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定要演好。
这样想着,景硬逼着自己笑了出来。
昏暗流转的彩光下,衬的她那个笑愈发的动人,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下次。”
可刘总哪里甘心等什么不知道何时的‘下次’,他看着景,心里痒的厉害,直接迫不及待的张开双臂扑了过去,“好妹妹,来,让哥哥……”
“咔嚓!”
“啊!”
伴随着一声细小又清脆的响声,刘总猥琐的话语被打断,然后从嘴里响起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谁他娘的……”刘总捂着剧痛难耐的胳膊,骂骂咧咧的开口,只是粗鄙的话还未说出口,在看清楚来人时,吓得狠狠的咬了自己舌头一口,“盛,盛总!”
盛祁言的脸色,足以将所有人的人震慑住。
这里离舞池很近,刚才的热闹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这会儿却安静的只有音乐在响动。
有些聒噪。
盛祁言皱眉,“关了。”
不知道何时匆匆赶过来的魅色负责人是个极有眼色的,立刻明白了盛祁言的意思,连连应声,“是,是!”
然后,慌忙的跑到乐手那边将音乐给关掉。
这下子,是真的鸦雀无声了,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景没有任何的动作,哪怕刚才刘总那样不怀好意的想要抱住她,她都没有任何的后退。
在那一刻,她潜意识里莫名的就能感觉到,那个男人不会让任何人碰到她。
事实也证明,果然如此。
她抬头,仰望着面前脸色阴沉的盛祁言。
他一贯的高高在上,宛如是睥睨众生的神。
一念之间,就能轻易的决定一个人的生与死。
景忽然觉得有些悲哀,五年前她就有这种感觉,五年后这感觉依然不减。
像是生生的被刻在了骨子里面,无论时间过去了多久,都不会轻易的被抹去。
“你还想怎么样。”盛祁言开了口,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他的语速不快不慢,让景有一种难言的被折磨了的感觉。
于是,她挪开自己的目光,没有出声说话。
盛祁言眯了眯眼,然后冷冷的吐出四个字来,“招蜂引蝶。”
“你轻易喜欢诬陷人的习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景张张口,毫不客气的就将这句话给怼了回去。
这个男人已经霸道到无厘头的性子,简直是令人忍无可忍!
盛祁言被堵得一时没有了言语,只皱着一双剑眉,狠狠地看着她,脸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他挤出这一个字,不由分说的就拉起了景的胳膊径直往外面走去。
至于身后的那些人是什么表情,他看都没有看一眼。
景被强硬的拽了出去,反应过来之后一路上都在挣扎反抗着。
盛祁言不理会,只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走的又急又快。
走到了地下场停着车的地方,他才减了力气松开了挠他的女人。
“疯了?”他看着手上一道道的抓痕,眸光愈发的冰冷。
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看的眼睛怒视着面前的男人,“你才疯了!盛祁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盛祁言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只觉得胸腔的怒气暴涨,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景,你为什么不肯好好听话!”
这是一句质问,景缓了缓自己的呼吸,蓦地笑了起来,“听话?听谁的话?你的吗?”
盛祁言明知道这是她带着讽刺的询问,可他还是出声说道,“不然你还想听谁的。”
言战勋?
还是那些觊觎她想要用钱包养她的男人?
景看着说这话的盛祁言,知道他的脑子里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她努力的让自己可以用最平淡的语气把话语表达清楚,“盛祁言,我不认为我今天做错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你做的所有都是你应该做的了?”盛祁言的头又有点开始疼了。
“当然。”景如实说道,“我现在做的事情都是因为我的工作,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吗?”
这轻飘飘的语气,就好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盛祁言此刻无比庆幸自己理智尚寸,才能控制自己滔天的怒气,将想说的话完整的说出来,“来酒吧,对别的男人笑成那个样子,你跟我说这是你理所当然的工作?景,你是真的当我傻吗!”
她都没有对他那么笑过!
当看到那个笑容的时候,盛祁言觉得自己杀人的心都有了。他恨不得把所有人的眼睛都挖下来,这样除了他就没有能看到景曦的笑容。
带着真心,甚至含有快乐的笑容。
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看到过。
景不知道盛祁言这么多心思,只觉得有些无奈,也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发生什么无谓的争执。
“随便你怎么想吧。”她叹了一口气,不想再去浪费时间和精力解释,“如果你无理取闹可以结束了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她也不等盛祁言说什么,转身就直接想要离开。
“站住!”身后的男人声音带着怒气,然后长腿迈开,上前一步挡在了景的面前。
无理取闹!
她竟然敢说他无理取闹!
盛祁言只觉得自己心里是愈发的不满。
“你就不能好好的完成你情人的身份角色?景,我不准你朝三暮四!在合同到期之前,你要是敢往我头上戴帽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他急促的说着这些带着威胁口吻的话,那有些焦急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害怕失去某样东西的孩子。
用笨拙的属于自己的方式,拼命的想去挽留想要的东西。
只可惜,景是个人。
而且,还是个被他亲手伤害又狠狠推开的人。
“盛祁言,你说的我都知道。”景一字一句,说的极其认真,“你放心,我记性很好,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言外之意,是合约的事情不必再提,她会把一切都做好。
但盛祁言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回答。
“景……”他低了声,同时也低了头,眼睛盯着景。
酒意此时在全身翻涌着,他毕竟也不是什么千杯不醉,此刻喝多了酒头已经有点昏了,只有这样一直看着她才会觉得酸涩的眼眶里舒服那么一点。
景皱眉,两个人这样靠近的距离,她才惊觉盛祁言身上竟然是带着很浓的酒味。
他来魅色,一个人来……喝酒?
她的脑海中冒出这个认知,却莫名的有些不敢相信。
像盛祁言这般自制力强大的人,无缘无故喝什么酒?
而且看他这个样子,好像喝的还不少。
这个男人难道是已经忘记自己身上还有未痊愈的伤了吗!
见景迟迟没有出声说话,只沉默的看着自己,盛祁言立刻就说道,“你不准走!”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景开口,终还是问了一句,“怎么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说的是这会儿,就是眼下的此时此刻。
可听了这话的男人却不这么想,盛祁言的黑眸带着难言的情绪。
他深深地看了景一眼,开口,“我没有变,我跟五年前是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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