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了一眼我:都出去了,我能干麻?来一块喝点。怎么回来了?没去打泡?
我看桌上东西也不是很多,一会祥东回来应该也得喝。我说:没去。我再去买点去,这不够!
红中说:我也去,我自己都快待疯了!
我俩杀像楼下。
路上,我说:红中,你怎么不找个女人?
红中说:这找女人就像买彩票,不是强求的事,五百万不是那么跟睡都有缘分的!
我说:我操,你别说了,我还没喝呢,就有点晕。
买完东西,我抱着酒,他拎着吃的。走着走着,他把吃的仍给我这,说:我的五百万啊。。。
跑到一个黑影那,不知道去帮着拣掉在地上的什么东西。
我在后面听着,红中说:我来帮你拿。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呀?你没去过节啊?
那女的说:谢谢你,我没去,你不是也没去?
红中扭捏的说:嗯,没去,没有。
一会到了女生楼下,红中把东西给了她,就恨不的能给拿进去才好呢。他望着那女的离去。
我过去问:你认识?
红中说:不认识。
我说:噢,那你丫的还挺积极。
回到宿舍,祥东已经回来了。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带着杀气,我知道是因为紫薇。
喝酒的时候,我跟祥东说了紫薇的一些事,他也没怎么样。这样我俩才放开了喝,不然心里有事,一喝就多。
只是红中今天出其的高兴,又喝喝了半斤多白的,还弄了两瓶啤的。一劲说要搞刚才那女的。
结果,我还是喝多了。厕所里,本应该明天从下面出来的东西,再没吃完一个小时后就又从上面出来了。
就好似人出生一样,从哪里进去的,就从哪里出来!
第二天醒来,难受的要死,饿的也要死,红中今天也没去教室睡觉。
子默打电话过来:喂?你在哪?
她哭着说:我在外面。
女人犯了错,一哭我就没办法了:怎么了?别哭,怎么了啊?你说!我关切的问。
她哭着说:我对象把我肚子搞大了,可他不管我了!
我茫然的问:那怎么办?
子默抽畜的说:我想回去,你帮我。
我平淡的说:你回来吧,回来再说。
我把手机仍床上,躺下想着曾经我爱的姑娘。
电话又响了,我拿起电话温和的说:又怎么了?等你回来再说,好吗?
说完我才觉得声音不对,一看号码是洁的,我噌的又坐起在床上。
洁也哭着说:我在外面,我不想回去。
我的血液直接冲到脑门:你在哪呢?昨天你干麻什么去了!?还关机?!
她继续哭着说:楠木,我不想骗你!昨天他把我骗来,说他出事了,我才去的,可去了才知道他没事。
然后呢?我压住怒火问。
过了一会她说:他不让我回来,说爱的还是我,然后,把我给。。。
我沉默了一会,用及其抵沉的语气说:没关系,你可以回到他身边,我不想你在我身边心里还装着他!
谁也不能容忍:易拉罐拉环爱着易拉罐,可易拉罐心里装的却是可乐!
她哭得更厉害了说:我昨天危险期,他弄完了,今天让我买了药(紧急避孕药)吃了,把我丢在马路边上,就走了!
我不说话了。挂了电话,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了。或者说,我更不知道怎么安慰我自己!
我发信息给她,让她静静,好好想想吧。大家都冷静冷静。
这世界是怎么了?女人都是怎么了?
这一天,我昏昏沉沉的,感觉好累。
我觉得我突然成熟了很多,都要陪人家去打别人的孩子了。
晚上,我打电话给子默:回来了吗?明天陪你去。。。
子默说:没有,我得等几天回去。
我想:反正孩子又不在我肚子里。怎么皇上不急有人急啊?。
我说:嗯,那你回来给我电话吧。
没有跟洁发信息,打电话,真不习惯,但一想到她跟别人。。。我就像吃饭时看见一陀大便一样,全无心思了。
我自己在宿舍待着,无聊得不行。红中今天也没在宿舍,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红中今天调查了昨天的那个女的,如果进展快的话,估计现在俩人都去操场上溜哒了,红中比较能忽悠,说的话都是一套一套儿的。
有时候我就怀疑,那层膜是被甜言蜜语忽悠破的。
红中直接踹门就进来了,第一次他这样子像头发威的狮子。
我说:怎么了?干麻去了?
他看都没看我,自言自语的说:妈了个逼的,我他妈干你丫的。
我当时就愣了:我操,你丫的怎么了?受刺激了?
