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让她等老子,别理我死没死,反正要是爱我就给我守寡,诶不是,当务之急是给我松绑啊!
柳白越想越不对,拼命的扭动,这不还没事吗?怎么整得更有事一样,这他妈都了,是万一,万一!这不是还没确定有没有吞掉吗?
不是,特么先给我解开话啊!
“开始异变了。”红娘咬住嘴唇,看着柳白的癫狂状态有些不忍,挺好的一个伙,怎么没了就没了呢?
变你妹啊!柳白在内心里咆哮。
“看来他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了。”机械师又用手电筒照了照眼睛,却被柳白拼命的扭头避开,他更加确信的点零头。
你妹的,被这么强的光照住能不躲避吗?柳白的内心是癫狂的。
这人一旦是有了某种推测,一旦找到与之想符合臆想的迹象,就会不断确信自己先入为主的猜想.......
“要不扔下去?”
王孟发话,他脸色重新恢复了钢铁般的坚毅,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了柳白最怕的抉择。
大胖二胖对视一眼,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痩狗别过了脸去,有些不忍心与这个认识的新伙伴做最后的告别.......
“滴~滴~滴~滴!”
“心率80,正常!”
“.......”
“好,没问题的话大家就开始各就各位,准备手术。”
“伤口有大出血,病人各项指数集聚升高!”
“快,压迫止血,快给病人注射麻丨醉丨剂!”
“病人眼白有翻转迹象,伤口处已经有黑色的血管凸起.......”
“士官,快走,来不及了!”
“还能再提取一下数据,任何一个数据都是必要的,你们回来!快给他止血!”
模糊的视线里,传来若隐若现的声音,恍如隔世,柳白躺在床上,看着花板上缓缓转动的吊扇,一滴豆大的汗水从空中滴落,直接打在了他的鼻梁上。
“什么嘛......这么差的环境,连个无菌区的病房都腾不出来吗?好歹我也是士官。”
柳白笑骂,但发现身体软绵绵的,好像是泡在了暖和的温水里,有些不是很想动......模糊的视线,几个护士白马褂的人架着一个人,挣扎着离开,旁边还有一些真枪实弹的士兵,他们把门也带上了.......
仿佛这个世界都离他而去......
待到柳白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躺在了床上,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手脚意料之中的被绑着。
“呼!”
又是梦吗?柳白感觉到额头上缓缓滑落的汗珠,带着一股湿漉漉的真实感觉,这个世界从未在这一刻让他如此真牵
但总比被扔掉好,想想这要是在直升机上几百米的高空掉下来,全尸都留不了吧!一想到这里就是背后发凉。
不对,怎么就接受了呢?这是拆屋效应吧?本来他就没病的,怎么?感情还不给他头晕了?不行,他要抗议,怎么能就这样屈服在这种环境下,他要勇于起来反抗,他要维权!
“你醒了?”
刀男在旁边扣着脚丫,仿佛是不知道那个味儿,他又拿起来闻了闻,这种恶习让柳白差点反胃到想吐。不过他还是忍住了,万一真吐了,这下场不准就......
“我躺了几了?”
“有几了吧!”
柳白发现自己可以话了,挣扎着起来了一下,感觉这句话好像似曾相识.......不过他口上带着一个消毒面具这类的玩意,完全是把嘴给封闭上了,勒得生疼,看来是把他当贼防范了。
“刀男,换班了。”
红娘推帘而入,看到睁开眼睛的柳白,眼角有些欣喜,
“我就吧?这玩意带着好使,这样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检查结果出来了,”
又是一个人进来,居然是那个美女护士,叫什么名字来的?好像还没开始要,不过柳白现在无心春色了,这命都要保不住了,还心猿意马个什么。
“醒来了?”
“嗯!”
柳白愁眉苦脸的,他确实是感觉到了脑子里好像不是很正常,好像有一些蠕虫在里面涌动,难道这就是中了病毒的感觉吗?
“身体其他方面还算是正常,但脑磁共振显示,脑蛋白有病变的趋势,脑细胞活性较高,但核磁却又发现一些,大脑部分有衰竭迹象。”
“什么意思?”
刀男放下了放在椅子上的脚,皱了皱眉头。
“意思是脖子以下可能会瘫痪,可能是长期的战斗导致的过度亢奋或者紧张导致。”
“就这个?”
柳白叹了口气,不过反应过来时有些欲哭无泪了,什么叫就这样,除了这样还能怎么样?
“看来也没什么事嘛!”男刀伸了伸懒腰,拍了拍柳白的肩膀。
“会好起来的。”
“诶,不是,你别把脏东西拍我身上啊!”
“那你再看他了,我回去睡会。”
“柳白,感觉怎么样?”
红娘坐了下来,检查了一下,脸色好了很多。
“应该没什么事情了吧?”柳白愣愣的看着花板,还在努力回忆着梦境里的东西,零零散散的,可能还是最近太紧张了吧?
“没什么事情就好,不过还是得隔离一下。”
红娘打开随身携带的手提,和猫一样蜷缩在椅子上,荧屏的灯光照亮了她的脸庞,睫毛错落有致,
“队长已经上报审批了,你确实也是需要休息一下了,身体都快透支了,不过还是得等隔离期过了才行,以往的案例最多潜伏两周左右,不过看你情况业不是很需要担心的了。”
柳白面无表情。
是啊!抗击病毒两年了,也打了这么久的战了,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静谧的城市,不时有巡警走过,整齐划一的靴子踩在沥青路上,在夜里是有规律的回荡,但这种声音才能让市民更加安心入眠。
沿海或者沿江的城市大部分已经失守了,大都是一些内陆的城市得以幸存孤守。
凭借古代围筑的城墙,第一时间撑起防线,再依靠街战巷战,得以保全,再以坦克装甲清扫周边城镇,进一步扩大适居地,才能站稳脚跟,而这之中,由于生产线的残缺,很多装备武器不能保持稳定生产,所以也往往以战养战,忍着痛都要将这战打下去,去抢占之前各地掩埋封锁的仓库。
不时有探射灯打下来,如同战时军营里的戒备,他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死角,再付前车之鉴!
“咕~噜噜”
像是漱口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从城市的下水道里传来,一个衣衫褴褛、步履蹒跚的醉汉,踩着左右摇晃即将倾倒的步伐,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不是那种多日没洗澡的,倒更像是死在马路上有好几没人搭理的老鼠,散发出一股令人恶心的气味。
“回家......回家.......”
如同呓语梦话一般在空荡荡的下水道里不断的回荡.......
“嘿我朋友,这大半夜的干什么呢!”
角落里有几个人跳了出来,手里拽着铁管,
“这里是我们哥几个的地盘,还真不好意思,这里不欢迎别人,你从哪里来就给我从哪里去!”
“回哪里去......”
那人走近了几步,终于从黑暗里走了出来,稀疏快要散落的头发,如同是在海上航行多日得了坏血病的船员,话间的一张嘴,有几个牙齿居然就这样从嘴里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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