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让景明白。
她同言战勋再无可能,这辈子只可能是自己的女人,让她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回到家中。
景对于此刻的盛祁言自然是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来,一进门了之后就直接往楼上走去。
站在一旁准备接过东西的女佣愣了愣,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有些茫然无措的看向了盛祁言,下意识的就想要开口解释。
“先生,我……”
“没事。”没有等女佣的话说完,盛祁言就出声打断了,“你先下去,让厨房准备一些粥。”
他记得,景在宴会上光顾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根本就没有吃什么。而且,好像还喝了一点酒。
一想到这些,盛祁言的眉心就控制不住的皱了起来。
闹心。
端着做好的粥上了楼,盛祁言动作矜贵的伸手敲了敲门。
简短干练的三声,像极了他一贯的性子。
屋内窝在沙发里的景,瞬间心情变得更是阴霾。
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她现在急需要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然后认真的将每个地方都想明白想清楚。
只是,那个霸道的男人并不允许。
见卧室里面的人没有给予回应,盛祁言一手端着粥碗,一手径直打开了门。
走进去后,他来到景面前,居高临下的垂眸看着她。
“吃点东西。”
语气,带着刻意表示出来的生冷强硬。
景听的愈发的觉得不舒服,别开了自己的目光,并没有出声。
这样的表情和动作清晰的落在盛祁言的眼里,就代表直接拒绝的意思了。
这是……还在伤心难过了?
当下,他的脸色就不自觉的沉了下去,心里也极不是滋味了起来。
“别想了,有些事情你再怎么想也没有用处。”盛祁言冷着声音,想要把景心里头那点不应该有的念头赶紧给抹杀干净。
“该走的人会走,该留下的你也赶不走。”
听到这话,景的心中瞬间就无端的生起来了一股烦躁的无名火,“什么是该走的人,什么是该留下的人?”
真的以为她听不懂这些话语里的阴阳怪气吗!
就算该走的人是言战勋,那他盛祁言也绝对不是那个应该在她身边留下还赶都赶不走的人。
盛祁言的脸色彻底的变得难看了起来,他将手里的碗重重的放在红木茶几上,然后不由分说的在景的身边坐下,开口就是一道比之刚才还要更强硬的命令,“把粥喝了。”
景看了一眼,将自己的身体缩了缩,努力的想要和这个男人维持一点距离。
她现在,真的不是很想他靠近自己。
“我没胃口。”
这四个字让盛祁言下一秒的动作布满了怒气,他猛地起身压了过去,坚实的胸膛紧紧的贴在女子柔软的躯体上,声音低沉阴暗,“景,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忍耐。”
他的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警告和危险。
到底还是盛祁言,哪怕想要留住一个女人,也还是习惯用强势的方式。
可是,景一向最讨厌的就是他这样子。
不可一世,高高在上,就好像她是必须要完全听命于他的奴隶一样。
当初是如此,现在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变!
“盛祁言,我很好奇你这五年到底在干什么?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还是这副模样?”
“什么模样?”压制着她的男人眯了眯眼,然后蓦地邪魅一笑,“我这张脸,确实是跟过去没有什么分别。”
“……”
景一阵无语,她觉得这个男人装听不懂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她伸手推了推他,“你起来,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
“幼稚?”盛祁言玩味的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唇边的笑意扩大了不少,“景,我幼稚的这一面,也只有你能看到。”
突如其来的土味情话……
景并没有感觉任何的浪漫,内心不仅没有一丝的波动,反倒是一阵阵的恶寒!
她不是过去的那个懵懂女孩子了。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她皱起了眉头,极其的不悦,“盛祁言,你给我起来!”
说着,她手下微微用力了几分。
可盛祁言哪里会让她这样就轻易得逞,当下就一把捏住景纤细的手腕,沉下了声音,不再是刚才那种开玩笑的语气,“景,你最好不要再对言战勋抱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否则的话,我不保证自己恼羞成怒之下会做出什么对言家不好的事情来!”
景就知道,这个男人在言战勋这道坎儿上死活过不去了。
且先不说她和言战勋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就算是有,现在也轮不到盛祁言来管!
“你现在是不是闲着没事干?难道整天就喜欢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盛祁言,你不要忘记,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景的言语让盛祁言难得的怔愣了一下,他垂眸看着压在身下倔强着的女人。
她身上还穿着今天去参加宴会的那件小礼服,明亮的灯光下,以这样要反抗却反抗不得的姿势实在是撩人。
盛祁言几乎是情难自控的低头,毫不犹豫的吻住了那张因为生气而微张的红唇。
景被这突然的动作弄得愣在了那里,几秒后迅速的反应过来,立刻就开始挣扎,“放开!唔唔唔……放……开!”
但盛祁言在这会儿怎么会听话的放开,他吻的更是用力,将那些反抗的话语惩罚似的阻断在了两唇之间……
这一吻许久之后才堪堪结束,盛祁言心情似乎也是好了不少。
“乖乖的。”他修长的指腹带着怜惜轻轻碰上景微微泛肿的唇,低沉的声线带着十足的蛊惑,“至少,在跟着我的这段时间里,也别想着在我头上扣一顶帽子。你知道的,我不容人。”
言外之意,是如果有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了,那言家也就要玩完了。
他承认,自己现在跟景确实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他唯一的筹码和条件,也就是那份逼迫着景签下的三个月的合同了。
景曦没有想到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竟然会亲口说出这么无赖的话,这还是那个盛祁言吗?
她现在愈发的肯定,自己不能跟他有任何的结果了,以后更是不能再有交集。
不过合同也确实还在,她并不想招惹任何不必要的麻烦。
“好!”景咬咬牙,“合同到期之后,我们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盛祁言的眸光闪了闪,绝对不可能!
他早就决定了,就算是下地狱,他也得拖着这个女人一起。
“到期之后再说,没准,你自己心甘情愿的就流下来了。”
“你做梦!”景毫不犹豫的吐出这三个字。
于是,又一次成功的让盛祁言脸色黑了下去。
“景,你什么意思?”
就这么非要关系撇的干干净净才高兴?
他已经知道五年前做了错事,难道现在五年过去了,连一个弥补的机会都不给他吗?
这些话盛祁言并没有说出口,他从来都不习惯轻易的表达出自己的内心,因为那些对于他来说都是无用的东西。
能够一句话解决的,根本就不需要废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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