他愤怒的嘬着烟:我操,我刚才跟昨天认识那女的,叫刘婵在食堂喝可乐,突然来俩傻逼,一个说刘婵是她对象,旁边那人又叫来好几个人围着我。
又提高声调儿说:我操,我他妈吓大的啊?我拿起玻璃的可乐瓶,刘婵赶紧拉着我,这样大家互相瞪了半天,我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留得全身在不怕抢不过他!我就全身退回来了。
我安慰道:你先别急,你问清楚啊,兄弟们绝对帮你。
红中瞪着眼:问个机巴毛啊?就他妈干他!
我说:我让你问刘婵,人家要真名花有主了呢?
红中冲我嚷:有主了,昨天她不跟别人过情人节去?就算名花有主了,我他妈来松松土!
我烦躁的说:你他妈问问怎么了?手机没费用我的打!
他平静了会给刘婵打电话,才知道那男的叫胡一桶,都叫他大饼,追了刘婵好几个月了,刘婵对他一直爱搭不理的。
红中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他追刘婵,她没同意,他还一直死耗着呢!
我说:嗯,明白了。
第二天,祥东打探好大饼他们宿舍在三楼,靠楼梯旁边的宿舍,那天跟大饼一起的不知道是乎必列第多少代,都叫他乎乎。
川西不知道在哪弄来了四根儿铁桌子腿。
我把迁北叫回来,都两天没见到他了。
迁北回来刘问:我试了半食品袋了,怎么都是一个杠儿啊?
川西说:操,小队长就是没事啊!佘晶搞什么呢?
迁北说:那她快两个月都没来那个了。
川西说:你丫的以为发工资呢?再说,工资也有时候发不下来呢。别担心了,下个月就来了。
迁北说:不是不让拖欠农民工工资吗?
川西无奈的说:那就是她大姨妈累了,不来看她了。迁北总是能把川西搞的没话说。
我把门关上,说:今天有行动,全部参加。
红中把事情给大家一说,川西则表现异常激动。
祥东比较谨慎说: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说:没事,都准备好了。
川西把桌子腿儿发了每人一根儿,迁北拿了后,说:这个我不擅长啊。
我接过来说:有你该干的。又把桌子腿儿仍给了川西。
到了晚上九点多,迁北给我们四个照了个像,然后就开始行动。
迁北在一楼的角落寻查着,看到没什么人路过,他拿出电话给我打过来,意思是可以了。
我们四个一路纵队,隐藏着桌子腿儿,上了三楼,刚到拐角儿,整个楼都黑了,红中跑上去,到了314门口,一脚踹了进去,屋里挺乱的,黑漆麻乎的,什么都看不见。人还挺多,可能有别的宿舍的人。
红中叫了一声:饼饼?哪呢?
就听里面不知道谁答应了一声,红中一个饿虎扑食,一棍子就朝着声音那边抡了过去。
川西和祥东二话没说,进去也是一顿乱抡。惨叫声一片。
就听里面一女人尖叫着:敬明,不是我的错,是他勾引我的!
我一听又是女人祸水,火就不打一处来。边骂着边把抡了过去。
他们在挨打的同时,发扬了不畏压迫,顽抗到底的精反强奸神。拿起屋里的椅子,毛巾,被子等来进行防守。显示器都没放过!
突然,我想到我一哥们说,别给他留面子,使劲抽丫的。我把桌子腿儿一仍,揪过来一个就一顿抽。谁知道我大嘴巴抽他呢,他还能拿起一椅子砸到我头。很有日本片儿里男主角一边干一边拿着DV拍时的良好心理素质和体力。
我一脚踹开他,捂着头边跑边喊:撤。
这一路太他妈黑了,我跑到宿舍时,他们陆续回来。
川西回来第一句话就说:太他妈爽了,那哥们都快叫爷爷了。
祥东说:是啊!好久没打这么爽了。
我着急的说:红中呢?
突然近来一人,我拿手机一照:原来是迁北。
我关了门,着急的问:迁北,你拉完闸干麻去了?
迁北说:我在314楼梯那藏着啊,看你们跑出来,我怕他们追出来,我把门给锁了啊。哈哈,我聪明吧。
我们三个同时说:我操!
迁北说:怎么了?
我说:红中呢?
迁北说:他不会没出来吧?
我说:应该没出来!
我又问:钥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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