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他妈该怎么办?
想了想,我直接扛起樊辣椒。
5栋C座D梯1020号,这就是樊辣椒的家,不过我又遇到另一个难题,密码锁,巨寒。
把樊辣椒丢在地面,让她靠着墙壁,我则坐在傍边。我此刻超级想念我家的破床,只是我不敢离开,一离开就无情无义了,回头樊辣椒有个三长两短我死的更惨。早知道留她在车里算了,现在上不上下不下更让人郁闷,或者……我刚才就应该直接带她去开个房间……靠,死流氓!!!
趴着双膝迷迷糊糊眯了一小会,然后被乱脚踢醒!!!
“干嘛把我扔外面?”樊辣椒居高临下瞪我,接着又是一脚,把我揣翻。
“再踢?”我有点火“我要能进去……”
我爬起来,樊辣椒已经打开密码锁,摇摇晃晃进了屋。我跟在后面进,樊辣椒忽然转过身,一口污秽物就从口中喷了出来,飞溅到我身上,那个恶心啊,我几乎没一巴掌煽过去,最后忍住了,打女人算啥个事?与刚刚那三个流氓有何区别?
洗干净从厕所出来,樊辣椒扑在沙发上睡的正香。
腐败啊,看这房子都大到什么程度?大概五个房间以上吧!
樊辣椒一个人住,她应该不爱搞卫生,鞋子乱堆在一起,报纸杂志满地都是,餐桌上还积着厚厚的一层灰尘,而天花顶上一盏华丽的水晶吊灯一眨一眨,颇有几分诡异感觉,实际上是接触不良造成。
“喂,死了没?”我拿靠枕推樊辣椒。
“别动,头晕。”樊辣椒回了一句,然后再推已经没反应。
得,还想提醒她身上脏呢!
准备离开,走到门前一米又转了回来,为人为到底,随便给她擦干净也算积了份阴德。
到厕所拿出一条毛巾把樊辣椒手手脚脚、脸,还有胸前(汗),所有带明显污秽物的地方都擦了一遍,然后又四周收拾了一番,再搬来一把椅子放到餐桌上面,攀上去顺带把那盏忽明忽暗的水晶吊灯修好。
好了,打道回府……
只是……靠,密码锁。
极度不科学啊,居然在里面也要按密码。
无奈的退了回来,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而樊辣椒自从说了句头晕以后就没了反应,问密码肯定没戏。
坐在另一张沙发抽烟,抽着抽着就睡着了,最后还是被乱脚踢醒。
“再踢?”我睁开眼,看见樊辣椒一边拿着一把牙刷在刷牙。
“干嘛睡我家?”
“嘿,我倒想问问你家那什么破锁?想进的时候进不了,想出的时候又出不去。”
“少废话,赶紧滚蛋。”
“上个厕所行吧?”这死变态间歇性冰冷无情,怎么说我也是带功之人,帮忙打架、帮忙送回家,还被吐一身,到头来只是这个待遇。
“现在去,立即。”樊辣椒顿了一下,小声问,“昨晚……?”
“别提昨晚,我什么都不知道。”
“很好。”
匆匆洗了把脸转出来,樊辣椒不在客厅,等了一会儿,她才从一个房间走出来。
“还不滚?”
“我得有密码……”
樊辣椒蹭蹭蹭跑去按了密码,门打开,然后樊辣椒又蹭蹭蹭冲进厨房,拿出一盒西饼以及一袋带异味的东西塞到我手中:“到车里等我,立即。”
“哦。”说什么都立即立即,迟一点会死?
一边按电梯,一边咬西饼,感觉西饼的味道有点怪。
在车里等了十分钟,樊辣椒下来了,高根鞋滴答滴答划破小区的宁静。
“笨蛋,你把这两袋东西放车里?”樊辣椒瞪大眼睛,稍微有点火气。
“不然放那?”我继续咬西饼。
“那两袋是垃圾,让你拿去扔掉,你吃的西饼是过期产品,已经过期一个多月。”
“你不说清楚?”我狂吐中……奶奶的,难怪味道不对劲。
“前面停一下。”樊辣椒伸手指了指前面路口。
“哦。”我已经对樊辣椒的各种怪异行为习以为常,所以我现在基本上不会问为什么,能接受就干,不能接受就直接无视。
樊辣椒前脚下车我后脚就点烟!
用最快速度烟完一根烟,没多久樊辣椒就回到车上,她用力嗅了一下,大概嗅出有烟味,严厉的瞪了我一眼,却没有开骂,而是把手中一小袋东西塞到我怀里。是早餐,有面包、油条,还有牛奶……
“你不吃?”
樊辣椒在翻报纸,鸟都不鸟我。
得,管她呢,饿死又不用我掏殓葬费。
匆匆塞饱肚子,继续开车……
其实我还算比较有良心,好歹给樊辣椒留下一块面包,牛奶我没喝,只喝了水。
距离公司还有两条街,樊辣椒再次喊停。
“下车。”
“Wha?”这次不能不问了。
“没听清楚?我让你下车,立即。”樊辣椒不打算解释。
妈的,下就下,你凶个毛?
车子很快开走了,我在后面破口大骂……
步行了两条街回到公司,迟了四分钟,刚好樊辣椒打开办公室的门,看见我。
“梁佳,那谁谁谁迟到,记下来。”
“是的,樊总。”梁佳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奶奶的,赶我下车的是她,迟到要扣我钱的又是她!!!
其实我明白樊辣椒为什么要赶我下车,是为了避免流言蜚语,人言可畏啊,被人看到了对谁影响都不好。办公室就这样,藏不住秘密,而且传播率快的恐怖,版本升级也快,一起吃个饭都能变成一起睡过觉。
三天没回来,感觉办公室起了好大变化,气氛变的肃穆。
“佳佳,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我?”梁佳貌似不是很能理解我的意思,“我挺好啊。”
“我是说公司。”
“哦,丁总昨天跟樊总吵了一架,整个公司都传开了,好象是关于一笔业务?”
“什么业务?”
“我们公司与别的公司竞争,彻底完败!”
“这很正常吧?没人能一直赢。”
“不一样的。”
“屁不一样,你以为飞雅是耶稣?”
“可是,这个业务持续八年都是飞雅在做。”
“啊?”貌似有点复杂,“小道消息怎么说?”
“有传闻说是张总搞的鬼,也有传闻说是樊总故意把业务搞砸,差不多都是这类型的版本吧,大致相同,只是细节性的差别。”梁佳忽然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这几天你都上那去了?给你发信息总说忙,忙什么啊?”
“秘密!”
“说嘛。”
“都说秘密了。”
“算了,不稀罕知道。”梁佳撅起小嘴。
下午,四大老总之一的丁总怒火冲冲闯进樊辣椒的办公室,几分钟以后里面爆发出争吵的声音。由于樊辣椒的办公室隔音效果好,无法听清楚他们具体在吵什么内容。不过可以判断出谁输谁赢,因为丁总离开的时候十分狼狈,还伴随着樊辣椒的巨吼,另外……
“滚,立即滚。”一份文件从樊辣椒的办公室飞了出来,正好砸中丁总的后背心。
办公室的战争,没有战火硝烟的战争,但办公室的战争同样激烈、残酷,尸横遍野,刀锋划过往往一大片人受到牵连,轻者伤皮,重者挫骨。不过这一切似乎和我这种小职员没多大关系,站在小职员的立场,只要每个月能按时领到粮饷,谁胜谁败谁执政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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