电话打到公司,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吗?”我平静地问她。
“这没什么,我经理是个很好的人。他不会乱说的。”
“那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见他吗?”
“不见,我早已被他伤得体无完肤,干嘛还给他机会让他腥腥作态?我觉得恶心!”
“他离婚了?”我问。
“嗯。”
我沉默了一会儿,片晌后,我说:“我觉得你应该见见他。”
雁雁有些诧异地看着我,问:“为什么?”
我想了想,说:“因为你们之间有些事,发生得太突然,那以后你们就没有直接面对的机会,不管他是故意逃避,还是有难言之隐,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而且他现在独身,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们不防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如果……你不给他这个机会,你心里始终有个结,我觉得……对以后的生活不好。你说呢?”
雁雁没有答我,她低着头,后来,她抬起头,望着前方,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你觉得有这个必要,那我就和他见一面。”
日期:2009-08-13 10:24:41
(十九)
雁雁和姓韩的约在第二天下班后见面,地点是姓韩的选的,一家海鲜酒楼。
那天早上出门前,雁雁犹豫了好久,不知穿哪身衣服,虽然她尽量不表现出来,但我知道她心底是很在意这次见面的。
她选来选去,最后选了一件浅紫色领口带飞边的韩式衬衫,下身配一条黑色一步裙,黑高跟鞋,头发盘了起来——打扮得很职业化。
第二天,我和经理请假,提前走了一会儿,赶到雁雁公司,和她一起赶往约会地点。
到了后,我们没马上进去,因为姓韩的还没有到,我和雁雁在酒楼马路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会儿。
初秋的傍晚很凉快,夜色还没来临,路上行人很多。
没多久,雁雁的电话响了,姓韩的到了。雁对我说:“那我去了啊?”
我鼓励地冲她点了点头:“去吧。”
我看到,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酒楼门前,从上面走下来一个男人,中等个,穿着一身黑西服,不胖不瘦,戴个眼镜,雁雁向他走了过去,他们俩在酒楼门口伫立片刻,不知说了点什么,后来,那男人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雁雁就随着他走了进去。
对于这次见面,虽然我心里不舒服,但却没后悔过,我知道,必须让雁雁经历这一关,有句老话:只有把路走到底,你才知道这条路有没有可能性。
客观地讲,雁雁和姓韩的之间,没有走到底,所以她心里始终有个疙瘩,不让人碰触,一旦被人刺痛,她就会难以忍受,这一点,无论她跟了姓韩的以外的哪一个男人,都会影响彼此的感情,我可以容忍我的女人有历史,但却不能容忍她跟了我以后还始终对某个男人耿耿于怀,如果是那样,我宁愿让她重新选择。
所以,我让雁雁去见他,解铃还需系铃人。
日期:2009-08-13 10:58:50
(二十)
雁雁进去以前就嘱咐我,让我找个地方先吃饭,等她出来了给我打电话,我说好。
我在附近找了家快餐店,要了份红烧牛肉盖饭,吃完后,没什么事,就溜达到他们约会的那家酒楼,在马路对面的椅子上等待他们出来。
渐渐地,天色开始暗了下来,华灯初上,酒楼门前却是灯火通明。
他们谈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雁雁给我打电话了:“你在哪呢?”
我说:“我就在酒楼下面。”
“嗯,我们出来了。”
“好,我等着你。”
我飞奔到马路对面,想看看那男人长什么样子。
他们俩一前一后走了出来,雁雁走在前面,看到我,她的脸略微有些红,她向我走了过来,向那男人说:“这是我未婚夫。”
这回,我看清那男人的模样了,说实话,表面看,真不象个坏人,而且有几分儒商的风范,戴眼镜,脸有点瘦削,看五官,他年轻时应该长得很不错,他扶了扶眼镜,对我说:“你好。”似乎想和我握个手,但我的手插在兜里,一动没动,只是冲他点了点头。
我看着他,没有笑意,只是定定地看着他,那男人也看着我,但我能看出他的眼神中有些许慌乱,场面很尴尬,雁雁拉拉我的衣角,小声说:“咱们走吧。”
我又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就带着雁雁离开了。
我们坐公交回家,这个点车上人不多,我们找了个双人座坐了下来,借着灯光,我看到雁雁的眼睛有点红,我知道她哭过了,沉默了一会,我冲雁雁笑笑,问:“谈得怎么样?”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窗外,这会儿回转过来,勉强笑了一下:“嗨,能怎么样呢?”
“他……都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啊,除了道歉就是替自己辩解呗,说他当时很被动,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事情,还关系到公司的拆分和前途,他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些我早都料到了。”
日期:2009-08-13 12:57:08
(二十一)
“就这些?”我接着问。
“嗯……”雁雁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说了:“我和他从相识到最后离开公司,有两年多吧,他是公司的大股东,他和他老婆结婚十几年,感情不好是事实,但离婚牵扯到很多问题,财产的分割,公司股权的分割,他老婆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如果一旦他提出离婚,在财产分割方面决不会手软,他不想让自己奋斗十几年的产业被分得七零八落,毁于一旦,和我在一起时他就头疼这个问题,但无计可施。”
顿了一下,雁雁接着说:“他老婆抓住我和他在一起这个机会,拼命搞他,开家族会议,到公司股东大会去闹,其实那女人的目的就是不想跟他过了,想趁这个机会取得主动权,多分财产。”
“他的一些至交劝他,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因小失大,更不要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和他老婆闹离婚,那样从哪方面来说都对他不利,先把他老婆稳住再说。”
“而稳住他老婆的前提,当然就是彻底和我决裂了。”雁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她说:“反正现在都无所谓了,一切都过去了。”
我平静地问她:“他现在离婚了?”
雁雁想了一下,看着我说:“是的,那件事情过去一段时间以后,他和他老婆实在过不到一起,还是离了。”
“那他们的财产和股权不还是要分割吗?”
“嗯,他说了,思虑再三,宁可让公司元气大伤,也不想让自己的后半生和那个阴险的女人绞在一起了。”
“那他现在的境况如何?”
“他们已经离了,财产和股权也分完了,北京这边的总公司元气大伤,裁员很多,他把这边剩余的产业交给别人管理,自己主要精力放在上海江浙那边,以后也不打算回这边来了。”
顿了一下,雁雁接着说:“他找我的主要目的,就是劝我跟他一起去上海,他觉得……对不起我,想弥补,而且他说他一直……没有忘记我,只要我愿意,他会……正式娶我。”
我看着雁雁,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问她:“那你的想法呢?”
雁雁看着我,笑了,片刻后,她说:“但这怎么可能呢?从他托人递给我那张支票让我不要找他那天起,我对他的心就已经死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继续说:“当时我只是心有不甘,不甘心他连当面见我的勇气都没有,哪怕当面给我一个解释……唉,人哪,就是转不过这个弯来,其实见不见,解释不解释又能怎样呢?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笑着问她:“那你现在转过来了?”
雁雁看着我,笑了,她的目光转向窗外的夜色,象是对我也象是对自己,说:“都过去了,我和他的一切都已结束,现在他对我来说,就是陌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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