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还夜班睡岗就被开除了,这小子脑子有病,所以我和冬青没有继续搭理他的意思。
“怎么不说话了?你这是做贼心虚,今天这事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保管你们在这呆不长久。”李峰继续威胁道。
“行了小峰,小杨就是快下班的时候眯了一会,我盯了一整晚什么事没有,你也别再抓着这事不放了。你看,进了一个单位大家又都年纪差不多大,都是兄弟。谁还能对谁起什么坏心思啊,你有时候不也经常‘有事’出去么?你看也没见谁去举报你啊对吧?”冬青站出来打圆场了,我也不想多惹事,便服了个软。
“小峰,我刚没睡醒,你也别和我过不去,以后咱们互相帮衬着点就是了。”我强忍着怨气道。
李峰听到我服软,立刻又硬气了起来:“什么小峰?叫我峰哥知道吗?告诉你们,以后我舅舅要是退休了他的位子还是我的,还得我管着你们知道吗?所以你们最好给我安分一点,不然我让你们马上滚蛋。”
我咬了咬牙,手中攥紧了拳头,想上去把这小子给干趴下。
“那行了小峰,记录表格都填好了,你在交接班记录上签个字我们就先下班了,下次有时间咱们一起吃个饭哈。”冬青拉着拉我,眼神示意我别冲动。
李峰从口袋里掏出签字笔在记录上签了名字然后随手一扔将记录表格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冬青怕我忍不住冲上去揍李峰一顿,拉着我走出了办公室。
“什么东西?”
出来的一瞬间,我听到了李峰那小子的咒骂声,一时忍不住想回头却被冬青制止了。
我和冬青在一个早餐摊子吃着早餐,我忿忿的说道:“这小子真不是东西,连他舅舅都对咱们客客气气的,他就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啦?别说他了,就是王经理也不过是个部门经理而已,还是保安部门这种部门,真是的。”我气鼓鼓的咬了一口包子,只能把愤怒都发泄在早餐上了。
冬青似乎并不以为意,道:“鼠目寸光之辈终究不会蹦达的太久,这种人自有人治他,我们不会理他。”
谁知道冬青随口说出的一句话竟然在不久的将来应验了,而且差点要了李峰性命的还是······
我和冬青没有急着回宿舍,而是买了点吃的东西给一尘大师送去。
“一尘大师起这么早啊?”
我和冬青赶到小旅馆的时候,一尘大师盘坐在床上诵经了。
一尘大师颂完一段经文之后才睁开眼睛道:“贫僧每日早晚都要做功课,看二位面向,昨晚应当一切安好。”
“嗯,安好,安好。”
我和冬青跟大师聊了一会,实在是上完夜班有些乏了,便告辞回了宿舍睡觉。
“叮铃铃”
我被手机的来电声吵醒了,冬青也一手捂着额头不满的抱怨道:“杨辰,你不能换个铃声吗?这铃声从小听到大都快吐了,你就不能换个柔和点的么?”
我小声回应道:“你不懂,小时候我是回不去了,只能借着这小时候的声音缅怀童年了。”
迷迷糊糊的从桌子上摸起手机,一看竟然是林雪,下意识的将手机给扔回桌子上了。然后顿了几秒钟又赶紧把手机捡回来。真是的,前段时间差点让林雪的夺命连环call给逼疯,看到她的号码就有阴影,现在林雪已经不再天天几十个电话的骚扰了却还是下意识的给吓到了。
“林警官,什么事啊?”
“你干嘛呢?这么久不接我电话。”
“没事没事,上完夜班太困了睡觉呢,刚才没醒,什么事啊?”
“我查的案子有头绪了,你俩赶紧出来一下,我在咖啡厅等你们。”
林雪干脆的挂了电话,我马上叫起来冬青,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想了想,路上我们还是决定接一尘大师一起前往。
到了小旅馆,我们却被旅馆老板娘拦下了。
“那个个子高高的大光头是你们朋友是吧?”老板娘带着些许怒意的对我俩道。
知道她说的应该就是一尘大师没错了,只是大师怎么会得罪她呢?难不成大师不守清规戒律调戏她啦,我忍不住有些恶趣味的想到。
“是的,我们是他的朋友,不知道他怎么招惹到了您?”冬青问道。
老板娘眨了眨接着假睫毛的大眼睛用一副厌恶的神情看着我俩道:“也没别的事,回头警告一下你你那朋友,别整天神神叨叨的,你那朋友整天呆在房间里念经。真以为剃了个光头自己就是和尚了。把我客人都吓走了,以为我这旅馆有什么不干净的呢。”
我和冬青一阵无语,只能给老板娘赔不是说我们回头会告诫他的,并且说我们这朋友只是一心醉心于佛法,喜欢念念经什么都,并没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老板娘也只是半信半疑的“哦”了一声。
大师这种得道高僧一般的有钱人花钱都请不到,这老板娘竟然还百般嫌弃的样子,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我们接了大师之后就直奔咖啡厅,林雪已经等了我们多时了。
林雪将桌子上的一摞文件推到我们面前说:“这事案宗的复印件,你们先看看。”
拆开文件袋,我们三个抱着案宗看起来。案宗很详细,上面的照片上还有死者的头像照片。死者刘金莲,女,62岁,民族,汉。死者石童,男,6岁,民族,汉。
案宗详细的介绍了事故的经过,和我们从王经理那了解的情况基本一致。这个叫刘金莲的老太太带着孙子去公司找儿子,因为电梯发生意外身亡。
“那个老婆婆口口声声地要找她孙子,可是她孙子不是和她一起死的么?她还要怎么找?”冬青开口问一尘大师道。
一尘大师双手合十道:“人入鬼道,便不能以人道待之。它们的视野和我们的未必一样,可能我们知道她孙子死了,她自己却未必知道。而且电梯与引导亡魂的幽冥通道累死,极有可能是这位女施主死后被困在了里面不能往生。至于这个孩子,由于年幼本身魂魄不盛,再有其他我们未知的情况也极有可能。”
林雪插了一句道:“那大师的意思要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一尘大师轻声道:“我们在这里无据猜测也是枉然,若要真正渡化他们还是需要当面询问清楚他们的遗愿,之后解开他们的心结再以佛门经法渡化。”
“当面询问?问鬼?”我感觉心中涌现一股冷意,林雪上次的‘追鬼’事件已经让我感到了后怕,这次一尘大师竟然还要当面质问鬼魂?
“无妨。鬼道之物源自人死鬼生之际,说到底可以理解为人的残存意念而已,除非怨念极深的厉鬼之外其实不必过去惊恐。俗话说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并非没有道理的。人身上的阳气很容易灼伤鬼物,我们更应该担心不经意间伤了他们而不是怕他们加害我们。”一尘大师又念了一句经文,闭目不再说话。
“难怪那个老婆婆每次截住我们都只是问我们有没有见过她孙子,而没有现身出手加害我们了。”冬青自语道。
“那大师打算什么时候出手?”我急切的问道,毕竟这事还是应该尽早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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