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骚扰的可能性较大,以让我们重视码头。”洪震天接着说,“各门回去以后,将本门范围内的流浪人集中起来,提供食宿,不从者给予遣返,无法遣返的予以控制。”
“好!”各门主都异口同声地答应着。
“各门最近还有什么异常情况?”洪震天又问。
“嘉祥纺织有限公司最近转了一笔款项,数量不少。”洪玉娇说。
“往哪里转的?”洪震天问。
“往上海的一家贸易公司。”洪玉娇回答。
洪震天知道,嘉祥纺织有限公司的老板也是上海的,这家公司靠近牛头岭,非常神秘,背景不详,这时转出这么大一批资金有何用意?
“近期重点加以关注。”洪震天对洪玉娇说。
继而洪震天又对郑同山、张重德和许宏斌说:“猛虎门、鲛龙门注意对来往货物进行暗中检查,发现情况及时禀报,狐狸门近期派人暗中盯着嘉祥公司,一有异常立即禀报。”
“好!”三个门主一同应允。
洪震天又对陈子善说:“给肖宏副官去电,订购一批武器弹药,一批通讯器材,数量和种类根据各门和各帮登记造册的数据酌情处理,分两批尽快发来,通讯器材放在首批。”
“好!”陈子善应答着。
“另外,各门普通情报点暂时关闭,重点情报点门主亲自收发情报,不得有误。”洪震天又吩咐,“总馆的情报,只由子善亲发,情报收集,鲁秋生可为。”
各门主又应答着。
这时陈子善说:“回去之后,各门将使用的重点情报点报总馆。”
“有时事急脱不开身,是否可以叫人替代收发情报。”郑同山问。其他几位门主也一同点头。
“紧急情况下可以,但需固定人员,并将替代名单报子善处。”洪震天回答。
“重要情报必须亲笔,或使用本帮规定暗语。”陈子善又补充道。
各门主又点头说好。
一切吩咐完毕,洪震天令各门分头回返。首先走的是洪玉娇,然后依次是许宏斌、张重德,最后是自己,每次间隔半小时。
洪震天一行乘车出发,已至深夜了。
街上已没有了行人,车至荣华街的一个转弯处时,前方有个流浪汉模样的人倒在街中,待车放缓速度行至跟前时,流浪汉突然跃起,手中拿着枪就往车子里扫射,街道两侧也响起了枪声。司机猛地一个加速,冲了过去,街中的那个流浪汉迅地闪开。
车子向前开出二十米开外,一个急倒车,洪震天与陈子善跳下车去,从街道两侧借着夜幕一边迅速前插,一边射击,两位恃卫在车上从后座探出头去也向前猛烈射击。
洪震天想知道,谁敢在他的辖区这么明目张胆地行刺。可是待他们赶到袭击地企图围堵这些流浪汉模样的人时,那群人早已逃之夭夭。
洪震天看了看四周,有些血迹向旁边延伸,地上散落一些弹壳。他捡起地上的弹壳看了看,沉思片刻。
这时,陈子善令恃卫警戒,自己走到洪震天跟前,洪震天递给其子丨弹丨壳,陈子善也仔细地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洪震天:“这是美国造的XXX快枪。”
“是呀,此种武器在我们海安城不曾多见,我们也只有几枝,其他各帮就是凤毛鳞角了。”洪震天说完便令大家迅速上车继续回返。
车子刚掉过头来,他们看见前面一辆汽车风驰电掣般驶来,看见洪震天的车,便闪了三下车灯,陈子善叫司机也闪了三下,那辆汽车上跳下三个人径直向他们跑来,陈子善看清了来人是鲁秋生,便喊了一声:“鲁秋生。”
听到陈子善的喊声,鲁秋生立即跑了过来。
“有何事情你们这般急匆匆的?”陈子善也预料到了,可能是听到枪声他们便赶了过来,但他还是要证实一下。
“刚才听到枪声便赶过来看看,我知道你们可能遇到了麻烦了。”鲁秋生回答。
“到附近看看,然后回总馆。”陈子善对鲁秋生吩咐,然后令司机回总馆。
回到总馆,刘恃成正迎接着洪震天,见洪震天安然无恙之后也就打个招呼便欲离去。
洪震天向刘恃成点头示意,刘恃成便离开了。
尔后,洪震天又示意陈子善去会客厅,陈子善心领神会地随洪震天去了会客厅。就坐以后,陈子善沏着茶,给洪震天倒上一杯。洪震天与陈子善喝着茶,讨论着今晚发生的事。
洪震天想,这件事究竟是何人所为。龙蚁帮近来韬光养晦,外派几人的重点不在这里,况且车子也是陈子善的坐骑。事情看来不是针对我洪震天的,那又是否是针对陈子善呢?
“你说说看。”洪震天对陈子善说。
“我想,他们是为了骚扰我们,牵制我们的精力,影响我们的判断力。其他各帮都无动静,唯独我帮近两天小事不断,是想让我们预判本帮近日将有重大事件暴发,将力量和精力放在本帮各重要点上,而事实上可能事件发生在别处,这可能就是他们的声东击西。”陈子善分析道。
“正是这样,我们可不能被假象所迷惑。”洪震天说。
这时刘恃成敲门进来,向洪震天汇报:“据暗哨禀报,刚才伏击帮主的那批人向中城遁去。”
“日本珠式会?”陈子善疑惑地问。
“有可能,但也可能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一方力量。”洪震天说着。
陈子善可是不解了,还会有一支我们不知晓的力量,那又是来自哪方,隐藏在何处?常言说得好,明枪好躲,暗箭难防,这支力量是我们最头疼的事了。陈子善暗下决心,近日一定要弄清楚这股力量来自哪里,暗藏何处。
“好了,不早了,子善、恃成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议。”洪震天对陈子善和刘恃成说,于是他们各自散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洪门帮便对所辖区域的流浪人员进行了清理。洪震天早就有所发现,这些流浪人员中,有的隐藏着各帮的暗哨,有的则是杀手,象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这样。
总馆附近的清理由刘恃成带领鲁秋生正在进行。
有的流浪人员非常乐意被集中起来,这样他们没有风吹雨打之苦,又能衣食无忧,感激还来不及,可是有些流浪人员不乐意被集中起来;说是没有以前的自由,但终究也拗不过;而有些流浪人员一听说要被集中起来,便撒腿跑了。
白天的清理都还顺利,可是到了晚上就有点麻烦了。有些白天是正常人,晚上才是流浪人的暗哨人员,故意加以阻止。
其中有一个残疾人,年纪轻轻,无论鲁秋生怎么说,就是不走,鲁秋生叫人把他搀扶着准备控制起来,可这人猛地一摔胳膊,挣脱了搀扶他的人,一个猛子撞向一人,那人应声倒下。
这个残疾人企图撞向另一个人,这时鲁秋生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正欲擒住残疾人,可此残疾人一个猛虎扑食正朝鲁秋生的面门袭来,鲁秋生一个鹏鲲展翅冲天而起,直落残疾人而去。
残疾人这时也撕去了伪装的面具,不再残疾了,他就地一滚,闪向一边,躲过了鲁秋生的一招。他们战了二十几个回合,见不是鲁秋生的对手,这个残疾人趁着一个空子撤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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