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末这动作自然是躲不过宫诀的火眼金睛,只见其皱起了眉眼如画的眉头,狭长的鹰眸满是不爽,这该死的女人是想先奸后杀吗?
噗嗤....顾至末一把拔开了匕首的刀壳,只不过没有想宫诀想象中的那般,用匕首刺向了他,倒是毫不留情,眼都不眨的在自己手腕上猛然一划。
滴答滴答....鲜血一涌而出,艳红妖艳的血滴,滴落在地板上,有异样的光芒,妖艳嗜血极了。
宫诀不可思议的望向了顾至末,鹰眸中有丝丝的不可置信。这个女人有自残的倾向?
“你疯了吗?”宫诀快手一步,俨然捂住了顾至末受伤了的手腕,有一丝丝的他不明了的情感。
这个女人,虽说是她下了药,自己才强要了她,可毕竟刚和他共度了春宵,他不是无情无意之人,自然不会任由她自残。
顾至末低垂着头,不言不语,只是一昧的看着地板上俨然红艳艳的红血滴。
血滴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空气中弥漫的味道越来越大,甚至还夹带着丝微的冷意。
看着血滴流注,顾至末俨然嘴巴幅度上扬,微微一笑。来了,他们总算来了。
“嘻嘻呵呵呵...”诡异的鬼笑声,门卡吱一声,微微开了,一股阴风袭来,顾至末看见了一个木偶娃娃。
那个木偶娃娃穿着脏兮兮的戏服,头发凌乱的像个杂草,一长一短,层次不平,像极了被人用剪刀剪的坑坑洼洼。
木偶娃娃的脸是灰白灰白的,像是有人用了白色粉墙刷刷上去的面粉,诡异极了。
“呵呵呵呵呵呵,你叫我,你叫我....”阴森森的鬼细声,木偶娃娃的眼睛侗亮的可怕,眼珠子像极了牛的眼睛,大的出奇,空洞无比。
顾至末触动了嘴巴,在宫诀怀疑,像似看神经病的目光中,扭头猛然冲着他笑,细柔温柔的道:你说我是无辜的,你不是不信我吗?我会的是办法让你信。
想是受了魔法,宫诀僵持在半空中手臂,俨然动弹不得,他睁大了眼睛,看着顾至末粉嫩的双唇,一张一合的说着。
“是你奶奶,叫我来找你的。信封你看不见,是因为你奶奶死了,是鬼,你是阳人所以看不见。“
”至于昨晚,是你蠢被人下了药。要不是我倒霉,昨晚你就该欲火纵身,活活被春药药死。”
顾至末俨然收了笑,猛然扭过头,冲着那木偶娃娃勾了勾手指头,笑得一脸奸诈。
鬼木偶笑了,那奸细的笑声,阵阵回荡在房间中。顾至末悄然快步奔了出去,回头看见那鬼木偶,吧唧吧唧的,一下有一下的在玻璃窗上打锤子。
而那英俊别样自负的男人,则是被一团黑雾围绕着,动弹不得。一脸惊愕甚至是不可思议的望着顾至末消失不见得身影。
顾至末幽幽的离去,一路上那是愤愤的骂鬼奶奶一路以及那不知死活,还自负自傲的臭男人。
心里头愤愤的想着: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的小的都一样无耻!
一路快步走,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顾至末确是猛然震住了。她闻到了强烈的阴气!
这附近不干净!顾至末虽说顾家的阴阳术未学半吊子,可出于鬼祟地敏感,可是出奇的厉害。
她的断定,十有八九是不会有错。
一想到这儿的顾至末,幽幽放慢了脚步,她似乎觉得,附近有人在监视着她,真的,离得很近。
青天白日,空荡荡安静到无比寻常的街道,无疑是不正常到了极致。想想,白天的街道本该是人声沸烈,热闹不已才对,哪里是会如此冷清,寂静无声。
哒哒哒.....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顾至末却大步一跨,更加不敢走的快速,她也不敢回头。
视而不见,装听不见就是最好的方式。
“顾至末,顾至末...至末,至末...”声声相聚,聚合在一起,像极了顾至末母亲李带娘的声音,可又像极了牛清远的声音。
顾至末心头疑惑不已,却愣是不敢回头。心里黯然有了答案,鬼打墙!
青天白日,居然有鬼打墙。简直是比见鬼还诡异。
吐槽归吐槽,顾至末这会儿是更加不敢轻易放松。青天白日都敢出来的主儿,顾至末敢打包票,可不是一般的鬼祟。
哒哒哒....紧紧跟随着的脚步声,顾至末可是急了。这脚步声不急不慢,就好像是故意要让她知道,她的身后有人跟着她,可又偏偏故意不上前。
顿足不走,俨然回头,顾至末拽紧了裤兜中的黄符咒,保命黄符,关键时刻也是可以驱赶鬼祟的。
“出来!”回头脚步声不见,连个影都不见。顾至末莫名恼了,漆黑的双眸煞是通红不已。
“我再说最后一遍,出来,我看见你了。”
唬自己也是唬鬼,顾至末摸索着背包上的尖匕首。
匕首上头沾了她血,且她顾家的血液向来是驱邪的最佳法器。顾至末自然有了几分胆量!
不过说来也怪,或许还真是,人怕鬼,鬼怕人。你凶鬼就怕你,顾至末这匕首一拿出,空气里头飘荡着阵阵血腥味。
那浓郁的阴气不见了,诡异的脚步声也不见了?顾至末紧蹙了眉头。
凭空不见了鬼祟,鬼打墙似乎也就一同消失,届时,顾至末敏耳的耳朵,却好像恢复了正常。她听见了车来车往的车鸣声以及人与人之间的说话声音。
“真是奇怪,一件比一件诡异。真不该来这县上!太蹊跷了。”顾至末喃喃自语,不过好在是出了鬼打墙,不然她得在里头待多久。
“哎,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河坝上水浮起来一具尸体,啧啧啧,尸体都烂到不行了,全身都腐烂了。听说是从高铁隧道里冲出来的。”
“真的假的,可别那么渗人。高铁都出事,那以后还坐不坐高铁了?”
人来人往的路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论的不可开交。仿佛说的好像是自己亲眼目睹一样,颇有那么一回事。
“这可不好说,反正...我是听说了。现在尸体惨不忍睹,根本认不出人。更别说是寻找死者家属了。现在警方围成了一团又一团,做现场勘察呢。”
一大婶很会观察言论,一秒就看出了脸色微恙的顾至末,看她穿着打扮,以及背上的八卦炉背包,不由得多看了顾至末两眼。
顾至末全身素黑的打扮,虽说看不出哪儿不正常,可偏生肩膀上的八卦背包却是惹得人连连回眸。
看过电视剧、电影的都知道,八卦背包向来都是道家人或者是出家人、风水师才背。
再者,顾至末年纪不大,一个妙龄女孩,背着这么一个包,着实是不像喜欢喜欢才背。多半啊,是因为.....同是道家人。
顾至末没有发现那大婶以及周围人纷纷探究的神色,倒是不知不觉的向着那河坝上靠去,一双漆黑的眼眸,全身冷冰冰的气质,惊人的可怕。
河坝上人多,看热闹从来都不缺人,更别说还是命案。看热闹的那是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圈!
不过好在顾至末人高又瘦,很快就穿入了人群,淹没在人群中,不一会儿时间,成功的走近了河坝,到了警方拉的警戒线跟前。
大呼了一口气,双眸闪烁侗亮不已,顾至末倒是看见了熟人,那个自来熟的姑娘,袁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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