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是一个大厅,像是饭堂模样的地方,摆着不少塑料铁桌椅,十几个人围在那儿,不知道到在干些什么东西。
“韩姐,回来了!一路上没碰到什么事情吧?”
听到脚步声回头,一个青年迎了出来,看他眉目也不过是十七八岁,但那颗脑袋居然就秃得一毛不剩,还有一道可怕的刀疤从脑袋上面斜着滑到额头边,如同蜈蚣一般。
“没什么,一切顺利。”韩姐语气平淡。
但他却嬉皮笑脸的帮韩姐接过手上的东西,眼睛一直停留在那女人身上,想来是看看这几是胖是瘦了,连眼角的余光都没给其他几人。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忙拿东西?”
“不用不用,这都是的分内的事,”
“这点东西我们应该拿的动,拿的动。”
之前一路上欺负柳白的那几个人如鼠见猫,连忙摊手,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
“哦?你们出去了几,才带回了这点东西吗?”
那个青年视线绕过韩姐,看到了后面几人背上空空的,眯了迷眼睛。
“没没没,都那子背着呢!”
“我们在外面发现了一个新的幸存者,让他干干活先历练一下......呵呵呵!”
几人在一旁讪笑,气氛诡异得让柳白这个事外人有些发慌纳闷。想不到这子有这种能耐,能将那几个汉子的心性蹂躏的和二八娘们一般。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新人啊,倒还好。把你们的东西放到那边清点吧........来韩姐,喝点东西吧?”
那秃头青年将一杯热好的咖啡递了过去,那浓郁的香味让几人极为垂涎,而柳白也注意到了之前和那女人一起进屋将他制服的那个汉子则低着头在一旁,看不到脸色,好像是叫什么——梁飞来着。
“不用了,我这几肠胃不好,我先上去了。”
韩姐摆了摆手拒绝了那青年的殷勤,那人热脸贴到冷屁股上,笑容顿时一滞,只能略有不甘的看着那女人扭着款款柳腰上到了上面。
“陈哥,A队的物资清点完毕了,折合成口食能让一人吃三个多月,5.56子丨弹丨4000多发,还有一些用品,不错的了。”
“陈哥,这杯咖啡,刚刚不是赏给我喝的吗?”
一个穿着夹磕男人搓着手过来,一脸讪笑,看模样应该是A队的队长。
“你的那杯在桌子上,”
青年瞥了他一眼,有些没好气的坐在桌子上,哈着杯子里的热气。
“其实陈哥别太烦恼嘛,”
那个男人也想坐过来,突然感觉有些不合适,就只坐到了陈哥放脚的长椅上。
“女人这东西,就是靠哄嘛,哄多一次两次,也就水到渠成的事情了。再不就是有事没事多夸夸她,谁都喜欢别人好话的。再了,这地方就您年轻力壮,最配得上她的了。”
“你子懂个屁!”那青年翘着二郎腿哼哼,眼神有些阴沉,不过很快释然。
“是是是,”那汉子也绝对自己言多有失,连忙点头哈腰,不过心想,老子当年泡妞的时候,你这子还不知道在那里玩泥巴呢!
“倒也是一时半会急不来,也没那个必要,”青年扭动了一下腰部,活络活络筋骨。
“你们几个,东西清点的怎么样?”
“B队这次带回了两个月的口粮,和一箱子的酒精,也不错的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也不抬头,继续清点整理着各个物资,“你,还有你,把这东西都搬到后面去叠好,别搞乱了。”
“倒是少零,”那青年的眼睛有瞥了过去看了看跟着韩姐一起出去的那几个人,直接走了过去,
“你们几个倒是可以啊!没带到什么东西回来,是不是一路上注意力老是不集中啊!眼睛不干净老是往什么地方看啊!”
“陈.....陈哥,主要是那一带的东西太少了.......都搜过了........”
不等那人解释完,青年一记撩阴腿直接往那汉子的裤裆上猛踢过去,那个人直接疼的晕倒了在地,连惨叫都没来得及。
“这玩意,废了就废了,省得每晚上一有空就浪费精力。白瞎了他这一身肌肉。”青年眼神阴沉如同猛骘。看也不看倒在地上吐白沫的男人,手脚还带着不断的痉挛。
“你们几个有什么想的?嗯?”
青年走到了下一个汉子的身前,虽然那几饶身材比他略高,但明显可以感觉到那些人在不停的哆嗦。
“陈哥饶了我这一次吧.......您也知道,那一带的地方路比较难走......”
青年又是一记勾拳直接打中那汉子的腹部,那人如同虾米一般弓着腰趴跪在地上,口齿间不停的打颤掉出唾沫星子,想来是极为的痛楚。
一拳一腿,两人都是没能避开,柳白眯着眼睛,分明看清楚那两人明明知道危险,身体却还没来得及本能反应就即刻中招,可以想象这个青年本事可以是想到的不一般!
“哈哈哈哈!老狗你也有今,叫你平时有事没事就喜欢把我被子搞脏去,现在报应来了吧?”
应该是A组的一个少年,比那青年还那么几岁的模样,在一旁幸灾乐祸,旁边几个男人也乐得其见,显然被踢蛋的那个汉子在这里很不得人心。
“你们几个笑什么呢!”
青年听得聒噪,直接将放到桌子上的咖啡直接拿起泼到了那少年的脸上,冒着热气的脓液另少年始料未及,整个脸上都糊中了这玩意,直接痛叫的如同杀猪一般,不时在地上打滚哀嚎。
“给你脸就上纲上线了?”
那青年望着噤若寒蝉的众人,每一个人敢去扶起那些目光被停留了一秒的还在喝咖啡的男人连忙将头埋了进去,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柳白身上。
“你们几个,抬这废物下去。”
那青年径直走到柳白身前,绕着他缓缓走了几圈,柳白手里还拿着那几饶东西没有放下。
“你叫什么名字?”
“大哥,我叫柳白。”柳白倒也乖巧,连忙点头哈腰,那青年颇为志得意满的点零头。
“嗯,以前是干什么的。”
“是跑到静海市的难民,不知道怎么的就丧尸入了城.......我是逃荒出来的......”
柳白的结结巴巴,一副痴呆的模样。
“静海市吗.......”
“那以后就跟着我,可能你很多东西还不适应,但你慢慢会习惯的。”
那个青年老气横秋的排了排他的肩膀,也不多理会众人,直接走了上去。
而一旁的几人见他不再追究,也都松了口气,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干着自己的活。柳白就纳闷了,这些个人,不是手里有枪吗?怎么会怕这个乳臭未干的青年?
柳白百思不得其解。
灯是煤油灯,几个煤油灯就照亮了整个大厅,生活自然是很恶劣的,而那几个通道则应该是放置罪犯的监狱狱笼,后来来了一个人安排了柳白睡下,居然是让他自己一人睡狱笼,是给狱警睡的地方已经睡满了。
反正就是爱理不理的冷落呗!
不过柳白也没太过在意,毕竟自己一个人能生存下来的概率还是很低的,哪怕接受的教育近乎两栖陆战队等特种作战,但毕竟现在很多东西,都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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