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甘甘直接送了他三个字:“神经病。”
“不识好歹!”杨天佑咬牙说着,对光头男挥了挥手。
那光头男立刻就向着方知寒冲了过去。
方知寒转身,把于甘甘护在身后,然后一个右旋腿踹在那光头男身上。
光男头看着牛高马大,却完全不经打,直接被方知寒一脚给踢飞了,撞撞在药台上再翻摔倒在地上,痛呼了好一会儿扶着腰起来。
众人都微微愣了一下。
都没想到方知寒,身手居然这般好,这架式一看就是练过的。
跟着光头哥而来的两个男人,反应过来后立刻大叫一声,想要跟方知寒撕斗起来。
就在此时,警笛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十几个丨警丨察快步跑了过来。
看到光头男三人都是一副打架的样子,立刻便都强制了起来,扭着胳膊反剪压在地上。
为首的丨警丨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长得高大威猛,满脸煞气,铁血肃穆地喊道:“谁在玉明堂闹事?”
整个场面严谨肃杀,众人都大惊失色!
只有方知寒淡淡说了一句:“五分钟,刚刚好。”
于甘甘和宋茶白对看了一眼,难道是方知寒报的警?
可是这帮人敢来闹事,那定然是有关系的,这报警能有用吗?
杨天佑和那中年男人也对视了一眼,还有那坐在轮椅上的女人,三人神色都有些神色慌张,忐忑不安。
中年男人看着为首的丨警丨察,小心翼翼地笑着说:“这个丨警丨察同志,你抓错人了,我们才是受害者啊,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你们这区的周警官,我跟他很熟的……”
“少废话!”为首丨警丨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旁边两丨警丨察立刻便把这中年押了起来。
中年男人立刻哭喊着说:“冤枉啊,我们真的什么也有没做,我只是想来讨来公道,为什么要抓我们,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误会你娘的误会,几个大男人不学好,居然当起职业医闹来,也不嫌丢了我们男人的脸,我米长义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窝囊无能的男人!”为首丨警丨察米长义眉头一竖,直接伸手拍了几下的他的脸,万分唾弃。
“你们局的周警员跟我是亲戚,我们……”
中年男人还想拉关系,但是被米长义打断了:“你就是认识我们局长也不行!”
闻言,中年男人心中又惊又慌,这个丨警丨察到底哪里来的,居然连局长的面子也可以不给?
他对着米长义大声哭诉着:“可是丨警丨察同志,我们才是受害者啊,是这家医馆害了人,你看我老婆她现在虚弱无力,连站都站不稳啊!”
杨天佑已经完全不见刚才的威风,点头哈腰地对着米长义道:“对对对,确实是医馆把人给治坏了,我们刚才也不是没有想过,只要让他们认错道歉,承诺以后不会再这样害人,那么事情就算了,可是他们却不知悔改,我们一时激动才会动了手,但是也没有伤着人,只是砸了些东西,反倒是他把人给打伤了……”
说着,杨天佑指了指方知寒。
方知寒冷冽地扫了他一眼。
冷漠冰锐的眼神,危险如吞食的猎豹,令杨天佑差点儿打了个冷颤。
米长义冷冽他一睨:“胆儿可真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杨天佑:“……”
他说错什么了吗?他可是字字真诚,声声泣血,这般人模狗样的东西,难不成也和他一样冲着钱来的。
于甘甘秀挺的双眉微微拧着,走向前说道:“你们说我们医馆害了她,她现在虚弱无力站都站不起来,那为什么不敢让我把脉,中医看病望闻问切,望指看脸色,闻是听声息,问是问病症,切是摸脉象,就算你让我不让摸让我问,但我依旧可以看出这位阿姨,她应该没有任何不妥。”
中年男人红着脖子,大声喊道:“你说没事就没事,你就是个庸医,杀人庸医,我们怎么敢再给你把脉。”
于甘甘冷冷一笑:“行,不给我把脉也可以,现在打电话让别的医生过来,如果诊出她有事的话,不管你之前在哪儿治的,我都会负责把她治好,若她无事,那么我玉明堂今天所有的损失,你们要双倍赔偿。”
米长义对着于甘甘说:“不用别的医生,你就好好给她把个脉,看看她是怎么回事,我相信在人民丨警丨察面前你不会撒谎。”
“自然。”于甘甘点了点头,立刻向前握住那中年女人的手。
那中年女人身体微微一僵,然后下意识地想要挣开。
不待她把手挣扎,于甘甘已经把完脉象了,她对米长义道:“我刚刚切过了,她的脉象没有任何不妥,她身体非常健康。”
米长义立刻瞪向中年男人和杨天佑:“你们还有可什么解释的。”
中年男人和杨天佑身体一颤,然后赶紧说:“怎么可能没有什么不妥,要是没有什么不妥,那为什么会站不起来?”
那中年女人顺势演了起来:“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米长义:“……”
于甘甘俯下身子,伸手在中年女人的脚上轻轻检查了起来。
片刻后,她站起身,脸色沉重地对着米长义说道:“她的腿确实有问题,虽然骨头没有断,但是我发现她双腿的血管和神经交错在一起了,非常非常的严重,必须要赶紧的做手术才行,如果开刀做手术,把血管和神经复位的话,那神经肯定会受到破坏,双腿以后就不能行走了,而血管病也极可能进行转移,如果不开刀的话,极可能发生病变,甚至于影响到生命,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截肢,虽然双腿截了,以后不能行走了,但是病不会转移,命总算是保住了,恢复的好,活个七八十岁不成问题的。”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全部都目瞪口呆了。
特别是中年女人吓得脸色都白了。
这是什么病啊?怎么听着那么恐怖!
她明明感觉自己身体还挺好的,难道装病遭到报应真得病了?
这可怎么办啊?
米长义也是怔了,心道还真有病,这么严重,刚刚于甘甘可是说了她负责,这下子他要怎么处理?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方知寒。
方知寒算是全场最淡定的人,幽黑的眸子微微着眯,好像在解剖于甘甘一样。
而最场脸色最复杂的人要属于茶白。
宋茶白完全是懵逼的,特别在于甘甘说要截肢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听天书夜谈。
脚上血管神经交错要动手术?她个学医怎么不知道有这病?
突然脑袋灵光一闪,宋茶白明白了,她一脸凝重地对着中年女人说:“我也是外科医生,你这个病真的很严重,必须赶紧治,不然拖久了命都要没有了。”
中年女人彻底慌了,完全没了主意看向自己的老公。
这时于甘甘又向前,在中年女人脚踢了一下:“要不现在吧,我们立刻给你动手,把你的腿给截肢了保你的命。”
“啊啊啊……”中年女人惊慌大叫了起来,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要不要截我的腿,我的腿没事的我的腿是好的,怎么可能得这么严重的命,你肯定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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