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一咋呼,周围的阿姨、大婶、哥哥姐姐们,围观的群众倒是一脸凑热闹的不嫌事大, 纷纷转头打量顾至末,似乎是想等下文。
顾至末脸皮子薄,竟也是一把红了脸。白皙带粉的脸蛋,粉嫩粉嫩的像极了刚刚熟透的番茄,可爱极了。
“没,没有,我只是问问。”顶着众多瞪大了眼睛围观的群众,本就不喜人多的顾至末俨然是不自在,说话吞吐了一声,倒是转了转漆黑的眼眸,想要离开这案发现场。
转身离去,顾至末倒是溜的快,永远都像是脚下踩了风火轮。待那宫诀忙忙碌碌跑了过去之时,恰好与顾至末擦肩而过。
去了高铁站无果的顾至末,倒是兜兜转转,转回了之前那吸干了河水的河坝,站在高高的河坝上,低头不语的开始掳清事情的经过。
先是遇见了袁媛,而后遇见了宫诀,再然后莫名其妙的被一男人缠住,再然后袁媛死了,袁媛死了的尸体出现,高铁站员工报了警,说一列尾车厢不见了。
低头沉思苦想,顾至末不知道到底哪儿出了问题,而明明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呈现,可她一时又抓不住重点?
就好比喻,答案真相在眼前,却被她忽略了?顾至末咬紧了唇角,似乎遇上了什么揪心难抉择甚至是困惑的时候,顾至末都异样的喜欢咬嘴唇。
“对了,那对情侣。那对情侣古怪!”好半天,最后惊呼出口的顾至末是抓住了重点。
昨天刚出车站的时候,她俨然是遇见了一对情侣,那对情侣很正常,可那正常的却又透露着不正常。
哦,对了,头,他们虽然撑着伞,遮住了头部,可他们的头却是跟那高铁里的清洁阿姨一样,头部是仰着天的!
一个正常人是不可能走动仰着天,除非....他已经死了,不是人。
黯然抓住了重点,顾至末却没有心中所激动澎湃的激动,反倒是有一股古怪的心悸。她在害怕!
她总觉得这齐麟县,她不该来,因为她觉得这齐麟县有巨大的阴谋子等着她!
就像是一个人,精心设计着阴谋、陷阱候着她,等着她自投罗网!
突然醒悟,像是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顾至末,拔腿就跑,往那反方向跑去,她多么的希望此刻,她来得及阻止自己母亲打散附近的怨灵。
那样她就可以借助怨灵之口,得知此事情的来龙去脉。虽说那怨灵死了死了并非记得清生前所发生的一切事物,可毕竟有希望不是。
顾至末顶着风雨狂奔,不过齐麟县的天气着实古怪,就好像是十月尾的天气,变化无常。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阴天。这会儿却又是倾盆大雨的下雨天。
雨声来的过于突然,顾至末一时没雨伞,用手遮挡着头部,毅然在雨中狂奔。不一会儿打湿的浸透。
“至末,至末....”顾至末在雨中奔跑,那淅淅沥沥的下雨声俨然是遮掩住了那细微的叫唤声。
顾至末像是没听见有人叫她似得,一路往那开满了白色小花的篱笆树林跑去。
像是被人指引,顾至末是越跑越走,脚底生风似得就没停过。
跑了不知多久,顾至末俨然是觉得自己跑累了,总归身上的衣裳早已湿透,她倒也不急。
倒是放满了脚步,慢悠悠的开始徒步在雨林中行走。
“奇怪,怎么大白天的会有那么冷的阴气呢?”
