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玉牙签插入你小孔之中,大小刚刚好,但玉这种东西太过脆,我并不敢像是开门那样的大力扭转一下,因为那样很可能折进去,但也不能就这样干看着,至少那是一个我胡乱猜想的希望。
当啷!
就在我想要试着去轻轻扭动一下的时候,那盒子竟是自己打开了,当时的场景真的吓了我一跳,差点把手中的盒子丢掉,因为其中竟是放着一截手指骨模样的东西,但又比寻常人的手指骨粗了许多,就像是一个发了福的白皮火腿肠。
我将那东西取了出来,把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想不到里边竟是装着一件这样的东西,难不成我去和同行说,这是清代某位皇帝的手指,还是那玩意,这说出来谁信呢,反正我是不信。
我仔细打量着这东西,才发现竟然还有蹊跷,在中间竟是有着一个整齐的开痕,就好像竹筒饭那竹筒,应该是从中间能够扭开,或者是拔开。
我先试着扭动了一下,完全能够转好几个圈,我知道这应该是直接拔的,便轻轻地一拔,果然拔开了,拔开之后,便看到里边有着好像是块金丝帛,一股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
很快,我便将那金丝帛拿了出来,打开一看便极为的惊奇,因为竟是一个双黄蛋,在金丝帛中还有着一块小的金丝帛,出于人类的惯性,我便先打开了那张大的看了起来,这上面这东西好像是一张不完整地图,上面写着是“黄河领口”四个大字。
这让我不禁想起了人类发源地之一母亲河黄河,再仔细去看那地图,便猜测到在中心拇指宽的地方,应该就是指着黄河,然后在拇指宽中,有着很多小点,仔细一数,差不多有三十几个之多。
这看到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这盒子里边装着的地图,到底要说明什么,难不成那墓主人把自己的宝贝,都投入到黄河之下,这三十多个点,就是他的投宝之处?
想了一会儿也无果,便又去看那一张小的金丝帛,我从上面一看,就看到了三个字:河木集,而下面则是密密麻麻的小点,只有这么三个古篆体,由于那点太多,我根本没有心情去数那是有多少个。
这下我极为的不解,一张图写着黄河领口,然后是三十多个点,暂且把它理解成是墓主人的藏宝之处,但这一张写着河木集的金丝帛,无数的小点,又代表着什么意思呢?
想到我头都快炸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到的东西,忽然灵光一闪,我便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吴邪爷爷,他在拓本之类这些东西中,可是有很大的造诣。
他住在杭州西湖边的一个古董店,这个店也可是有数十年的年头了,期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到我们村子里住过二十几年,而吴先生五岁之前,就是他住在这里的。
吴邪这个人,我不得不说,他在湖南长沙有着极大的势力,那真要从他的爷爷说起了,当年人送绰号的吴老狗,就是南方土夫子最早一批出来倒斗的,后来谁说他的父亲默默无闻,但他三叔吴三省也是盗墓界的枭雄。
到了他这一辈,只有他这么一根独苗,所以他便接下了两代人留下底子,虽说他生性谦和,为人豁达,喜欢结交朋友,但他也有着强势的一面,在南方倒斗界中,无人不知吴邪这个人物。
虽然他此刻已经六十有余,但地位可是更加的高了,在南方是这行业中的泰山北斗。
我便到了宾馆的前台,拨通了吴邪爷爷的电话,很快就有一个苍老的声音接了起来,问道:“哪位?”
一听,竟然不是吴邪爷爷,我想可能是他店里的老伙计,听说他有一个伙计叫王盟,跟了他有几十年,听说现在也是一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不过我却没有见过这个人,说道:“您好,我找吴邪吴爷爷!”
“你是哪位?”
“我叫张林,你和吴爷爷说他就知道!”
“老板出去了,等他回来,我会告诉他的!”说完,对面就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寸,偏偏碰到吴邪爷爷不在,没办法便回到医院去看陈胖子和大明,见这两个家伙都睡的香甜,也没有去打扰他们,无聊地又回到了宾馆,感觉自己已经困的不行,想要去补一觉。
头粘到枕头边,头脑却变得无比的清醒起来,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但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头脑乱的厉害,一个个疑问在我的脑中跳了出来,最后我实在是睡不着,便和服务员要了一支笔一张纸,把自己想的东西写了下来。
张蛋子是怎么死的?是自杀还是他杀?!
吴先生和四叔他们那两年是怎么过的,难道他们曾经也离开过陵墓?还是一直就在里边,在里边的话,肯定早就饿死了,他们肯定是过了我不知道的地方,但又是去了哪里呢?
很快我知道,这只要问问吴先生和四叔他们就能够给我答案,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把爷爷送回去,显然这个问题好解决。
现在有三个问题,一时间肯定无法有合理的解释:第一瘦猴说他也叫张起灵,爷爷肯定知道些什么,但必然不会告诉我,那瘦猴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第二小龙是生是死?第三这木盒里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躺在床上,我看着两个可以知道答案的问题,和三个摸不着头绪的问题发呆,渐渐我竟是睡着了。
在醒来的时候,有一个人正在推我,而我正在做一个可怕的梦,现在也想不其梦里究竟做的是什么,只是有一种极端的无助感,我一看把我从噩梦中叫醒的人,竟是宾馆的服务员,是个身材丰满,长相平凡的内蒙姑娘,她朝着一口内蒙口音的普通话,说道:“你是张林吧?前台有个你的电话!”
“我的电话?”我揉了揉眼睛,便想到是谁,立马起身到了前台。
接起电话,我便说道:“我是张林,您是……”
“柱子,我是你吴爷爷!”对面响起了笑声,正是吴邪爷爷,他说道:“我听王盟说你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吴爷爷帮助啊?”
我还没有插上一句话,吴邪爷爷便不断地说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来杭州了?早就说让你跟着吴爷爷来南方做生意,要不是小哥不让你过来,我又不敢在他面前抢人,你小子早就飞黄腾达了!”
“难道不是来杭州了?是不是没钱了?需要多少钱和吴爷爷张口。难道也不是……”
“呵呵……”我干笑着,吴邪爷爷这爱猜测的毛病,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还真是变本加厉,要不是我有求于他,此刻就应该数落他几句,而吴邪爷爷只不过会一笑,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是我见过我爷爷他们那些老朋友中,最正常不过的一个。
“吴爷爷,不是您说的那样。”对于吴邪爷爷,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不像我的家人那样管着我不让我下斗,便把自己这次从墓中带出来的东西和他说了一说,开始他还“嗯,嗯”地答应着,但一听到“河木集”这三个字,竟是惊讶地叫出了声。
“孩子,你确定自己说的是河木集,就在你的手中,不是别的?”听到吴邪爷爷一本正经,正经到我头皮发麻,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他这般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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