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老脸一拉,明白吕芊莉为啥加他微信了,敢情是把他当跑腿的了。
他苦着脸点头,桃花运又跑了,但美人托付,他还是赶紧去买了。
等他买好回来,我已经可以动弹,下地走了几圈,身体已无大碍。
这要多亏了怀表,我一动太清气,怀表里的邪气就往我体内钻。要知道我们太清修阴,这邪气完全是补剂,吃得不要太爽。
“李哥,东西都齐了,你要这些做啥?”王东将东西摆好,好奇问我。
吕芊莉也在旁边站着,有些紧张。
我伸伸懒腰,磨了一下朱砂墨,抓起毛笔看向吕芊莉:“吕小姐,我跟寻常风水师不同,也不是修正道,所以我寻人的法子不太阳光。”
“啥意思?”王东好奇心重。
“正道寻人,利用的是阳气,太清寻人,利用的是阴气,说白了,我用的法子是来找鬼的。”我简单解释一下。
吕芊莉大吃一惊:“我生父死了?”
“不是这个意思,人生来就有阴阳,你生父也有阴气,我可以把他看作是鬼,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您请。”吕芊莉松了口气。
我不再多说,沾朱砂墨,画了一张寻阴符,以太清气滋养几息。
随后我点燃吕芊莉的头发,将灰烬落在了寻阴符上。
霎时间,寻阴符冒出了丝丝寒气。
王东打了个喷嚏:“咋突然冷了?”
我让他别打岔,唤过吕芊莉叮嘱:“你切破中指指头,滴一滴血在符上。”
吕芊莉照做了。
寻阴符上阴气变得更浓。
我进行最后一步,一边点燃寻阴符一边念咒:“天地为引,阴气指路,急急如律令,去!”
一念完,寻阴符也烧完了,顿时化作一股黑气在我面前打转,之后往窗外飞去。
这黑气只有我能看见,王东和吕芊莉都看不见,所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则往外走:“来,我们去追寻阴符。”
王东和吕芊莉面面相觑,但看我急切也不犹豫,赶忙去开车。
王东开车,我指点方向,三人一路左拐右冲,最后抵达了市区最繁华的天子区。
那黑气在上空打转,停顿了片刻后朝着天子区南边而去了。
我让王东赶紧开车,往南边去。
吕芊莉又紧张又迷茫,一路都不吭声。
终于,黑气停了下来,却是停在一家豪华的KTV上方,紧接着一冲而下,消失在KTV内。
“皇朝KTV?这是东江最大的KTV,老板叫陈省非,是东江娱乐业的大哥大,名下歌舞厅、桌球厅、洗脚城多达十余家!”王东探头道。
他这个包工头干过不少大工程,知道的人也多。
“进去找找吧,或许吕芊莉的生父来这里唱歌呢。”我下车。
吕芊莉这才问我:“李大师,我们是跟着什么来的?”
“寻阴符,你们看不见的,跟我走就行了。”我大步入内。
王东搓搓手跟上:“好久没有唱K了,要不爽一把先?”
“如果找到了我生父,我请十个姑娘陪王先生唱。”吕芊莉大方道,乐得王东找不到北,但硬要摆出君子脸拒绝:“吕小姐,我是那种人吗?我心里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
“进去吧。”吕芊莉打断,办正事要紧。
很快,我们进了皇朝KTV,里面共有三层,楼道过道贼多,又到处暗沉闪光,不是常客都容易迷路。
幸好我可以感应寻阴符,一路上了三楼,沿着过道走。
走到一半,却被服务员拦下了,说是再往内是办公区了,客人不能过去的。
吕芊莉直接亮出身份:“我是吕氏集团经理,来找你们老板,他在等我。”
服务员见吕芊莉貌美无双,气质冷傲,愣是不拦了,估计老板也是真的在。
我们顺利进去,走到了尽头。
我抬头一看,这尽头的房间有个门牌,上面写着经理办公室。
“就是里面了,准备好了吗?”我看吕芊莉。
吕芊莉抿抿嘴,径直推开了门。
吕芊莉有大将之风,毫不犹豫,一把就推开了门。
门内三男两女,正在开会,纷纷扭头看来,全都一脸疑惑。
我一眼锁定了坐在上首的那个男人,他印堂开阔、鼻相端正,只是奸门深陷鱼尾干枯、颧骨生峰华盖骨重,这样的男人,在外能主事,在内却克妻。
寻阴符正依附他身上,慢慢消散。
“你们是什么人?”上首男人起身皱眉,似乎不认识吕芊莉。
吕芊莉一一打量三个男人,而后迷茫看我,她看不出谁是他生父。
“吕氏集团经理吕小姐找你有要事相商。”我指了指吕芊莉,同时察言观色。
上首男人面色不变,但眼中神光徒然一缩,这一点骗不了风水师的。
我心里有了定论,不再多言。
“吕小姐?我跟吕家没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啊。”上首男人说道,同时挥了一下手。
其余人纷纷离去,办公室就剩下我们了。
王东插话:“你是陈省非老板?在下土木工程建筑师王东,幸会幸会。”
“你又是什么来头?”陈省非很不解,眼角却在偷看吕芊莉。
我给了吕芊莉一个确认的眼神,她便深吸一口气,冷静开口:“陈省非,就是你跟我母亲偷情?你好大的胆子!”
陈省非神色一惊,稳住心神呵斥:“吕小姐,你瞎说什么?信不信我让人把你丢出去!”
“你不必装了,想必吕家的变故你已经知道,吕老板正在找你,你死到临头了!”吕芊莉大喝,眼神极度复杂,但语气却十分严厉。
陈省非喉咙一动,显然有点慌。
在这东江,吕秀林可是当之无愧的大佬,要弄死他陈省非不是什么难事。
“你有什么证据!”陈省非不死心,估计行事十分谨慎。
我开口:“黄雅雯生下吕小姐后,你就跟她极少见面了吧?连自己女儿都不认识,你可真能忍。”
这人面相儒雅沉稳,是个忍士,估计一直在等待黄雅雯彻底掌控吕家那一天,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陈省非看我,忽地叫道:“你就是那个李大师?是你说我跟黄雅雯偷情?你怎么能血口喷人!”
我暂时不说话,盯着他下眼睑位置看。
他下眼睑即卧蚕,乃子女宫,饱满圆润,说明他子女命不错,可惜颜色偏暗,且右卧蚕上有断纹,此外还有一点红斑,红中带黑,是不祥之兆。
“你右子女宫有断纹,说明你与一位子女失去了联系,那位子女承受着不应该的无父之痛。”我语气沉凝,“再看吕小姐左侧太阴穴,同样有一道断纹,且青中带白,是含冤之相。你自己的女儿给了吕老板,这就是对她天大的冤屈!”
陈省非脸色一僵,咬牙道:“你放屁,我不信你这一套!”
“是吗?”我走近两步,“那我再给你算一算,你鱼尾干枯颧骨生峰,鼻梁山根之上有三道横纹,那是妨妻纹,一纹克一妻,你有三纹,克了三妻,如果我所料不错,你已经娶了三次老婆了,现在又离婚了,或者你老婆死了。”
陈省非愕然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抖了:“你怎么知道?我婚姻的事都在老家操办,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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