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荡在都市边缘》
第15节

作者: 冷月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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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期:2019-10-28 22:04:44

  这可怕的传言让苏家在村里抬不起头,每个人心里都像压着一块大石块感到憋闷,茂朴老汉更是被气得一病不起,咳嗽加剧天天躺在床上唉声叹气。,二婶不知辩解终日以泪洗面,大叔还是那个老样子,顾不得这些传言依旧早出晚归的忙活着。
  可二叔并不像大叔那样冷静,这些难听的传言就像一把刀子似的捅在他的心里,愤怒让这个木讷男人失去了理智,他用拐杖把二婶打了一通后,憋屈得像一头受伤的老牛一样蹲在墙角里嚎啕大哭。平时他有个啥事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他不去找茂朴老汉,而是第一时间去找大哥商量,一向以来他很佩服这个在村里有威望的大哥,可又是他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他越想越难过,心说你这是在你兄弟头上拉屎呢。

  这天,他看到大叔挑着挑子从地里回来像见了仇人一样两眼通红,他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感觉胸膛像一锅煮沸的开水在不停的翻滚着、煎熬着,他觉得忍无可忍,必须要去跟大叔兴师问罪。
  大叔刚把挑子撂下,二叔就拄着拐杖瘸着腿怒气冲冲的质问他和二婶到底有没有瓜葛,这话已经在他心里憋了好多天了,不问个清楚他感觉快要疯了。可这不是旁人是自己的亲哥,真是难以启齿,所以说这话的时候,涨得他满脸通红。

  大叔也被村里的传言搞得灰头灰脸,对于他这样一个要脸面的人,这种侮辱性的传言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但他没有去找任何人去闹,因为这样的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只会越描越黑,闹大了也只会让别人看笑话,他心里的苦痛不比二叔少,但他默默承受着干自己该干的事。
  这段时间以来,尽管别人传得沸沸扬扬,但家里人谁也不主动提及,大叔看二叔捅破了这层窗户纸顿时羞臊了老脸,极力的辩解道:“成贵,你咋也信这话,不是让人笑话嘛?”
  日期:2019-10-28 22:05:21
  他们几兄弟自小到大没红过脸,更没这样面红耳赤说这些难以启齿的话,但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问个清楚实在不甘心又不好收场,二叔吭哧半天脸色更是通红,执拗的说:“要是你们没个啥事,别人能说个啥?”

  大叔被他这么一问,一时有口难辩,没想到这时大婶倒站出来护着自家男人,冲二叔说:“咋了,成贵,你也想往哥身上泼脏水是不,你说你腿伤了以后,你屋里屋外的活儿是不是都是你哥在帮衬着,咋到头来还惹一身骚了,人家还说你婆娘跟曲狗剩有一腿,你咋不满村嚷嚷呢?”
  大婶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抢白把笨嘴拙舌的二叔噎得哑口无言,来之前想好的一堆话吭哧了半天又不知从何说起,脸上憋得青一阵红一阵的,大叔终究是护着自家兄弟,冲大婶吼道:“臭婆娘,你会不会说话,给我滚回屋里去。”
  大婶一听就来火了,调转枪口冲着大叔夹枪带棒的说:“咋帮你说话还不领情呢,不知好歹,咋了,是不是你们真有啥事了?”
  生病卧床的茂朴老汉实在听不下去了,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拄着拐杖佝偻着虚弱的身子,颤颤巍巍的站在堂屋门口,气得拿起拐杖在门框上敲得哐哐响,喝斥着:“你们这像啥样子,你们不要脸给娃娃们留点脸好不好,哎!”
  这么说着就开始剧烈地咳嗽,吐出一口浓浓的白痰缓了口气,又接着训斥道:“要不要给你们个喇叭在村里广播一下,都给老子滚回屋里去,羞死个先人,像啥样子?”骂完以后老爷子转个身继续回屋躺着了,这个家真是不消停,以前老大媳妇闹得鸡飞狗跳,咋这会儿老二媳妇又把家里搅得不安宁,老苏家这是怎么了?哎,我老了,半截身子快入土了,管不了那么多了,让他们折腾吧,一群不省心的败家货。

