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闷声闷气地说道,“哥哥,我只是想提醒你,倩倩身边那个女孩霉运缠身,将会有大麻烦,你最好别跟她走得太近。”
我轻“咦”了一声,“你也会看相?赵小娜最近运气确实不好,但也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严重啊。”
“不是的,哥哥,她身上有死气!”小丫把粉嘟嘟的小脸挤出来,对我呲牙咧嘴地说道,
“坏哥哥,居然不信我,我不理你了!”
我怔了怔,苦笑着摇摇头,真有死气的话,我怎么看不见?
我追问道,“小丫,你是怎么看出她身上有死气的?”
小丫撇了撇嘴,“你忘了我是鬼啊,赵小娜身上的死气还很淡,将要成型又未能成型,你当然看不见,不过……她早晚是要倒霉的。”
我想了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要先想个法子替她化解一下,看在倩倩面子上,我总不能让她的闺蜜横死吧。
入夜后,我锁上门吃了一碗面条,刚要修行打坐,就接到了刘全打来的电话,
“大师,你真神了,才过一天,我家的桃枝就开花了!”
“卧槽,这么快?”
我嘴皮子一抽,下意识爆了声粗口。
“怎么了?”刘全蒙在鼓里,语气反倒十分兴奋,“大师,桃树开花,是不是说明我家运势会有好转?”
呵呵,他家运势有没有好转我不知道,不过那桃枝只隔一天就开花,说明刘全脑袋上的绿草皮生长得更茂盛了。
这话我没说,讪讪地笑了两声,“那成,你媳妇应该出去了吧?你等着我,我马上就过来,彻底帮你把这事搞定!”
刚撂下手机,手机马上又响了,第二个电话是倩倩打来的,
“陈凡哥,你现在方不方便出来?我这边出了点小意外!”
“你先别急,慢慢说!”倩倩的事对我而言才是最重要的,我立马反问道。
倩倩说道,“是这样的,我和娜娜看完电影,出门的时候电影院广告牌突然掉了,不小心砸在娜娜胳膊上,她胳膊现在在流血。”
我“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你先把人送进诊所,我马上过来。”
看来小丫说的没错,这个赵小娜的确有被死气缠身的先兆,我都提醒她老老实实待在学校,最好别乱跑了,看来这女孩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啊。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倩倩和赵小娜待的那间诊所,见医生已经把赵小娜的伤口包好了,松一口气,把倩倩拉到一边,低声说道,
“这两天看好你的闺蜜,别让她到处乱走,不然会有麻烦。”
“陈凡哥,你白天说的话是真的吗?”倩倩一脸懵懂,很紧张地反问道。
“你觉得我会骗你吗?”
我脸色严肃,递给倩倩两张平安符,
“先不跟你聊了,我还得赶到雇主那里,这两张平安符是我画的,你和赵小娜一人一张,等我搞定了雇主的麻烦,再好好替赵小娜看一次相。”
刘全打了两个电话催我,顾不上多再说什么,我急忙离开诊所,回到了刘全家的小区。
刚到小区门口,刘全就迎了上来,急匆匆地问道,“大师,怎么这么晚?我家的桃木枝开花,到底代表什么?”
我瞥了瞥刘全的脑门,隐约能够看见一股绿光,强忍着笑意,“没事,先跟我进屋,究竟是谁害你,咱们今晚就能见分晓。”
进了刘全家客厅,我一眼就看见那桃枝开得正旺,这才过了一天,桃枝已经“梅开三朵”,闭上眼,我甚至都能想象有个男人正骑在牛莉身上,那种炮火连天的场面。
再看看刘全那瘦小的身板,几乎迎风就倒,我忍不住在心里替他默哀了一分钟。
我上前拔出了桃枝,递到刘全手上,“咳,怎么说呢,答应我一会无论看见什么,你都千万别冲动,这社会毕竟还是讲.法的。”
本事再高,也怕社会主义枪炮。
管你什么天师大爷,见了手铐一样得乖乖下跪,那些曾经被打入牛棚的玄门前辈让我深刻地理解了这一点。
刘全一脸懵懂,见我冲向他家后院,拿着铁锹铲出一个稻草扎得小人,惊呼道,“大……大师,这是什么?”
“没事,可以帮助我们快速找到你媳妇的东西!”
我轻轻摇头,扯出一张白纸,裁剪出一个小纸人,用子母线系好。
子母线的一头绑着小纸人,另一头则系在稻草扎得小人身上,接着我摸出一面罗盘,将两个家人都搁在罗盘上,鼓着腮帮子,狠狠喷了一口气在上面。
随后,那纸人自己飘了起来,稻草人也支着身子,站在了罗盘上,僵硬地转身身躯,指向东北方位。
我把罗盘递给了目瞪口呆的刘全,说道,“沿着纸人飘的方向一直往前走,大概十来公里,我们就能找到牛莉,以及做法害你的人了。”
“你……你是说……”刘全也不是傻子,我这话讲得这么明显,他自然一下就听懂了,脸色顿时憋得铁青。
你别说,他这表情和头顶上的绿光还挺搭配,如果这时候再配顶绿帽子,那简直绝了!
“走!”
刘全虎着脸,大步沿着纸人飘出去的方向离去,走到一半,他左手上的桃枝再度开花,变成了四朵,连我都看蒙了!
这一路走街串巷,刘全跑得居然不慢,半小时后,纸人带着我们,来到了一栋独立的小洋楼面前。
纸人迎头栽倒,我则一把抢过了罗盘,对刘全面无表情地说道,“到了!”
“王八蛋,果然是……刘军,你个畜生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
刘全紧攥着拳头,气得瑟瑟发抖,我把手搭在他肩上,“冷静点老刘,你这个远房的本家能耐不俗,一会进去不要轻举妄动。”
可刘全一股绿气直冲脑门,哪还顾得了这么多,撒腿就冲向大门,狠狠一脚踹在门上。
大门本来就是虚掩的,刘全这一脚收不住力,摔了一个大马趴,爬起来一脸青狞地冲向二楼,
“刘军,你特么给老子出来,我弄死你个狗叼草的!”
男人最在乎的是什么?面子!
其实刘全和牛莉根本不算啥真爱,可甭管爱不爱,绿帽子首先是个原则问题,更何况这对*夫**勾搭成双,还差点害死了刘全,换了哪个男人都不能忍。
我跟刘全冲了进去,刚到二楼,罗盘指针就直勾勾地定住了,我低头看了一眼风水布局,心中一跳,暗道,“不好!”
抓着怒不可遏的刘全,我将他一把拎回来,大喊道,“这屋子进不得,赶紧退!”
可刘全根本不听我的劝,进了这屋子,他的脸色更加狰狞了,突然一把将我掀开,狂吼着奔向房间的主卧。
“砰!”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一脚踹开了卧室大门,卧床正对大门,我一眼就看见了一对白花花的股沟,有个昏迷的女人正撅着屁股趴在那儿,浑身不着片缕。
细节我就不描述了,总之很黄很暴力。
刘全像发了失心疯一样,冲上去就压在牛莉身上,用双手死死掐他脖子,“贱女人,敢给我戴绿帽子,你特娘的去死!”
我注意到,刘全掐着牛莉的胳膊很用力,连手背上的青筋也一根根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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