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人在东北的江湖岁月(我遇朝鲜美女的血泪往事)》
第7节

作者: 蚂蚁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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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一刻,没有慌,我打仗可是久经沙场,手摸到腰后面的刀,就在眼花的同时,刀也拔了出来,我用劲的向外一划拉,这三个人一看有刀,顿时就散开了,跑出了单元,我这个时候已经满脸鲜血,当时就是一个信念,拼了!!!
  我追出了单元,提前跑到外面的小个子有点害怕了,他回身质问我:“我也没有打你,你怎么捅我啊?”
  我一看刀已经卷了(便宜没有好货),没有了使用价值,我把刀扔掉,看见张春江在空地上正找武器,踢我一脚的家伙拣了个拖布在那里冲我比划,看见我满脸鲜血,这个家伙有点胆怯了。
  我想都没想就奔拿拖布的那个小子去了,这家伙别看身材比我高大,但是实战真的不行,拖把几下就被我抢过来,但是也折了,我追着打他,后来将对方按倒在地,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我爆发力好,但是长劲不足),我只有牙齿还有劲,于是开始咬着那个壮家伙,但是他也用力躲,结果牙掉了一个角。
  这个时候张春江找到一个砖头,也冲了过来,他用砖头照我后背拍(不是真正的杀手,为此我深刻鄙视他,以后我接触的,都是往脑袋上直接招呼的人)。
  我确实已经筋疲力尽,只好放手,这个时候大家已经都不打了,壮家伙起来后,拉着我要唠一会(东北人打完架都这样,说合一下没准成兄弟呢),我不和他唠,这事没完,我嘴里骂着狠话,让他们在这里等着,然后撇下他们,独自回家,回到家,伤口都没洗,拿把菜刀就下楼了——当时的心态绝对是北京青年杨佳,就是完全不顾后果,劈了他们。
  到了战斗的地点,看热闹的人还没有散去,但是那几个家伙已经跑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又回家,把伤口清洗一下,通过镜子,看见自己左眼下方被踢开一个三公分左右的口子,仿佛第三只眼似的,我换了身衣服——上面全是泥土,然后把菜刀收起来,换了把砍刀,带在身上,准备去找他们报仇。

  这个时候高旭伟得到消息来了,看见我这个样子,他也很气愤,于是两个人先去学校寝室,张春江平时住寝室。我到了学校寝室,一脚把门踢开,里面没有人,寝室其他同学劝我先去医院,我这个时候也冷静了一些,冲动不解决问题,于是先去医院,没想到在医院居然遇上了小个子。

  医院走廊里光线不是很足,我在候诊的时候,从诊室里出来一个小个子,我也没发现是谁,结果高旭伟叫出他名字:“杨归,你怎么在这里?”我一听,这个人自己认识,这个叫杨归的比我大两届,儿时刚入江湖的时候,我还总去他家,我一直自诩冼二人关系不错。杨归没有理高旭伟,直接对我抱怨说:“你看,我也没打你,你砍我作什么?”

  我一听,气的不得了,C你妈,原来是你这小子领路来的,我都没有回答他,直接一句:C!抽出身上的砍刀就向他砍去,杨归反应比较快,嗖的一下就跑了,我起身就追,这个时候走廊里杨归的亲属冲出来,将我拦住,把刀抢下,我明白今天是砍不到他了,于是在一旁干喘气,杨归在远处还不服气的解释着,他家人也吓的一个劲劝我,说这是误会等等,我不听他们解释,转身走人。
  我一支手捂着眼,和高旭伟走在大街上,路上自作聪明的做出个愚蠢的让我终身后悔末及的决定——报警!

  我报警的时候,幼稚的认为自己天经地义的吃了亏,对方不赔自己个万儿八,不被拘留10天半个月的,不可能同意和解,但是事情发展却实在让我出乎意料。
  我头天晚上报警,丨警丨察让我先处理伤口,明天再来,我于是去包扎伤口,缝针的时候我学习元帅刘伯承,坚决不让打麻药,我清晰的感觉到小针在眼睛下面的皮肤里来回穿透时的质感,那个时候一下感觉自己长大了(每次经历一些事,我都这样感觉,但是现在快40了,怎么还有这感觉,难道一辈子长不大吗)

