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明面的英雄,因为我还没脑残到为了虚名被恶势力盯。
大波浪任由我拉着娇嫩的小手,两个人一路狂奔走街串巷,最后伸手拦下一辆出租,扬长而去。
一路,除了告诉司机去哪儿,大波浪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看着她犹自浑身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忍不住伸出手握紧她,传递过去我雄性动物身的强悍气息。
大波浪终于不再颤抖,但也没说话,竟然不停地向我怀里蹭,最后挤得我没地方去,只好伸出胳膊轻轻将她搂在怀。
没想到,她一下子把头埋在我胸口,嘤嘤地哭了起来。
出租司机通过后视镜对我俩各种看,特么弄的我十分不好意思。
七转八转,我们在一片十分高档的花园小区门口停下,哎,大波浪似乎被黄昏发生的这件事儿吓傻了,连车费都是我付的。
“行了,既然你也到家了,我...先走了啊,你自己行不行?”
她跟我都没怎么话说,我再厚颜,也不能强行跟人家一个单身女人回家不是?
这时,她似乎才想起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想明白是我英雄救美出手相助。
“你别走,我...我还是害怕!”
这时候的大波浪,哪儿有后来在沙山女监时那种指点江山意气风发的样子,完全像一头受惊的小鹿一样,三分无助,七分恓惶。
点点头,我说,“行,我送你楼,等你稍微好点我再走。”
哪怕在小区里,她还是紧紧拉着我的手不放松,这一刻,我甚至怀疑这个姑娘是不是被吓得神经错乱了,需不需要带她去医院看看医生?
到了她家里,我才知道,什么是有钱人的生活。
三四百平米的独栋别墅,在这片花园小区超不过二十幢,她竟然自己住着一幢。
两层楼房,十几个房间,光特么卫生间四个。
我也是醉了,想不明白,她一个人,要那么多卫生间干嘛?
土耳其羊毛地毯,意大利实木家具,各种最先进的进口电子设备,甚至还有一间琴房,摆了两架钢琴和一些象圆号、架子鼓之类的乐器。
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玩音乐的或者混娱乐圈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有钱。
她去洗澡换衣服,我百无聊赖在房间里随便看看,当然只是站在开着的门口,主人没发话,我还没有失礼到随便进到人家房间里乱翻东西。
靠在小牛皮沙发,我有点困。
打架的过程虽然很快,前后超不过两分钟,但,特么累心啊。
迷迷糊糊,她换好衣服从二楼下来,径直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盯着我看。
睁开眼,我微微一笑,“江枫,T大学生,刚毕业。”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先介绍一下自己的身份,让对方消除戒心总归不是什么错事儿。
“谢谢你!”
大波浪看着我,目光流彩,熠熠生辉。
我被她看得不好意思,搓着手说,“我去洗把脸,你看,我这身都是血迹,再弄脏了你家东西...”
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翻箱倒柜找着什么。
最后也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身衣服递给我,“这是我...哥以前留下的,你看看合不合适,去洗洗澡吧,身又是汗又是血,肯定不舒服。”
我接过来,有些无语。
哎,竟然是一套...睡衣。
不过我也没想太多,匆匆去客房的洗手间冲了个澡,顺便把自己的衣服洗了一下。
出来我问,“你家有没有烘干机?你看,湿乎乎的...”
大波浪没有回答我,而是递给我一杯酒,红酒。
“陪我喝一杯吧。”她说。
我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的茶几已经摆一瓶酒。
这酒似乎很高档,反正都是些我不认识的洋,而且还不是英。
说不定是法国或者西班牙什么山庄出产的好东西。
咕咚,我一饮而尽,用的是那种感情深一口闷喝白酒的方式。
“噗嗤!”
没想到,她竟然笑了。
因为我喝酒的方法。
这一刻,我看着她笑靥如花,以及洁白无瑕、精致到没有朋友的五官,灵魂快要出窍。
这个大波浪,太漂亮了!
她穿着一身居家服,说实话我也分不清是不是睡衣。
领子是那种像披萨饼芝士边一样的丝质花纹,呈V字型向下开着。
从我的角度,甚至能够看到她深深的,足以迷倒世界任何一个雄性动物的事业线。
她的肤色特别白皙,我觉得像羊脂白玉一样,出浴后的皮肤甚至闪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尤其大波浪的身材非常好,腰细臀肥,胸前挺拔入云。
如果非要让我用一个词儿来形容,那只能是---完美无瑕!
我...好像没了意识,迷失得不要不要的。
看了她的身材,对起来,大波浪精致到极处的五官已经不能让我觉得任何惊艳。!
毕竟,如果一个女人浑身下每个地方都是那种万里挑一的极致,那么任何一个部位单独看,反而不会令人觉得特别突出。
她看着我说,“我现在不想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如果有缘...我们还会见面。”
这句话我没当回事儿,那一刻也忘记了她可能和沙山女监有关联这个细节。
我心里念叨着,见面恐怕够呛,一入沙山深似海,从此你我是路人。
“你喝酒的样子...好可爱!”
她忽然又说了一句,眼睛朦朦胧胧水汪汪地看着我,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尽管我只有二十三岁不到二十四,但哥好歹也是大老爷们一枚,虽然年龄她小,但好像从来没有人用可爱来形容我。
我想起,以前在出租房里,每次欢好之后,林芬最喜欢说的是我的身体好精壮啊,弄得她都下不了床。
我曾经豪情万丈地说过,我特么要干得林芬从此生活不能自理。
她的回答是,这是她听到过的最霸气的表白。
唉,看着眼前绝色女人,我心里却想起林芬来。
只是伊人已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白云千载空悠悠。
虽然林芬远不大波浪漂亮,但毕竟跟过我两年,曾经货真价实是我江枫的女人。
而大波浪虽然在面前,似乎触手可及,但我知道,我和她之间的差距甚至可能和林芬还要大。
我不想说人穷志短,但现实是如此。
连只能称得家境尚好的林芬都看不我,这个绝壁称得女富豪的大波浪,又怎么会和我有发展的可能呢?
我胡思乱想着,自顾自用我自己的方式一杯一杯喝着红酒。
各怀伤心事,我俩说的不多,甚至我都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是干什么工作的...
我只想好好放松一下自己。
但,后面发生的情况我根本没料到,放松心情...最终变成了放纵欲望。
我俩随便扯着闲话,也许她是想让自己的心情舒缓下来,而我则是不想回去独自面对孤独。
现在同寝室的哥们基本都离校了,只剩下老蔡和我,特么连老蔡都时而跑去吧通宵,我有时候回去整宿整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给她讲我的家乡,我的外公,我的大学生活,还有我已经逝去的...爱情,我只想倾诉,哪怕是面对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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