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竟然还是在打自己的主意?
景不屑的想。
同时干脆利落的告诉盛祁言他们不可能,本以为盛祁言虽然不会知难而退,也应该气的甩袖离开,她也能有一段时间的清净,谁知道盛祁言突然朝着楼上看了两眼,景心中立马拉起来了警惕线。
“你想做什么?!”
“不干什么,景我刚才只不过是再通知你,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知道我拿你没办法,可并不代表我那楼上的那个小萝卜头没办法。”
盛祁言说着,还意有所指的撇了撇楼上,景被盛祁言的无耻都要震惊了。
她气的牙痒痒。
瞪大了眼睛怒视着眼前人,“盛祁言,你这个混蛋!竟然用孩子来围着我,你这还是君子所为吗?”
“景,我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一个君子,而且我是不是君子,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不过的吗?”
“你!你!”
景气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突然,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景收敛神情,张嘴便搬出来了言战勋。
“小宝再怎么样也是我和言大哥的孩子,你要欺负小宝的话,也不问问言大哥同意不同意,盛祁言,我相信你不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
景得意的看着盛祁言。
殊不知她这样的小表情,在盛祁言心里面简直就是可爱至极。
想想自己得到的消息。
盛祁言也是忍不住勾了勾唇,“景,你不会以为我这么蠢?真的相信这个孩子就是你和言战勋的孩子不去调查?你和言战勋根本就没关系,言家也绝对不可能让你这么一个二婚的女人嫁给言战勋,你自然也不会生下来他的孩子!”
盛祁言说的十分有道理,并且满脸自信,景气的不轻,可半天也找不出来理由反驳盛祁言。
看着盛祁言脸上的得意。
景更是觉得不痛快,她冲着盛祁言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句,“就算是小宝不是我和言大哥的孩子,也绝对不可能是我和你的孩子,当初如果我知道我怀了你的孩子,一定会打了让他哪来的那回去!我那么恨你,你那个时候那样对我,我是脑子有坑才会给你生孩子!”
盛祁言刚开始听,脸上还带着些许不悦,可是听到后面,又变成了心疼和后悔。
如果不是自己当初对不起景的话,他们两个哪里会走到现在这一步,虽然知道景恨自己,可盛祁言已经放不开了。
他苦笑一声,如今也只能死死地抓住景的手。
不管是刀山火海,她也只能陪着自己。
孩子的事情,盛祁言到时候自然会去调查,所以现在也不着急,听到景这么说,反而还冷静了下来,突然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盛祁言伸出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已经被包扎好的地方,此时才看到在白色的绷带上已经渗出来点点红色,应该是刚才一不小心将伤口给撕裂了。
景看到这,眉头也是轻轻一皱,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盛祁言妃生死同自己有什么关系,她还巴不得眼前这个人早点下地狱呢。
“景,我的伤口撕裂了,你帮我看一下。”
盛祁言转身一边指了指自己的伤口,一边对着景说。
景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我才不会管你呢,你现在赶紧离开我这里,不然你死在这里我都不会管你!”
“还真的是好狠的心,你想要谋杀亲夫不成?”
盛祁言听闻也不恼怒,他轻轻摇了摇头,继续在作死边缘苦苦挣扎,果然这句话说出来,得到了景的怒目而视。
“谁和你有关系!真是不要脸!”
“好好好,是我非要和你把上关系的,你拿出来我的手机给魏延打一个电话让他过来看看。”
盛祁言不以为意,甚至还得寸进尺的要求景的帮忙,景张了张嘴,彻底的被盛祁言这个刀枪不入的厚面皮折服了。
“我不管,你要打电话自己打电话。”
“你确定不打电话?如果因为这点伤势造成了破伤风,病情加重的话,我可能就会真的如了你的愿,彻底离开这个世界了,只是我不是死在你手里,你真的甘心吗?”
景忍无可忍的翻了一个白眼,突然对着盛祁言悠悠一笑,“我突然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不是有那句话说的好吗?趁你病,要你命,正好你现在受伤了,我是不是要联合这个破伤风给你致命一击?”
她的话让盛祁言愣了一下。
接着便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景,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盛祁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景更觉得他有病,不应该叫魏延过来看,魏延又不是精神病科的大夫。
她最后还是秉承着,死人也不能死在自己家里面,觉得晦气的想法,从盛祁言的兜里掏出来手机给魏延打了一个电话。
魏延在电话那边听到盛祁言此时在景这里,伤口还裂开了,吃了一惊,表示自己马上过来。
景将手机随手扔在盛祁言的身上,“好了,死了不怪我。”
“你还是这样的刀子嘴豆腐心。”
盛祁言眉眼中充满了温柔和怀恋,可是这更是刺痛了景心里面不堪的回忆,她冷冷的看着盛祁言,声音中充满了寒意。
“你错了,我从来都不是刀子嘴豆腐心,只是现在还没到时间,就这么解决了你,太过便宜你了。”
景说完,冷哼一声便上楼看孩子去了,显然还真是准备不换盛祁言的死活,盛祁言脸上挂着自嘲妃笑容。
如今这一切不都是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能怪得了谁呢。
没一会儿,魏延便到了景的家,他风尘仆仆的冲了进来,还以为会看到什么血腥场景,谁知道一进来便看到盛祁言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想着人生的样子。
只是伤口上一点点红色的痕迹,证明了他的伤口开裂了。
看着他这副舒坦的样子。
魏延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觉得自己真的是白担心好兄弟了,还以为再晚来一会儿,就要给他收尸了呢。
就在此时,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女人,魏延转身一看,看到景手扶栏杆站在那里,这是五年后两个人第一次这样面对面。
再加上魏延每一次都怀疑景没安好心,没少在盛祁言说景的坏话,此时看到本人还有些尴尬。
他对着景点头打了一声招呼。
景抿了抿唇,让他赶紧给盛祁言包扎,然后带着盛祁言滚出这里。
五年不见。
景的气势强了不是一星半点,魏延缩了缩肩膀,有些同情的看了盛祁言一眼。
魏延不再耽搁。
给盛祁言看伤势,景就在一旁盯着两个人看,似乎害怕他们做什么不轨的事情一般。
魏延只觉得压力山大。
偏偏这个时候盛祁言还在一旁添乱,他压低声音给魏延抱怨,“你来的太快了。”
魏延听了满脸黑线。
他受伤了,自己来的快一点反而还是自己的错了?
行了,下一次等到盛祁言再受伤,自己推个十天八天再过来,这样他就满意了。
魏延冷着脸,毫不温柔的给盛祁言包扎伤口,景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便上楼继续陪孩子睡觉了。
在景一上楼。
魏延的话匣子就彻底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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