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公鸡,为什么能发出人一样的笑声?
那只公鸡,笑了几声后,道士一抖手,那只公鸡快速的扇动着翅膀,竟然在屋里盘旋着飞了起来,并且飞的很灵巧、也很自如,好像一只鸟似的。
在那只公鸡飞的时候,屋子里隐约传来女人的哭喊声,那种哭喊声,似有似无,但灵堂里的每个人,都能听见。
就听王道士压低声音命令道:“快,把门窗都关上。”
大家连忙七手八脚,把门窗都关上了,屋里顿时暗了下来,但从窗户和门缝里,仍然能够透进些光来。
这时,王道士从一个布袋里,抓出了一把白色的粉状物,然后在空中一撒,那些白色的粉状物,顿时弥漫在灵堂里。
吴思不知道那种粉状物、究竟是什么,但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借着屋里暗淡的光线,灵堂里的人都吃惊的发现,那些白色粉末,渐渐形成了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的轮廓!
这个轮廓,一开始很模糊,但很快清晰起来,甚至还能隐约看到那个女人的五官,灵堂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就是那个女鬼。
但谁也没想到,王道士竟然用神奇的粉末,让女鬼现形了。
透过这些粉末,灵堂里的人发现,这个女鬼,穿着一身飘逸的白衣,模样很清秀,看起来顶多二十岁出头。
这时,那只在屋子里飞舞的公鸡,忽然一个俯冲,张开两只鸡爪,好像要去抓那个女鬼似的。
那个女鬼慌忙从棺材里跳出来,但可能是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在地上。
那只公鸡,凶猛地盘旋而下,并且发出“吼”的一声,那完全不是鸡发出来的声音,那个女鬼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就不见了。
粉末也再次散开,那只公鸡,则一下子跌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灵堂里所有的人,都震惊的长大了嘴巴。
这时,王道士把门窗全都打开,屋里顿时又亮堂起来。
人们这才发现,在灵堂里看到地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黑色的血块,散发着微微的腥臭气,那个血块还微微蠕动着。
大家都惊恐地盯着那团血块,不知道那是什么, 王道士走过去,蹲下身子,捡起那个血块,放在桌子上,然后从旁边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浇在血块上。
那个血块一沾水,便剧烈蠕动起来,而且血块上的血开始融化、脱落,一个白白的东西,从血块里露了出来。
等表面的血,完全褪掉后,灵堂里的人吃惊的发现,那居然是一只老鼠。
但和普通老鼠不同的是,这只老鼠的身体,很像是个鸡蛋,椭圆的身体上,完全没有四肢,只身体的一端,长出来一个老鼠头。
那只老鼠头,不停地呲着牙, 发出呲呲的叫声,还不停的滚来滚去,而且这只怪老鼠的身上,一根毛都没有,只有白白的嫩肉。
“道长,这只白老鼠,怎么没有四肢,看着很吓人,难道是那个女鬼变得?”
吴思的堂哥连忙问道。
王道士摇了摇头:“这不是老鼠,更不是女鬼变的,而是那只公鸡的魂魄,和那个女鬼,阴阳化合而成的鬼胎。
或者说,是公鸡的魂魄,和女鬼交合而生出的孩子,就像男女交合后,也会生出孩子一样。”
灵堂里所有的人,都觉得王道士说的这些又荒谬,又怪异,又有点让人难以置信。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怪事?”
一个村民,睁大眼睛,看着那个白色的怪物,一脸惊恐地问。
王道士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贴在那个怪物的身上,那个怪物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身体几乎是瞬间就变的干瘪了。
王道士把那个怪物捡起来,又取出一张黄纸,小心翼翼地包起来,也放在了怀里,他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说:
“好了,我把那个女鬼赶走了,亡者可以下葬了,虽然我用这只公鸡,伤了女鬼的元气,但女鬼毕竟伤的不重,她会很快复原的
所以这阵子,我会经常来你们这个村,防备她再害人。”
听完王道士的话,大家看了看棺材里的谭麻子。
只见谭麻子脸上,那种诡异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尸身的脸色,没有了任何表情,只是微微发黑。
吴思的堂哥,连忙走过去,把谭麻子的双手、翻到掌心朝下的位置,这次,谭麻子的手,没再自动翻过来。
可谭麻子的儿子,还是不放心,等了好大一会,直到发现谭麻子的手掌,没再想刚才那样自动翻过来,这才让人把棺材盖上。
然后几个人轮流抬着棺材,送到墓地里,把谭麻子下葬了。
但谭麻子诈尸这件事,让村民们人心惶惶——那个女鬼,已经十多年没出现了,但现在又突然附体在死人身上,村民们当然紧张。
于是,在之后的几天里,村民们把王道士请来,并让王道士,暂时住在了村子里。
村民们都明白,王道士是那个女鬼唯一的克星,只要王道士在村里,那个女鬼就不敢乱来,王道士倒也没推辞。
无论是白天、还是夜里,王道士都在村里溜达,这让村民们安心很多。
发生谭麻子诈尸这件事后,也勾起了吴思对村里这类怪事的好奇,而且这种好奇,远超过恐惧。
这个女鬼生前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冤屈,让她不肯投胎,而且还要报仇?究竟是谁害了她?吴思越想越好奇。
在这几天里,吴思拜访了几次王道士,想打听一下那个女鬼的身世,但王道士对女鬼的身世,也知之甚少。
吴思便暗暗下定决心,独自进行调查,可从何处入手呢?吴思想到了十多里外的一个峡谷。
那个峡谷,经常闹鬼,甚至有些鬼魂,会附在动物身上,一个药农,却那个峡谷采药时,就遇到了一件怪事——他亲耳听到、峡谷里的猴子、口吐人言。
那只猴子,跳到那个正在采药的药农面前,看着那个药农,连声说:“惨啊,我们死的太惨了,太惨了,何时才能报仇?何时才能报仇啊?”。
猴子说这几句话时,每个字都很清晰,那个药农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然后挣扎着站起来,跌跌撞撞,跑回到家里,大病了半个月后,身体才渐渐恢复。
而那个被吓病的药农,名叫吴定彤,也是吴思村里的村民,并且离吴思家不远,算是邻居。
但在发生这件事的第二年,吴定彤就死了,而且死的很诡异、也很莫名其妙——
吴定彤死时,只有四十三岁,而且在死前那天的晚上,还一切正常,等第二天早上,家人叫吴定彤起来吃饭时,才发现吴定彤已经死了。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吴定彤死后,脸上还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按说人死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般都会很痛苦,最多也只是比较安详,但吴定彤死后,脸上为何会挂着微笑?
村里的人纷纷传说,吴定彤是被峡谷里的那些恶鬼,勾走了魂魄。
这种传说,倒也不是无中生有,因为吴定彤死的确实太蹊跷了——在他死后的几天内,虽然没有了脉搏和心跳,尸体却一直很温热。
直到第七天,尸体才开始变凉,腿上和背上,也出现了尸斑,并开始散发出尸臭味,家人才不得不把吴定彤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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