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非常清楚夏侯婴驾车的本事,这个很关键,在战场上生命是没有贵贱之分的,所以有时候逃命的本事很重要,那么一个会驾车马的人就很重要,所以便想继续培养夏侯婴在此上面的发展。
掌管车马和马政,打仗马匹也很重要,刘季觉得这个小吏看似不重要,实则是非常要命的职位。
夏侯婴听闻自己依旧可以继续老本行也很高兴,太仆在旧楚来说可是非常有象征意义的,便道,“夏侯婴听令沛公。”
对于刘季来说,卢绾是亲密无间的玩伴,樊哙联姻的亲人,自然有特殊的感情,便道樊哙道,“樊哙为舍人,卢绾为宾客,随时听吾吩咐。”
樊哙和卢绾领命道,“诺。”
刘季又走到周勃的身前,“勃乃壮士也,与曹参一样为中涓,日后多琢磨下如何攻城略地。”
周勃躬身道,“诺,敬听沛公调遣。”
最后刘季看向了任傲和周緤,对于任傲刘季是充满了感激,就是这位兄弟在自己流亡时保护了自己的娇妻吕雉没被侮辱,刘季也托樊哙打听此人的品行,知其为人刚正,有忠义,便对任傲道,“任傲对吾刘邦有恩,为御史,负责监察不法之事。”
任傲是没想到的,那些平时和刘季玩的非常好,且混迹多年的刘季只是给予中涓、舍人、宾客的身份,唯独他任傲和夏侯婴是直接有了吏职。
任傲内心喜悦,道,“傲定不辜负沛公之所托。”
周蝶是刘季刚认识的一位任侠,是个比较踏实勤奋的人,便让其以舍人的身份跟随自己,随后有事情交予其办。
周緤欣然领命。
一切都分配妥当后,刘季便拱手向众少女豪吏道,“望吾等众兄弟齐心协力。”
旗帜有了,基础的人员配备基本也有了,唯独缺的就是人,想创业最为重要的就是士兵。
萧何便与刘季确定第一步计划,招募壮士,刘季让萧何督办,于是萧何便带领曹参、樊哙等前往沛县各街巷去招募士卒。
萧何等人离开后,刘季一个人在沛庭内走动,看着飘扬旗帜,看着上面还有血腥味的战鼓,刘季的思想非常的复杂,他在想这创业的第一步该怎么走。
第一仗该打向哪里,这样的大事虽然也需要和萧何、曹参商量,但是最后拿主意的,做决策的只能是自己,毕竟人家还有退路,他刘季一旦决策失误,那将是后果不堪设想。
刘季一边想一边超沛公府外走,刘季是个闲不住的,让他坐等萧何、樊哙等去招募他是做不到的。
沛县父老子弟确实苦秦久矣,听闻刘季做了沛公减免了诸多税收,皆欢喜异常。
一户人家前聚拢了很多人,围着一张告示看,只见樊哙在滔滔不绝的向众人解释,“吾樊哙虽不识字,但吾知道上面所写,乃沛公征丁的告示,参军有口粮。”
樊哙道了那么久,愿意参军的还是很少,樊哙很纳闷道,“这是为了保护沛县父老周全,为何没有主动上前者。”
这是一户寻常人家,柴门,竹篱,告示就张贴在一颗千年老树上,黔首们最为关心的是参军可有赏钱。
樊哙对这些难以沟通的贫民实在是头大,义军刚刚宣布起事,哪来的那么多钱财,还不是等打下一些富裕的郡县后才能得到一些钱财。
参军抗秦,一是可以解放汝等家族不被秦法所苦,二是可以保全家族,毕竟天下大乱如果不能坚守城池,很可能被其他诸侯进城后遭遇极大的抢掠。
这个时候樊哙似乎有点失去耐心了,刘季恰好来到,道,“各位沛县的父老、子弟们,是不是有诸多疑惑?”
樊哙见刘季到来,吃惊道,“沛公何来?”
此时众子弟见沛公是一位四十多岁的长者,美须髯,仪表堂堂,心中便信了几分,均不再吵闹静静听刘季言。
刘季道,“如今天下大乱,征收汝等青壮为守卒,不是为了沛城之豪吏,亦不是为吾沛公,皆是为父老、子弟们,皆为自己家室而战,沛城如不能守,其他郡县之反秦入城恐有抢掠者,如果秦军进城,因沛县已响应诸侯恐遭屠戮,父老子弟皆不能全。”
说道这里刘季清清嗓子,继续道,“守卒者,攻城略地会有晋升爵位的时候,日后可光宗耀祖,实现乡野之人的翻身。”
这句话最为的诱惑人,当这些青壮年听闻从军为守卒可根据攻略晋升爵位,出将入相,甚至封王拜侯,这皆是热血男儿所向往,便纷纷报名入伍。
樊哙见刘季几句话便将众人呼吁的蠢蠢欲动,咧嘴微笑,非常敬佩道,“还是沛公有威信。”
刘季则让樊哙记住征收的两点,一是有机会出将入相,二是可护家室周全,钱粮少言。
最后刘季只能轻声的告诉樊哙,“钱粮恐需沛县子弟筹措。”
按照现在的话言就是既然出力可能还有出钱,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他们的财产安全,顺便拿一点,奉献的口粮也基本是供给参军的沛县子弟食。
萧何亦带着一两个守卒在沛县街巷征收,他的征收语很简单,“入沛公军者,免家室一年税收,废除一切复杂的秦法,如有憎恨秦者可有机会报仇雪恨,甚至有机会进入其他富裕郡县获得财物的分享权。”
对于寻常百姓而言,最为关心的就是税收,辛苦一年到头如果口粮皆被征走,那真是难以熬过这个岁末。
至于进入其他郡县,可分得财物他们不敢想象,可他们素知萧何的为人和能力,曾是一县主吏办事公平,且井井有条。萧何的言辞多有沛县子弟信服。
曹参同样在征收沛县子弟兵,只是他的言辞又是一套,他找到多是狱中的刑徒,对他们道,“随随沛公征讨秦者免罪。”
这句话似乎比百金还要有说服力,听闻跟随沛公可免罪,立刻纷纷表示愿为攻城卒。
曹参亦表示道,“诸公可暂时随吾听候沛公调遣,有吾曹参之食,定有诸公的。”
这些役徒之犯皆为曹参手下死士,得精兵上百。
任傲为狱卒,没有曹参的威望,他找的是同样身为狱卒的饮酒食肉的兄弟们,只是这些狱卒遍布了整个沛县各地,任傲这天着急大家在一酒馆相聚,他对众兄弟道,“吾等看押盗贼、徭刑之徒未曾有错,却常常被秦吏辱骂轻视,如今吾任傲有机会干大事,这是可以封侯拜相的大事,可愿跟随。”
众狱卒则表示愿听从任傲的调遣,任傲便将欲追随沛公出征各地郡县的宏图告知众狱卒,众人皆欣然从之。
周勃则是找到了与己一起曾到丧家的吹鼓手,听闻可以跟着周勃随沛公出征有机会获得大富贵,纷纷放下手里的吹鼓器,他还找到曾一起编织养蚕器具的同行们。
这些人有的并不愿出征,知道这是一件危险的买卖,弄不好人命就没了。
周勃便道,“编织养蚕具可得几钱?劳苦一个春秋一旦遇到战事皆毁于一旦,如今天下大乱之时不是小本买卖的时机,乃大本买卖的时机。”
按照周勃的话说,小本买卖已经没有市场可做,只有大本的买卖可以发家致富,只是这个本比较大,需要拿命来换,可是一旦成功非富即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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