顾至末徒步走在山道里,那突如其来的大雨毫不客气的将其淋成了落汤鸡,浑身湿哒哒的,狼狈极了。
本就白皙过人的肤色,经过半个多小时的大雨淋湿清洗下,顾至末脸色是发白的苍白,本有粉色颜色的嘴唇不由得发紫,像是中毒了一样。
雨依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然而那从小喜欢下雨的顾至末,幽幽的淋着雨,不急着躲雨。
天色一霎那变黑,阳光灿烂的太阳消失匿迹,被那顶头的乌云霸占了地盘,一下由白夜变成了黑夜。
顾至末走啊走着,也不是该说其胆大,还是单纯的无所顾忌。
一路顺着开满了白花的篱笆树山道走,一路无人布满了白烟的浓雾,不像是走在阳间路,倒极为的像走在通往地狱的阴间路。
呼呼呼....伴随着阵阵的细雨,天空逐渐停了哭声止了雨泪,可那黝黑的天色却迟迟被乌云所挡,展示不了其灿烂沐浴的阳光。
风哨口,就像是一块被孤立的小岛,到了那儿的时候,顾至末漆黑的眼眸方才有了一丝变化,那是惊愕。
大水滔天的汹涌,在顾至末漆黑的眸里,那大水更是来的蹊跷古怪。前头是刚被吸干了的河流,这儿的水又是从何处来的?
啪啪啪....大水汹涌的激起了许许多多的浪花,那浪许是要证明自己凶猛的存在,打在高高的河坝上,那是啪啪啪的直响。
吓得连连退后了一步,顾至末连忙闭上了漆黑清亮的眼眸,似乎是要自己冷静一会儿,过了好一会儿,顾至末方才睁开了眼。
猛然睁眼,真是奇了怪了,那汹涌的激起浪花的大水不见了?
入目的还是那干旱了的河堤,一眼望去是干瘪瘪的污泥。
意识到了这儿不对劲,想要后退望回走的顾至末,身后轻轻的有人在触动她。
那股奇怪的浓雾,逐渐逐渐化作了人形,形成了一个快要干枯萎的骷颅架子。
骷颅架子猛然的出现,顾至末像是察觉到了那儿不对劲,即刻蹙起了眉头。她仿佛闻到了那股浓郁的腐烂味?就在....她的身后。
届时说巧合也巧,那猛然出现在顾至末身后的骷颅架子,伸出了白骨森森,令人毛骨悚然的骷颅手,鲜红的血印,一点点的印在顾至末后背上。
千钧一发,既要使出力度推顾至末下那河坝之时,顾至末猛然一回头,同时眼疾手快的从裤兜里拿出了黄色折叠成三角形的保命黄符咒。
黄符咒一出,未等顾至末看清,那全身只有骷颅架子支撑的骨架,随风飘逸了一般,不见了踪影。
浓郁的阴气即可就散,顾至末更是觉得稀奇,她没有看清那鬼骷颅,自然是不知道刚刚还有那惊魂的一幕。
但是她觉得,这而一定有古怪,她得打个电话通知老妈过来处理才是。
快速的从背包中掏出电话,顾至末方才觉得完蛋了。竟然有十多个未接电话,这个破手机居然还没有声音?
顾至末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在心里想好了说辞,毕竟老妈子是惯用冷暴力的高手,她可得好好应付。
“咳咳咳....嗯。”顾至末轻咳了几声,没等她打回个电话过去。手里头紧握的手机突然一震动,吓得她差点手机脱手一甩了出去。
好在她镇定处事,愣是稳稳的按了接听键,若无其事、淡定无比的放在了耳朵旁。
“妈,怎么了?”顾至末清了清嗓子,低声问道。
“顾至末你去哪了?赶紧的来丨警丨察局找我。”电话那头,李带娘的声音难得的有一丝急促,顾至末不由得 怀疑,她妈是因为什么事情如此不淡定。
“哦,好。我立马过来!”顾至末应承了一句,挂了电话,连忙拔腿就往那来时的路跑去。
哒哒哒的脚步声,急促的跑过,那一条山路开满了白色美艳的篱笆花像是即可没了生命活力一样,像个假花一样失去了光彩,萎缩的快速,最后脱落了花瓣,只剩下那光秃秃的花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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