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天泽父亲看着天泽这个样子不免有些生气。
“你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坐下!”
“哈哈哈~老李,还是你有福气啊!这大儿子多帅气啊!”
“呵呵!你家孩子也非常优秀啊!还有多久回国啊?”
“哎!这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她说不想回来,我也不管了!”
“老黎,正好天泽回来了,走吧!咱们一起喝点酒去吧!可有段时间没聚了!”
黎叔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天泽。
“老李啊!我就是来看看你!从你住院我就一直忙的没脱开身!现在看见你没事了,咱们改天再聚吧!”
“怎么,来这么一会儿就要走了!你这一天也太忙了!”
“哎,我要是也有天泽这样的儿子当我左膀右臂当然就不用像现在这么吃苦头咯哈哈哈!没你有福气啊!”
天泽看着黎叔拍了拍父亲的肩又用余光瞟了他一下。
“老黎啊!咱们这个岁数,钱挣的差不多就行了!身体要紧呐!
“哈哈哈,好!你也注意身体,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咱们再聚。”
“好!”
天泽父亲想着要和儿子好好谈一谈也就没在多做挽留。
“天泽,替我送送你黎叔去吧!”
就这样,天泽把黎叔送到大门口,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不用送了!”
黎叔转过头笑着看着天泽。
“我听你爸爸说了,为了女朋友连公司都不管了?呵呵,你小子!要美人不要江山啊!”
“黎叔看起来有些劳累,要保重身体啊!”
没有接黎叔的话,他礼貌性的关心了一下,问了一句身体怎么样,黎叔看起来开心极了。
可天泽知道,黎叔此次前来的目的一定不简单。
既然黎叔已经放过了他,那现在会不会要对父亲下手。
“黎叔!您和我父亲之间的恩怨”
“傻孩子,我和你爸爸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何来的恩怨呐!啊?哈哈哈哈~”
说完,黎叔就自顾自的上了车。
天泽忧心忡忡走回房间看着父亲正在沙发上拿着一摞的文件签字。
“看见了吗?这些天,这些事都是由我这个五十来岁的人带着老花镜做的!你在干什么?在医院看护女朋友?”
“爸,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说!”
“说什么?想给我灌迷魂汤?不可能的事儿!今天你就算把话说出花来也得面临两个选择!第一,回医院去看守那个人,但以后公司和你没半毛钱关系。第二,你回公司。”
天泽在那里犹豫着,他犹豫的原因也不是像父亲所说的公司半毛钱,而是刚刚看见黎叔,他怕父亲会遭遇不测。
如果这样的话,那他一定会交待好邓舞阳后,回来好好保护父亲的安危。
他太了解黎叔的阴险了。下任何狠手前只会杀个措手不及。
就在这时,天泽父亲又开了口。
“平时我会派人去照顾她!你忙完公司的事后也可以过去!”
天泽父亲说完又像没事人一样低头整理文件,他做出了让步等待儿子的答复。
而天泽听懂了父亲的意思,这是父亲第一次和他妥协。他走到父亲身旁坐下,拿起那摞文件,又接过笔,开始签了起来。
“你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医院那边的事不用你插手了!”
“嗯!”
“爸!小心点黎叔!”
“怎么突然说出这句话?什么意思?”
“有很多事不是你眼睛看到的那样,你就听我这一回吧!”
不想再让父亲追问,天泽拿着文件离开了家里,留下了有些状况之外的父亲。
另一边,黎叔上车后,疯子焦急的把黎叔另一部手机递给他。
“黎叔,刚才您上楼的功夫,雪姨打来好几个电话,可能是有急事!”
黎叔接过电话打了过去。
“打电话了?”
“明天我的新店晚上八点五十八正式开业!”
“呵呵!怎么还弄个五十八,你什么时候讲究这些了-”
“哎呀,图个吉利!提前点来哦!”
“好!”
黎叔放下手机,抬头对疯子说。
“去订十万支红玫瑰,把雪姨那店铺装饰一下。明天开业也好有个噱头,先来的人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好咧!肯定给您安排妥当!”
另一头忙活一天的雪姨看着那块被红布盖着的超级大的招牌,点燃了烟,这段时间是真的累坏了,除了店铺更是因为那个“婉如梦“。
不过好在这些日子,那些丨毒丨品已经让她着了魔。每到凌晨,她的毒瘾就会发作。
然后雪姨就会给她更高级的丨毒丨品。每次看见她那醉生梦死的表情,雪姨才觉得心里稍微踏实点儿。
“雪姨,黎叔安排我们给您店铺装饰一下!您说,怎么个摆法?”
疯子带人拉来了一大卡车的花,一帮人开始忙碌起来。
雪姨看见了捂着嘴笑了起来。
“把整个舞台都给我包起来!”
“的咧!兄弟们开干啊!”
几个小时的功夫,舞台已经被火红的玫瑰花包围着,看起来美丽又诡异。
疯子看着这装饰完的效果还不如不装呢,他大着胆子问着雪姨。
“雪姨,您要是不满意咱就拆了重新摆!”
“为什么不满意呢!这就是我最想要的,明天效果一定非常完美!”
凌晨四点,
夜店深处一处隐蔽的房间里,海娜从睡梦中惊醒。她只觉得浑身发冷,骨头又疼又痒不说,更要命的是那细长的脖子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喘不过气。
她知道,这是毒瘾发作了。
很早之前海娜就已经知道雪姨背后给她注射了丨毒丨品,可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一针又一针的毒药打进她的皮肤里。
本来她还想着,一旦有机会,或者能找到机会,就可以跑出去。
但慢慢的,她开始认命,开始妥协了。
能往哪里跑呢?谁会相信呢?
要不怎么说雪姨是一个阴险恶毒的女人呢!夜店一般在三点左右就打烊了,而雪姨给海娜注射丨毒丨品的时间也是特意算计过。
每晚只要店铺打烊,她的毒瘾就会发作。这样,就算她跑了,也生不如死。就算她跑去报警,丨警丨察又会相信一个瘾君子的话吗?
海娜颤抖着从被子中爬了起来,她走到门前,重复着那每天一样的动作。
敲门,求药。
跪地,求药。
磕头,求药。
雪姨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把海娜的自尊,矜持一步步打破,让她变成了为了丨毒丨品可以放弃任何底线的人。
门外看守的两个人按照惯例把药扔了进去,海娜看见药后有些疯癫的把那长长的针扎入自己的胳膊内侧,这个地方注射很疼,但是雪姨要求,一定不能被人发现。
就这样,本来是每天被人强按着扎针的海娜,自己也轻车熟路的扎了起来。
她不是没犹豫过。好几次看着那让她疯狂的东西,她都想把那管东西扔进马桶,假装打了。
有一次,她也确实那么做了。可扔完她就后悔了。
那种蚀骨的痛苦让她生不如死。她敲门求救,门外的人没有管她。直到她撞墙昏死过去,第二天被人给注射了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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