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希冀的看着她,最后一次了,真的最后一次了!
江珊的脸是冷然的,她闭口不说,似乎也不想要去回忆一些什么东西。
只是,窗户外一阵大风吹来,地上的灰尘吹得漫天都是,四处飘散,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散落的一些。
裴安就像是失了魂一样,脑袋一昏
豪华公寓楼下
一辆车子急匆匆的赶来,车门被快速的拉开,一个行色匆匆的短发男生从车上跑了下来,猛烈的冲上了楼,似乎有紧急情况发生一般。
这个男人肯定是经过训练的,不然他不可能一口气就爬上七楼。
不过老大还真的是对7这个数字念念不忘,就因为这是跟自己的名字挂钩的。
等到他爬到七楼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要不好了,虽然是经过常年的训练的,可是一口气上七楼,怎么都要缓口气。
刚刚这个女人走的有多么的决绝,那么现在这个女人的情况就有多么的危急。
当他刚刚接到老大的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他第一次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开始,他就知道情况肯定是恶化了,不容小觑,那东西下的人太恶毒了,有多伤身。
其实他现在已经预料到一些什么了,输入密码,他着急的推开门,只希望他来的不算太晚。
推开门之后,他发现原本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居然带着一点点的血迹,这让他脸色一变。
他只是想到情况危急,却没想到怎么会这样?
“老大,老大!”他目光迅速在客厅一扫,怎么会没人?转念一想,应该是在密室里面。
只是当他去推开密室的门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人去哪儿了?”他焦急烦躁的扯着自己的短发,人呢?他朝着房间仔仔细细的找了一次,就是没发现人的踪迹。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应该去寻找血迹的。
果然,朝着地板上的血迹,他就来到了一个冰窖的面前。
“老大!”他试探的叫了一声,忽然从里面传来了砰地一声,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简平二话没说就冲了进去了,但是真的是太冷了,他不得不出来穿件衣服再进去。
等到简平走进的时候,他发现冰窖中,祁尊抱着裴安,裴安的嘴角带着鲜血,脸上毫无生气。
他看着这么一个人,打开了冰窖的灯。
等他看到了眼前的场景,也是被吓了一跳,冰窖上都是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老大,好好的,怎么变成了这样?”简平不明白,这个女人难道是不想活了吗?这可真的是在自寻死路了。
祁尊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将她治好!”
说完,就将她抱起来,往外走。
等祁尊将她抱到外面的时候,简平给她打了一针,让她彻底的睡了过去。
“她的伤在后背!”祁尊掏出一根烟来,狠狠的吸了一口,这个女人,让他烦躁,很多事情,好像不受他控制一般的发生了,他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
“老大,这些伤口需要全部处理一下,是哪个人这么狠心,哎,这要是碰上别人,肯定得留疤了!”简平叹口气,惋惜的说了一下,得亏是碰上自己了。
祁尊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他在外面等她的时候,只是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声,他急忙赶去,就发现裴安躺在了血泊里。
细细的给裴安处理了伤口之后,简平给裴安打上了吊瓶,原本她的身体就虚弱,现在因为出血过多,变得更加脆弱了。
祁尊看着床上这个没有生气的洋娃娃,他伸出手来摸着她的脸,纳闷的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情了?告诉我!”
原本因为被冰窖冻得瑟瑟发抖的嘴唇开始变得有了人色,只是她似乎也听到了这么一句,只是呢喃了一句。
“什么都没了,没了”
她说,什么都没了,然后就看到她的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一样,即使睡着了,也这么的痛苦,无法宣泄,这是她第一次那么卑微的用这样懦弱的方式宣泄着自己的孤寂。
祁尊的心一缩,这句话猛烈的触动着自己的最深处,他突然伸出手来,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不假思索的道:“我在!”
柔软的大床上,裴安闭着眼,纤长而稠密的睫毛不住地轻颤,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只是手上打着吊瓶,病容依旧。
祁尊就坐在床边,为裴安掖好被角,摸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继续恶化才安心地松了口气,想要起身,手却被人握住,一低头便看到裴安那如流浪狗般哀伤的眼神。
“别走。”裴安哽咽地祈求着,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原来她一直没有睡着……只是刚刚也是强忍着的吧?这个女人!
祁尊真的有时候很想剖开她的脑子看看,到底里面装的是什么,疼了,也不知道喊出声来吗?
祁尊看着裴安眼眶下的青晕,苍白的脸色和干涸得裂开的唇瓣,无奈地叹息,然后又坐回床边,拍拍裴安的脑袋,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苍白的脸蛋,柔声道:“我不走,你先睡会儿!”
简平惊呆了,这还是自己的老大?居然还会讲人话?
只是裴安得到了保证,才乖乖闭上了眼睛,但是一双手还是死死的握住了祁尊的胳膊不肯放手,好像,只要她闭眼,他就会消失跑掉一样,让祁尊有点哭笑不得。
“好好睡觉,我不会走的!”
“真的?”低哑的嗓音里尽是怀疑,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不确定地眨了眨。
祁尊温暖的手心摸摸闵婧没有多少肉的脸颊,认真地重重点头:“一定不走,等你醒来。”
裴安绷紧的身体在听完祁尊再三的保证后,才渐渐放松下来,轻轻合上眼,安心地睡了过去。
这个世上能让裴安伤心的人,不多;但能把她折磨成这样子的,却只有一个,江珊。
祁尊半眯的眼看着裴安,那个女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事情?让她伤心成这样子?
此刻祁尊是想要报复一下江珊的,无论是出于对自己的私心也好,还是为了帮她。
说到底,这可是他的小女人,他虽然不承认这小东西对他的影响力,可是作为迄今为止唯一能接近他的小东西,他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让她受欺负了?
可是,根据资料上说,这个小东西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就是她娘了,而且听说她对她娘还是挺尊敬的,听听话的。
他祁尊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只是他怕小东西再心力憔悴,一病不起。
他的这番话要是让简平听到了,就以为你全天下的恶人都性别转向了,大概都要变好了。
裴安这一觉睡得极其的不安稳,她一直在说意大利语。
祁尊的眉头一皱,而他正好听得懂意大利语。
她的双手挥舞着拳头,好像在打拳,嘴里一直喊着爸爸。
裴安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她梦到了自己去打黑拳的那些时光了,她也梦见了父亲需要钱治病,吃饭,他们父女两要一起活下去。
“爸爸,我不想要离开你!”裴安呢喃着,“你不要赶我走,我不想要跟妈妈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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