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别跟我开玩笑好吗,这么大的城市,你让我去找个小偷,谁会承认自己昨晚进了我房间,拿走我的东西?哎,这下完了,万一要是林福给盗走,下次碰到他真就完了。”我无奈的说道,连手里的东西也难以入口。
“这城市里还有谁能逃得过楚先生和郑教授的法眼?你去找楚先生,他会给你一个答复。”师傅冷冷的说道,说完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转身又留了一句,“你就说是我的意思,抓紧时间去吧!”
师傅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真知道这个人?昨晚见到了他,却没吱声,师傅的做法应该是故擒欲纵,可他为什么不跟我说明原因呢?楚伯那边又到底什么情况呢?他是否真知道这件事?
我啃了几口便朝着外面冲去,林湘要跟我一同去,我没同意。开着车便朝着楚伯家而去,路上提前给他打了电话,楚伯听说我找他有事,这会儿也在店铺里等着。
到了店铺里,我把早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特意把师傅的话带了过来。楚伯听完点点头,说道,“树先生果然高,竟然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你放心,树先生让你来是对的,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楚伯这话让我蒙在鼓里,不过我已经知道他们找到了盗贼。楚伯关了门,开车便朝着古街外面而去,绕过几条巷子,来到一栋别墅前。这别墅坐落在东阳山中,这山里也只有这么一栋别墅,不知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下了车,便上来一人,连忙抱拳示意。楚伯伸手示意,那人便带着我们往里面走。要说刘家有钱,那也只是装饰豪华,而这家主人连大门都装饰得古典豪华,还有人看门,这俨然一个大土豪来着,难道这人知道那盗贼在什么地方?
“师兄呀,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可是从未主动上我家来,真是稀客,稀客呀!”上前便来了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人,带着一幅金丝边眼镜说道。
一看这人就不是什么老来头,贼眉鼠眼,个子不高,瘦猴一个。特别是那挫小山羊胡,愣是长得让人讨厌,也不知道这人到底什么来头,竟这么有钱。
“师弟,别来无恙了,我这次来找你,没别的事,就是问问你昨晚去了什么地方。”说着,便朝着我看来,“我这位小兄弟有些东西丢失,这才带着他来你这里打听,还望师弟能看在我的面子,给鲁兄弟一个交代。”
我再傻,这话应该听得懂,原来师傅让我来找楚伯,原来与他师弟有关,我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是楚伯的师弟,那怎么也不应该前去偷,若是他想看,我借给他便是,这无声无息的行动,有违道义而已。
“在下陈三,楚伯的师弟。”陈三抱拳说道,然后伸手示意我们坐下说话。
从他的举动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一个梁上君子,而且家里也不缺钱,可为何要夜入我家,盗走木剑?我很小心的留意着他的举动,对于眼前的陈三,我并不了解,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但他是楚伯的师弟,必然是道家中人,看来,他跟我父亲是同行不假。而且这家室丰厚,估计也与这个有关。
陈三给我们冲了两杯茶,然后示意我们喝茶。楚伯点点头,端起茶杯,我也跟着端起,但不敢随便喝。这些人都是老江湖,随意在茶水里动点手脚就能干掉我,为了安全起见,我只能做个样子。
“既然带着鲁兄弟找上门来,那我也就直说了。”陈三放下茶杯说道,“鲁兄弟的木剑,的确是在下取走,不过鲁兄弟放心,我陈三并不是一个强盗,只要我用完木剑后,自然会原封不动的还上,决不食言。”
这是什么意思,偷了我的东西不说,这来要,还不给?要知道我是木剑的主人,没经过我的同意,谁都不能动,包括我师傅。
看来师傅让我一个人来是没错的,这人功夫高深不说,这要真动起手来,楚伯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咱们出来行走江湖讲的是一个信用,你要用剑,可以向鲁兄弟借,为何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既然鲁兄弟来了,你就应该把木剑交出来。”楚伯严肃的说道。
楚伯的话让我感到欣慰,好歹不枉我们相识一场。不过看陈三的样子好像并不愿意交出。
陈三犹豫了会儿说道,“师兄的意思我明白,只是这次恕师弟不能听从师兄的意思。”
陈三果然不是个好说话的主,连楚伯的面子都不给,看来要想拿回我的东西非要动手不可。
楚伯没说话,冷冷的看着他,而陈三的并不敢看楚伯,自知是理亏。
楚伯喝了口茶,缓缓说道,“师弟是否遇到难缠的麻烦,如若不然,万万不会采用偷盗的伎俩,既然有麻烦,说出来或许还可以帮你一把?”
说着又转头朝着我,解释道,“鲁兄弟别着急,我这师弟并非坏人,如果不是特别困难的事,绝不会做出这等丢脸之事,待他说来,再请鲁兄弟决定!”
楚伯说的真有其事,难道这陈三还真是个好人?
我点点头,只能如此!
陈三很冷静的看了我,抱拳示意,这才张口道,“不瞒鲁兄弟说,从你们进入古墓那刻开始,我就已经注意到你们的活动,而且你身边的那位高手也是我行动的最大阻碍,但也许会成为我最大的帮手。我之所以会在昨晚偷取你的木剑,是因为你们的防备很松,而且时间对我来说已经等不及,必须马上动手。”
“陈先生到底有何问题必须要在昨晚动手?”我不解的问道。
陈三再次严肃的说道,“我那小儿,现在正被困在罗全山中,如果再晚了,恐怕就会有灭顶之灾,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静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了?”楚伯当即问道。
“师兄应该知道,我干的这行风险不小,但利益可观,这些年也就靠着下地支撑着整个家业。前段时间,陈静带着手下的几个兄弟在广西一带发现了一座古墓,观察了一个星期才下手。这一下手,倒也轻松,可到了里面,便出了问题,现在已经被困三天,如果超过五天,就会生命之忧。”陈三说到这里,连连低头,甚是无奈。
此话一出,我当即惊出一身冷汗,这陈三是摸金的,我倒是看了出来,可没想到他的儿子也干这一行。这可有点说不过去,见好就收这可是江湖上的规矩,要知道现在陈三的家产,怎么说也够他吃上三代人的,足以在这个时候收手。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这话特么的一点都没错。好在当年我们鲁家能及时金盆洗手,我才能安然无恙的活到今日,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过每家都有自己的意思,陈三这么做无非也是为了钱。
“陈先生,你这话让我不是很懂,既然你儿子有危险,那应该想办法前去解救才对,为何要偷走我的木剑,这木剑不值钱,对你来说根本没任何作用!”我摇摇头说道。
“不,鲁兄弟有所不知。”陈三当即严肃的说道,“鲁兄弟可能不知道这把木剑的来头,要知道你是用这把木剑砍伤林福,将工地里的危机解除,如果当初没有这把木剑,恐怕连师兄都不可能坐在这里听我说这些,所以我想借用鲁兄弟的木剑前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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