  二婶至始至终都在屋里抽泣,她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一切辩解都是徒劳的,二叔心里窝着一股邪火憋屈得没处发泄,回到屋里拿起拐杖噼里啪啦就把二婶抽打了一顿,二婶没有反抗只是个哭。
  日期:2019-10-28 22:06:34

  大叔听到哭声准备出来劝阻,大婶阴阳怪气的说:“咋了,成贵打婆娘你心疼了是吧,你要敢出去就不要怪我不给你脸。”大叔嗫嚅着又缩了回来。
  ……山风凉了又暖,树林又是翠绿葱葱的一片,树叶在日头的照射下如同一面面镜子般随风摇摆炫耀着刺眼的光芒,时间的齿轮又转到了麦收季节,暑热难耐,苏家坡光秃秃的羊肠小道,寸草皆无,路边的石头在烈日下晒得烫脚,倒是村口的那棵老核桃树下遮荫蔽日,晚上在家里热得呆不住的庄稼人吃过碗饭后,拿着蒲扇聚拢在树下拉家常扯闲篇。
  今年收成不错,二叔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放下饭碗拄着拐杖去打麦场看麦子去了。二婶在地里忙活了一天早已疲惫不堪,收拾好碗筷哄着两个娃娃在小隔间睡下,为了省点电费关了电灯和衣而卧。许是白天在地里太过劳累,不一会儿就睡得死沉死沉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压在身上亲热,恍惚中以为是二叔回来,亲热完了她转个身又接着睡。
  月光如水已是夜深人静,虫鸣鼓噪叫个不停,二叔在打麦场抽了几锅子烟感觉乏了,站起来拍拍屁股拄着拐杖瘸着腿闷着头往回走,拐角处突然闯出来一个人和他撞了个满怀,差点把他的拐杖撞在地上,二叔一愣,问了句:“唉,谁呀?”
  一看是村里的赖汉吴全安,这家伙看到二叔顿时神情紧张,脚步慌乱低头闪身而过。二叔知道这货经常偷鸡摸狗,以为这狗日的半夜三更又在谁家偷东西,也没多想就继续往家里走去。
  日期:2019-10-28 22:07:05
  回到家里一看黑灯瞎火的,他借着月色的微光拉开电灯,到小隔间看娃娃们正在酣睡,折返回来看二婶穿着单薄的T恤,凌乱的秀发伴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饱满丰腴的身体散发出成熟少丨妇丨独有的韵味,看着看着就来了兴致,趴在二婶身上就开始抚摸亲热起来。
  “你刚不是要了嘛,咋还要?”
  二婶睡得正香被他弄醒了,嘴里不情愿的嘟囔着。 二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继续着动作,顺嘴回应了一句:“啥?”

  说着话他总算是回过味来,瞬间脑门嗡的一下要炸了,暴跳如雷从二婶身上爬起来,跳下床怒气冲冲道:“你说啥?你再给老子说一句?”
  二婶被他怒不可歇的样子彻底吓醒了,揉了揉惺忪睡眼,不知所措的看着火大的二叔不敢说话,一时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嗫嚅着问:“刚,刚不是你吗?”
  二叔脸上的肉在剧烈抽搐着、颤抖着,怒火万丈让他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眼睛里的怒火越来越旺盛,痛苦的脸型几近扭曲,二婶很少看到木讷的二叔这么可怕的样子,吓得呜呜咽咽开始哭了起来。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你这个丧门星,我去了一下打麦场你就把野男人引回来了,说,是哪个野男人?老子拿刀剁了他狗日的。”平时少言寡语的二叔越说越激动,不听二婶申辩拿起拐杖就给了她一下子,憋屈了这么久终于把他血性逼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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