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刘妈喜笑颜开的离去,何蝶的心里还是没底,不知道能否成功,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紧张的手掌心都是汗,颤抖手着端着那碗粥都觉得怎么都拿不稳。更不敢有勇气打量这个别墅结构,只能在内心不断的告诫自己,一定行的,一定能成功的,一定可以的。
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个小伙的事情,一样能够解决,心里有了希望,就充实了很多,脑子也慢慢冷静下来,无论如何,离开这里,才是上策,其他的都是空谈。
见刘妈对自己态度好了许多,何蝶小心翼翼的提出要求,没想到,刘妈竟然同意了,心里充满了对她的好感,毕竟还是好人多。初步计划成功,只要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自己一定要离开,一定要立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至于这个无赖,这个霸道不讲理的恶魔,期待让他早点归西吧!
“一定能行的。”何蝶埋着头,不停的告慰自己。心却砰砰跳个不停,她怎么感觉就像有阵冷风袭来般,寒意彻骨。
埋头观望餐桌上,净如镜子般的桌面上竟有一个淡淡的影子,屹立在哪里,纹丝不动,何蝶很是好奇,但又不敢抬头,生怕惊呆那个恶魔的出现。
何蝶试图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心跳加速,有丝毫的不妥之处,这个时候,安静一定能帮助自己的。
可心头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慌乱,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沉不住气,一丁点的影像就能让自己如杯弓蛇影般恐惧不安。
也许那就是一个什么物件的倒影罢了,自己不能这样故意吓唬自己,另外,那个恶魔不是一直在客厅吗电视中的播音还清晰的传在自己的耳膜里。
一定是自己看花眼了,何蝶半眯着眼睛,依旧把头埋在桌面上,呀,没错,还是那个影子,一动不动,很像一个人。
头发像被人抚摸了,嗯,不对,天啊,她像被弹簧弹起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惊恐的望着眼前这个流露出一种温和的恶魔,她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他什么时间过来的,天啊,自己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
“你,你离我远点。”何蝶边大声呵斥着,边忙不择路的转过餐桌,她不要离那个恶魔那么近的距离,他令她有种恐惧感,有种被恶魔侵身的魔怔,她不要他靠近,她不能跟他打招呼,这个恶魔能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带着全身的戒备,她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对面的那个人,要不是她身上穿着睡衣,她早就夺门而逃,还会在这里跟他斗气,脊背上的冷汗浸出,她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为何这个恶魔就不能令她有一丝喘息的机会,为何一定要如此折磨她。
可恶,要不是刚才的疏忽大意,怎么连他在自己的身后都不知道,这个阴险奸诈的小人,带着恶魔气息的狼,一想起他刚才抚摸自己丝发的情形,她就浑身冒鸡皮疙瘩,怎么还能给他有一丁点的好意。
“蝶儿。”那个恶魔的一只手仿佛定格在哪里,向前倾着,右手半握,一脸的不解。粗狂的脸上,剑眉星目,高耸挺拔的鼻子,像古代希腊的一个战神,表情却一脸的温柔,看不出半丝野蛮无赖的妆容,光滑的上身,肌肉块板板,没有那么张狂的力量感,到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此时,正一脸哀怨的望着何蝶,那种表情,何其委屈好像饿急的小孩,正在对自己的妈妈索要吃的,却没有得到满足的淘气表情。
天啊,不对,他是恶魔,他是无赖,他是个流氓,一定是在演戏,故意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令自己就范,就算自己再傻,也不能再发这种低级错误,刚才在浴室就后悔的要死,自己怎么会没有一点判断力,被他的威胁所逼迫,自己行得正坐得端,那个小伙也没有范什么错误凭什么就被丨警丨察带走。
当时自己一定是被吓蒙了,才会被他花言巧语的利用了,才会傻呼呼的跟着他回来,这个时候如果再被他的表面所蒙蔽,拿自己真的白活这么多年了。虽然没有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可自己也不是一个无知小孩。被他骗来骗去,骗的团团转,而不自醒,那就太惨了。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一个虎视眈眈,犹如遇见了妖魔鬼怪;一个委屈可怜,放佛被遗弃的小孩;一个目光凶狠,恨不得马上就生吞了对方;一个却目光和煦,好像要把对方融化;一个嘴唇绷紧,咬牙切齿;一个嘴角微微上翘,好似喜从天降。
两人谁也不肯回避,一个恨不能用目光把对方杀个片甲不留;一个却好像中奖般,死死的盯着对方,生怕一眨眼,对方就烟飞云散了。两个人犹如斗气场的两头牛,可犹如一头被主人泄了气。
又如斗鸡场上的斗疯了的母鸡和公鸡,母鸡被逼终于发起疯般的攻击对方,可公鸡却因为母鸡的勇猛猛然发情,对她倾心而出,就是不愿意她受一点点的伤害,满眼都是珍惜和疼爱。
“蝶儿。”醉男撒娇道,终于先被打败了,这个酷比的造型也有点累人,他收了收右手,讪讪的笑道,朝何蝶搂去,完全无视对方的敌意和恨意。
“站住。”何蝶边戒备的后退,边大声的制止道。
“你再上前半步,试试。”何蝶猛然用右手一个小小的刀片对着自己的脖子,天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心里砰砰直往外跳。如果这个恶魔真的过来,她真的要自杀吗
“啊,蝶儿。”醉男勃然变色,连忙用手制止,却也不敢再往前一步。何蝶却发狠的把手用力的一推,脖子上一道鲜红的痕迹很快溢出,虽不至于出血,但却红的刺眼。何蝶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自己能下得去手,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疼,跟着就有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
她知道自己真的把自己弄伤了,可却成功的制止了对方,这样足以让自己能安全一点。她不敢往下赌,她不知道对方的底线在哪里可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把自己弄伤了,就真的逃不出去了。反而给对方一个可趁之机。
“坐下。”何蝶发狠道。
“好。”醉男迟疑不决,但很快利索的在旁边的餐凳上坐下。
何蝶环顾四周,餐厅除了高档餐具,实在没有可以隐蔽的地方;客厅哪自己也不放心,毕竟这里是他的天下,自己如何能逃出去。而且还急需要一套能出门的衣服。总不能这样出去吧
何蝶生气的望着身上的睡衣,吊带不说,还是那种软丝材质,里面的衣服若隐若现,还不如自己的破裙子。天啊,刘妈怎么还不回来啊!这个时候,她多希望刘妈能像刚才那样及时雨般的出现,给自己一个解围的机会。
“蝶儿,你小心,别着急。坐,你也坐。我,我我保证不过去。”醉男心急火燎的朝何蝶喊道,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伤害到自己,那道粉红般的烙印已经深深的灼烧着自己的心。
要不是怕伤着她,他早就冲上去,一把夺去这个令人讨厌的刀片,对,就是这个令人抓狂的刀片,伤害了自己心爱的蝶儿。他的心好痛,真想过去好好抚摸一下,减轻一点她脖子上的疼痛。
“蝶儿,你放心,我朝天发誓,我绝不过去。好不好你坐下,把手拿开。”醉男见何蝶依然用刀片对着自己,他的心就一阵钻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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