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人在东北的江湖岁月(我遇朝鲜美女的血泪往事)》
第18节作者:
蚂蚁公民 我对面的一个小子已经扔下武器,跪地抱头求饶,我对于这种人渣是不屑动手的,老包则不惯着,他和王涛等人上去就是一顿削,打的那个家伙四处打滚,把祖先挨个都喊了一遍也没管用,最后只能躺在地上装死。
我拎着铁管到了饺子馆门口,一棍子先把窗户砸了,然后踹开门就进了屋,饺子馆里服务员真的伏在桌子上打盹,被玻璃的破碎声才惊醒,还没等她说话,我就开始在破口大骂中又打又砸了。
老包和王涛,老林等人也随后冲了进来,两个辽宁人根本不问为什么,也跟着一顿砸,吓的女服务员两手抱着头缩在墙角惊恐的看着我们,一句话也不敢说,看出来这娘们也明白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
“C你妈,小骚B,你老板呢”?老包过去恶狠狠的吓唬她道。
“都出去了”。小服务员怯生生的回答,全然没了上午的自信以及懒散。
一听人都出去了,本身还提防着厨房里冲出俩儿拿菜刀的亡命之徒的我顿时心里有底了,马上进厨房又是一顿砸,这个畅快淋漓劲就别提了。如果有足够劲,铁锅都希望能掰下一个角来,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砸完了厨房,我走了出来,看见老包和王涛在调戏小服务员,整的小服务员一个劲躲闪,我一点也不同情这个娘们。跑到门口,看见广场上还有一些追打的人群,但是迪吧门口已经被我们的人占领了,大家在那里砸迪吧的招牌呢。
很遗憾,没有抓到那几个饺子馆的打手,否则今天正好可以一箭双雕,我一回身,看见老包的手已经伸进小姑娘的胸口里去了,小服务员委屈的在哭,王涛也在猥亵她,老林和另一个小子在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热闹。
想制止他们,但是突然下半身也有一种冲动,我突然理解了当年的日本鬼子,在这种场合,但凡是个人类都有原始的犯罪本能,尤其是掌握生杀大权,可以随便草菅人命,而且不用担心被追究的情况下。
王涛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扒小姑娘的裤子了,小姑娘扭着身子,无奈的哀求着,她根本不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突然进来一帮土匪,乱打乱砸,还随便调戏黑店妇女,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一辈子卖天价水饺,居然也会被人任意凌辱。
我在门外看见我们的人马已经开始撤退,这个时候也怕饺子馆随时回来人,况且强J这个罪名处罚的严重性我是清楚的(我有好些哥们都是因为这个进去的),于是招呼他们别整了,赶紧撤退。
王涛意犹未尽,不想轻易罢手,老包也是抓着女服务员的丨乳丨房不松手,老林还是有点正事,赶紧帮忙制止他们,制止的同时也顺手摸了几下女服务员的丨乳丨房。
我其实也想摸两把,但是忍住了,我讨厌这个女人,把老包他们拉开,然后指着哭哭泣泣的女服务员骂道,“C你妈,以后眼睛放亮一点,再敢开黑店,下回干死你,听到没有”。
一早起来,已经进入河北地界,我们不久就到目的地廊坊了,如果再不说话,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我不想彻底没希望,于是犹豫再三,最终咬牙跺脚,豁出去了,我起身简单整理一下衣冠,然后快步走到何老师的卧铺旁。
她这个时候也已经起来了,正坐在铺位上照镜子,我觉得机会可以,不是很忙,于是开口想打招呼,但是说什么好呢?我有点犯愁,高雅的有点不伦不类,俗气的还害怕弄巧成拙,最后因为实在找不到琼瑶老师教科书中适合我的词句,也不能总傻站着啊,于是我急中生智客气的对她说,“你好,有指甲刀吗”?
晕倒!——太俗气,事后多少年想起这场景,我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何老师抬眼看我,有点意外,但是老师就是老师,不能那么不给人面子,她简单停顿了一下,才回答说有,然后翻出小包找出指甲刀给我。
我拿着指甲刀,假装剪指甲,这个时候气氛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尴尬了,我坐在过道边椅子上,也不管旁人异样的眼神,继续一往情深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天。
“你是老师吧”?
