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末整理了几下衣袍,心里黯然的想到,好在自己长袍下,穿了一条长裤,不然,啧啧,这色魔。
顾至末冷眼瞟了一眼宫诀,默默的离他更远了一些。
衣冠禽兽总是可怕,她可得当心,别看人长的人模人样的!
小声嘀咕一声,顾至末跨着大步,缓缓的走。
两人闹了一个尴尬,那宫诀倒是难得一见不好意思的红晕了脸,一路沉默不言。
可好在那夜间,那即便是红透红熟了的脸,也看不通透。
“我听人说,之前那个民警,是有人报案的。”
宫诀身后那冷声响起,顾至末缓缓转过头,纳闷的望向了他。
“你不是一直都待在警局里,离得不远,你不应该有所耳闻吗?”看着顾至末眸里的茫然,宫诀又缓缓的道了一句。
低头沉默,顾至末抿了抿嘴,习惯性的不言不语。
“无聊!”宫诀闪过顾至末,似乎是再说顾至末无聊,闪身而过之时,还斜眼瞟了一眼顾至末。
“丨警丨察死了还得人报案,没用!”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远,顾至末却是默默的在心头疑惑。
那天晚上,那一同与自己出发的三位民警怎么死的,顾至末一直都有个疑惑。况且还是死相如此凄惨!
本来顾至末是以为,那三位警官是出任务迟迟未归,是警局的同事发现不对劲,前来支援才发现的死人,可....居然是人报的警?
那么,沉淀在顾至末心头的又是一个崭新的疑惑,报警的人是谁?
当时三位民警已经死了,所以不可能是他们其中的一人。
“宫诀,你刚刚说报警的人,是谁?”心中想什么就问什么,顾至末一张口,冲着那逐行逐快的男人喊了一句。
前头的身影一顿,许是停下来等顾至末,顾至末一瞧,立马拔腿就跑,跑前去。
不一会儿,顾至末追上了宫诀,离着他不远处,黯然停了下来。
“不过确实,说来很奇怪。那报警的,警官一直没说。且,我就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那三名民警会是摔死的?我可听人,现场有发现三截被切掉的手指。”
“你想想,一个摔死的人,怎么可能摔断三截手指呢?且,还是同一个位置。”
宫诀喃喃细语,他低头望着顾至末之时,那精致巧夺天工,完美的五官,顾至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像是故意在戏弄她?或许又像是在故意....吓唬她?
顾至末是不爽的皱起了眉头,语气里满是不耐:你看见了吗?说的这么邪乎。
“你不是就喜欢邪乎吗?我不说邪乎一点,怎么配合你装神弄鬼?”宫诀张口就来堵顾至末,气的顾至末一梗。眸里火气上升了几分。
快步离去,那顾至末是翻脸不认人,一张脸说沉就沉。那宫诀很是让她不耐烦!
“喂!,有必要吗?说两句就翻脸。”蹙起来眉头,那太子爷似乎觉得顾至末这人奇怪透了,多说两句翻脸,不说话沉脸。性格跟个怪物似的!
“你不要跟着我,明白了吗?”忍着滔天的怒火,顾至末是低头望了望那宫诀紧拽着她不放的大掌。
似乎这臭流氓还特意动手,一言不合就拉手。拜托,他们很熟吗?
愤愤不平在心中吐槽的顾至末,俨然是一抬头,清亮的黑眸,冰渣渣一大片。冻死人不偿命!
“我是没看见,可我....助理看见了,就是肖然。他亲眼所见,回来跟我说的。”
慵懒的道,宫诀不将顾至末那要吃人的眼神看在眼里,反倒是伸手一拉起顾至末的小手,往自己大衣衣兜上放去。
顾至末眉头皱的更深,不是因为宫诀这话,而是因为这臭不要脸的举止。
她用力的想要扯出手,却被某个男人嬉皮笑脸的打趣了一句:不就是伸个衣兜吗,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那么紧张做什么?顾至末抬头,差点修养用尽,破口大骂,可好在良好的修养之下,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手就在前一秒,还摸过骨头灰的。我想着你有洁癖!”
扬起脸,顾至末还是第一次见那总是阴沉着脸,一惯喜欢装逼的宫诀微笑。
那嘴角微扬,轻柔的笑容,像极了一朵开在深夜里的昙花。
昙花一现的珍贵,即也是惊艳无比。耀眼了顾至末的黑白阴阳眼!
只不过,此刻的宫诀顾不上那惊艳的笑容,那将在脸庞上的嬉皮笑脸,堪比是吃了一坨翔还难受。
试问,有谁能忍受一个女人当手拿骨头灰像是吃家常便饭一样?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居然还拉住了那柔软的小手,往自己衣兜里放.....
宫诀一张唇紧抿了抿,俨然是一把放开了顾至末的小手。眸里满满是嫌弃。太让他妈让人难以接受了!
“我...我真是日了...”脱口而出,宫诀那修养真是容易喷粗口。
顾至末一眼犀利的眼神杀了过去,宫诀把话往肚子吞。
这明显怕女人、妻管严的模样,若是肖然在这,见着了指不定又是一阵咋呼。
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爷,居然还怕一个女人?传出去还怎么做人了?
自然,顾至末心中是噌 的一下,质一样的飞跃,对那宫诀又是加深了许多的成见。
万般嫌弃的宫诀,眉头紧锁着,目光凶残的盯着顾至末那柔软的小手,止不住的揣测。
到底顾至末说的真的还是假的,可他刚刚拉住她手的,却又明显的感觉到了....颗粒像极了灰尘的存在。难不成,还真的是骨灰?
眉宇之间,那是浓郁的嫌弃。可宫诀转头一想,顾至末哪的的人骨灰?顶多就是动物的骨灰差不多,或许还有可能是石灰。故意捉弄他的!
这样一想来,宫诀那简直是吃了翔的心情愉悦了不少,不再是如此的纠缠。
两人一前一后,走的不急不慢。
而顾至末却是一路低头嘀咕,惹得那身后紧跟着她的宫诀,一路是眉头不展,竟也是被吓的出了一脸细汗。
没办法,谁让那顾至末简直就是无形中装神弄鬼高手中的高手。
一路快走却是默默无声,两人原地返回之时,到了那开发工地,却是诡异的发现,一片工地灯火廖亮。热闹极了!
“少爷少爷.....”激动的招手示意,高声喊叫。
走在山路上的顾至末明显一瘪嘴,真是够土的称呼。反观那身后的宫诀,倒是一脸的理所当然。
顾至末不禁摇了摇头。眸里止不住的叹息,原来一个人这么拽,是有丰厚的家底啊!
“宫少,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咳咳,一个人在工地,我担心所以我们来看看..”
凑上跟前的是肖然,那整个人跟宫诀一样神经质的男人,顾至末是懒得抬眼去看。
快去走看工地,看着地面上空荡荡不见了那牛大龙,顾至末立马是急了:躺在这儿的牛大龙呢?
一声落下,个个是面面相窥,在场的人儿皆是一副看神经病一样的神色看向了顾至末。
顾至末眉头一皱,还真当是第一次,被人用看神经病的眼神打量。
不过顾至末本来打扮就奇特,这话说的更是让人觉得这人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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