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的身体,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值得别人爱的地方。
“为什么停下?”
他的手忽然僵在了半空,下渗的烈火也熄灭了下来。我一怔,有些鄙夷的看着他,冷笑,“临阵退缩,这就是你吗?”
他的脸色顿时变的猪肝一样,想要发火,又极力忍着的样子,让我看着都替他着急。
“我是不是做错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没有做错,你做的很好啊!”
他当然做的很好,他成功的冒充了一次英雄,成功的柔领了我刚刚愈合的伤口,也成功的证明了自己和一头发青的种马毫无区别。
我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鄙夷。他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咬了咬牙,一下子将我扑倒在沙发上,恶狠狠的说:“夏乔,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什么叫真正的爱。”
哼,真正的男人也许我没见过,真正的爱我却是见识过的,邱城说爱我,转身就放弃了我,那个张老师说爱我,我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备胎,一块用来弥补惨淡婚姻的补丁。
他把我压在身下,嘴唇疯狂的啃噬细着我的脸,一点技巧都没有,我被他弄得很难受,可是也没有办法摆脱他。他很疯狂,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放纵过。我被他整整折疼了一晚上,直到他再也爬不起来,躺在我身边呼呼的喘着粗气。
“我曾经是个特种兵。“
他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手还在我的胸前画着圈,很不舍的样子。我累的实在说不出话来,只好默默听着。
“有一次我在云南参加缉毒行动,遇到了一个人。那时候她受伤了,我把她带回来,安置在医院里,后来她好了,便爱上了我。当我爱上她的以后,我的战友却被出卖了。我知道是她,那天,我把她约到外面,极尽所能的挑逗她,勾引她,然后一言不发击毙了她。因为那件事情,我被判了刑,蹲了几年大牢,后来出狱,就和家乡的哥们儿一起做起来建筑工人,很快,我就成了一个小包工头。可是我忘不了那个人,我常常梦到她哭,然后我也哭,我说我也爱你,只是你选错了路。”
我听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看着我,咧开嘴一笑,“我的本名不叫黑豹,黑豹是是那次行动的代号。我回到家的时候,就改了这个名字。我之所以那么关心你,只是因为你长得像那个人,我不希望你和她一样走上一条不归路。”
我在心里苦笑,多么狗血的剧情,一个特种兵爱上了一个女毒枭,为了正义枪杀了她,现在又找了一个救命恩人的女儿做替代品,而且毫不客气的上了他,而且,他还正义凛然的想拯救这个失足女人于水深火热。
我真他骂的想掐死他,更想狠揍一顿导演这场闹剧的老天爷。
躺了半天,想着家里那只狗还没喂,我一骨碌爬起来,喊道:“好了,时间到!”
“拿钱来!“我毫不客气地伸出手。
他很诧异的看着他。
我笑,“跟表字谈感情最伤钱,这个道理你不懂?”
他的眼神顿时暗淡了下去。
“你不想跟我走吗?我可以让你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哼!”我冷笑一声,“正常人的日子?你是说白天要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晚上还要做你的专属奴隶,卑躬屈膝的硬盒你,还要忍受你拙劣的床上技巧吗?”
我撇了撇嘴,再次伸出手,“拿钱来,一分都不能少。别以为你让老娘掉几滴眼泪就可以打折。”
他眼睛中的震惊和愤怒已经无法形容了,显然,他觉得我已经无可救药。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并不想让任何人来救我。
“那么,既然这样,还有五分钟!”
“你干什么?”我吓得后退一步。
“你马上就会知道我干什么。”他毫不留情的掀开我遮羞用的被单,一下子将我的双手死死按在床上,身体石头瞬间一样的砸了下来。
那一次,他长驱直入,整个过程没有丝毫的怜惜。
如果之前他还对我心存幻想,试图唤回些什么,将我当做一个女人来对待,那么这次只剩了彻底地柔领,我在他的身体下面,就像一个破败的充气娃娃,只有柔领的更加残破,他才能挖掘出所剩的唯一一点价值。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那么恨我,仅仅因为我是老夏名义上的女儿吗?
我被他弄得几乎要死过去,暴风骤雨似的冲撞带来的不是欢乐,而是无休止的痛苦与厌倦。
他从我的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像条死鱼一样。他有些绝望的看着我,说:“夏乔,这样的生活真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沉重起来,他俯下渗子,手指穿过我的发梢,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眼底有隐忍的怒火。
我没有力气再动,我也不敢动,我生怕我一动,他的怒火就会被我彻底引燃。他是一个可以一击致命的特种兵,不是医院里那个平时缺乏锻炼大腹便便弱不经风的医生。我根本没办法反抗他。
“不过这样的生活,你会给我什么样的生活?你会娶我吗?你会把我带回你的家乡吗?你愿意在别人的面前,承认这就是你的女朋友,你未来的妻子吗?”我看着他,眼睛湿润起来,心里很痛,连带着嗓子都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时候我真的想哭,放声的大哭,可是我一直忍着,只有泪水从我的眼角滑下,落在了凌乱的床上。
我苦笑,为什么伤害我最深的人却口口声声要对我好?
他听完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表,然后掏出钱包,抽了一沓钞票扔给我,“拿去交差吧。”
门咣的一声关上了。
我知道他走了,他穿好衣服,仪表堂堂的走出去,像任何一个客人一样,发泄完了,只留下一堆对他们来说不堪入目的垃圾。
我忽然觉得可笑,为什么明明在这个地方只要身体就可以,他却还一定要心?
那天完事后我想休息,就去找琪姐想请个假,可是见了她的时候,我惊呆了。
她,怎么会是她?
那个站在琪姐身边吟吟浅笑的女人,竟然是我在监狱中的死对头陈红。
我看着她,心顿时凉了半截。
陈红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裙,恰到好处的剪裁包裹着她本来就妖娆多姿的身段,看得我这个女人都有点血脉偾张。但是我的震惊和一丝丝的欣赏很快被她眼睛里恨意冷却,我只觉的空气沉闷的令人窒息,想逃,却被陈红一闪身堵住门口。
“琪姐,你们聊,我先上厕所。”我假装不认识她,想立刻结束这次尴尬的见面,所以我再次撒谎。
“小蜜,真不懂事,这是新来的红街一区一姐,所有站街的姐妹们以后都归她管,你还不快叫红姐?”琪姐瞪了我一眼,对我突然很掉链子的表现非常不满。
“哟,阿琪,这就是你口中的红楼新星?”陈红笑了笑,凑了上来,她伸出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装模作样的看了半天,忽然一甩,“哼,脾气倒是不小,不过大哥发话了,以后你们这些中谁敢翘尾巴给老娘看的,就让她尝尝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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