“你怎么知道”?何老师没有惊鄂,微笑着问,这个举动证明类似的骚扰不胜枚举,而且开场都惊人的一致。
我彻底可以确定她就是何老师了,至于她对我的陌生,我怀疑是假装不认识我,我不相信那么对她多流口水的男生中,我就那么不起眼,她不可能对于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是教音乐的老师吧”?
这回何老师放下了手里的镜子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以前也是你们学校毕业的,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是吗”?何老师上下打量着我,“我教过你吗”?
“没有,你分配来的时候,我已经高三了”。
“哦”。何老师恍然大悟一般的看着我,我正希望她能回忆起曾经的点滴的时候,她又摇摇头,表示对我没有印象。
我很失望,但是没有气馁,既然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能过分装粉丝,我矜持的问,“您姓何吧”?
“是啊,你们那个时候班主任是哪一个”?何老师估计是怕我套瓷,想出这办法考验我。
我说出了班主任以及当时校长的名字,何老师这回有点相信我确实是她们学校的学生了。
“您这是准备去哪里啊”?我问。
“去北京办事”。何老师说完拿起了一本美容杂志,津津有味的翻阅着。
我不觉得她这种冷落能够熄灭我内心的仰慕,我继续嬉皮笑脸没话找话,“您现在还带课吗”?
“还带”。何老师客气的回答道。
“现在没放假,您这是请假出来的啊”?我也感觉这个问题很没有智商,但是有智商的问题我现在也想不出来啊。
“对,请假”。何老师回答的都那么言简意赅,眼睛几乎都没离开过杂志。
“我也去北京”。人家也没有问我,我自己胡编完目的地后主动告诉了人家。
“是吗?你去做什么啊”?何老师礼貌性的微笑着问我。
“也去办事,你在北京呆几天”?如果有可能,我们来一个浪漫的北京之夏,我还是可以寄予厚望的。
“一个礼拜”。她回答。
“是吗”?我很兴奋,在异地他乡,孤男寡女相处是最容易迸发出感情火花的,“那你有时间呼我,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谢谢你”。何老师委婉的拒绝我,可是我哪里回这么简单就善罢甘休呢,好容易搭上茬,就此放弃,那不是要遗憾终生吗,我没容她继续拒绝,就骄傲的把自己的姓名以及数字传呼机号码写在纸上告诉了她。
何老师客气而又无奈的收下纸条,攥在手里,我一看她没有放进包里的打算,万一一会随手一仍,那不就彻底前功尽弃了吗,于是厚着脸皮向她建议,“放进包里啊,万一有什么困难,找不到我,那多遗憾”。
何老师一听,仿佛被我说中了心事,不好意思的笑了,她将纸条放进包里后。我认为任务大功告成,于是起身告辞,告辞的时候熟络的已经仿佛老朋友一般春风满面。
“怎么样”?老包看到我回来,也兴奋的眼睛直冒蓝光。
“你说呢”?我得意的笑道。
“看你在那里吐沫星子都飞出来了,应该不错”。老包咽了下口水,“有没有机会”?
“你猜”?
“别兜圈子,她认识你吗”?
我一下有点蔫了,“好像不记得”。
“没带过你课啊”?
“没有”。我摇头回答的时候,想起她对于我没有丝毫印象的事情,这一点其实真的很伤我自尊心,我好像上高中的时候没有那么不起眼吧?
“别灰心”。老包发现我眼中闪过的些许忧郁,他认为我是在遗憾以前接触少,现在机话题不多呢,因此给我打气,“肯定能拿下,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好女怕缠狼,没问题,拿下之后记得告诉我,分享一下”。
“那没问题”。我一想起不远的将来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拿下这个美丽的尤物,我就兴奋的不能自己。
车到廊坊的时候,我和老包收拾一下准备下车,为了保持矜持,我没有过去和她打招呼,我希望我的突然离去,能够让感受到我的冷酷,残酷,无情,这样才能发现我的个性,习性,人性,从而才能深深的认可我,深情的接受我。
我这么一相情愿的计划着,下了车头都没回,离去的步伐如此坚毅,潇洒。我固执的认为,其实她在窗口正因为无法挽留,同时也无法接受刚才还含情脉脉的我,为何此刻却如此绝情的不告而别,因此只能痛苦的看着我的背影而泪流满面。
我是不是很会意淫,这些都是和琼瑶阿姨学的,大家可千万不要学我,否则容易得妄想症。
站前冲突——律师变讼棍{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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