  我第二天再去派出所的时候,情势突然变了,丨警丨察对我的态度相当不友好,我被关押了一天,出来的时候才知道,杨归那小子手筋被刀挑断了,他的伤比我严重。
  这是我历史上头一回和丨警丨察正经八百打交道,也头一回见识到了什么叫吃完原告吃被告,各打50大板。
  我感觉自己很委屈,比窦娥还冤枉,自己的行为不是正当防卫吗?但是杨归一口咬定,手筋是在医院被砍的,这样大家都替我惋惜,我记得好像在医院没有砍到他啊,我问高旭伟,他也迷迷糊糊的记不得是否砍到了,于是这就成了一个糊涂案。
  警方的意思是要处理就全处理,我被打的起因是先打别人,别人来报复,报复肯定要处理,但是我后来追到医院砍人性质更恶劣,也要处理,出现这个怪圈让我很头疼,我当时上高二,马上要高三,学习成绩在班级里名列前茅,极有可能成为国家未来的栋梁,如果真被处理了,前途势必受影响,社会主义四化建设如果缺少了我,不知道还是否能够在2800年前得以实现。

  我不服气,总认为自己拥有绝对的正义,每一个劝我的人,我都固执的认为是被对方收买的(现在的上丨访丨专业户都有我当时的扭曲心态)。
  年少的我曾经多次去派出所找具体办案民警交涉,每次去都是面临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的,那个丨警丨察每回都敷衍了事,让我差不多就行(和我现在几乎一模一样),我要是继续纠缠,他就威胁我,我的行为后果更严重,追究起来占不到任何便宜等等,最后没办法,只能妥协,双方互赔医药费了事。
  杨归花了500多元,我一共花了100多元,总体上我认为自己吃亏了。
  但是这个事情没完!
  我后悔报警,一报警,私下谁也不敢再打架了,如果不报警,民间的报复随时可以展开,张春江这小子出事之后,本来都不敢来上学,现在有了国家法律的保护,居然还来上学了,但是气焰收敛了很多,非常低调,而且这种低调一直持续到高三毕业,因为他在我面前稍露嚣张,我就找茬骂他,他一般都选择沉默,不接我的话茬。这样次数多了,当初讨厌他嚣张的人反而同情他了,甚至个别人例如王道德在被请喝了几顿酒之后,居然引他为挚友,视他为知己,这让我再次有种被出卖欺骗的感觉。
  报复是必须的,杨归有一次在郊外落单的时候被我堵住,这个平时冒充社会小老大在江湖上稍微有点名声的家伙,吓的脸都变色了,一个劲哆嗦着和我解释当时没想到能打起来,我指着鼻子把他祖宗八代上下通通骂个遍,就等他还嘴,然后狠削他一顿,但是他始终也没敢还嘴。
  杨归这个家伙前两年开车搞副业碾死一个小孩,在里面蹲了半年多,花了40多万才把事情摆平,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这让我觉得报应这个词有的时候确实也很准。

  至于张春江,半年之后我找到一个机会,来了三个外地朋友,直接去寝室把他引诱出来,在学校大门口用木棒狠狠的在他脑袋上招呼了几个口子,算是出了我一口恶气。他知道是谁干的,但是我根本不承认。
  张春江又联络了一些社会上曾经对我不满的人,研究如何报仇,但是我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每次从他们面前路过,都是一副挑衅的嘴脸,就希望对方先挑事,我时刻揣着一把刀,随时准备防卫过当(防卫过当,看!那个时候我就就具备讼棍的基本素质了)。
  现在高中毕业都快20年了,前几年同学聚会,我见到了张春江,现在已经没有了恨意,双方握手言和,他还是那么嚣张,我也诚心向他道歉,那件事确实是我多事,我连暗恋女孩的手都没有碰一下,就出这种头,确实很没必要,尤其人家压根不认为我是英雄救美,现在嫁为他人妻,连婚外恋的机会都不给我,我就更感觉自己当初确实无聊了。

  那个时候我和办案丨警丨察曾经恶狠狠的说过气话,威胁他说自己要报考法律专业(将来有可能给他穿小鞋),当时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后来真干了这行,而且两头吃的业务办的比当年的丨警丨察还油。

  单挑

  被人打憋气,但是打人还是比较过瘾的!

  ———— 摘自自大狂我的日记
  我上学的时候相对来说不太受欺负,一个是以前有点名声,加上哥哥冼龙在外面连滚带爬也混点事,在少年一辈中多少还能有点威慑,另外也就是很少主动惹事,即使主动惹事,也大多是因为帮助朋友。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当时学校里有两个闻名遐迩的地痞小混子,一个叫孙四,一个叫小马,这两个家伙那个时候都已经弃学,但是几乎每天都回学校耍酷,泡各种我心仪的花姑娘,另外就是各自后面都威风凛凛的跟着几十个兄弟,在学校冒充兰博基尼跑车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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