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都是阴阳五行周易八卦之类的,或者是妙手回春医者仁心,很惊讶的是这个诊所一面锦旗都没有,更让我吃惊的是,墙上还挂着一具尸体!
仔细一看墙上挂着的尸体原来是一具高仿人体模型,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制作,非常像是尸检用的标本。
我长长松了一口气,刚才一瞬间我甚至有种想要拿出电话报警的冲动。
“请问……”突然身后出现了一个人影,吓的我一个激灵。
“是谁让你来的?没有推荐人一概不看。”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冷冷说道。
他身上穿着白大褂,看样子应该就是这里的医师了。
不过我怎么看也觉得这个家伙脾气有些古怪,甚至有些精神不正常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的连环凶杀案,我看着谁都像一个偏执的冷血杀手。
“是萧溪让我过来的,说这里能够看一些常人看不了的症状。”我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体上的黑印,打死我也绝对不会来这么偏远的地方。
不过俗话说偏僻之处出偏方。
“那就进来这边吧,今天怎么又来一个。”医师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
我心里立刻升起一丝警惕,难不成今天重案组还有谁来看过?
肯定是孙健!
第一时间我就想起了孙健。
除此之外,我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人可能来这里。
因为我知道他身上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黑印记,还骗我说什么特殊的药水就能够擦掉,既然能擦掉还来看个屁的医生啊!
跟着医师进入了诊所后边的一排平房,这里整整齐齐放着一排病床,看起来有些奇怪的样子。
墙角病床上躺了一个背对着我的家伙,身上还挂着点滴好像是在输液,不过我也没多想就躺下了。
“麻烦帮我看看,我的脚上是怎么了。”
我撸起裤脚,露出了一片黑色的皮肤,不过看起来并没有蔓延。
“我怎么知道你脚上怎么了,怎么弄的你得说说啊!”
中年医师一句话让我当场无语,有这么给看病的吗?
虽说我从事的是法医这个行当,每天面对的都是尸体,可我也没用这种态度啊。
更何况这里还是一个给活人看病的诊所,真不知道这家诊所是怎么开下去的!
还碰上了一个这么古怪的医生,真是奇了怪了!
“我是重案组的一名实习法医,上次在现场不小心碰到了尸体,然后就成这个样子了……”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仔细描述,总不能会所被死尸抓了一下吧?
这种超乎寻常的事情一般人肯定难以接受,更何况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那天精神恍惚了。
“不就是被尸体抓了一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中年医师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难道这个中年医师能够认得我脚上的黑印?
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种激动的感觉,毕竟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见过或者知道脚上的黑印是怎么回事,现在终于碰到个明白人了。
不过他也太淡定了吧?
我学习过人的心理学,我知道太过于冷静无非两种情况。
一种是习以为常,一种是刻意伪装,看这个中年医师应该是习以为常这一种。
但是这么诡异的事情,怎么可能经常发生呢?
“把这个药膏抹上,然后躺下等着。”
说完中年医师就出去了,我看的是一头雾水,拿着手里这个不知名的药膏,心里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
看看旁边角落里背对躺着的家伙好像已经睡着了,我心里也安静下来。
既来之则安之,行不行就当试一试吧。
把整个黑印记上面抹上药膏,我躺在了病床上。
看着斑驳的墙皮已经快要脱落,估计这里已经有很长时间都没有进行过检修了,估计平时来看病的人也不多。
一会功夫中年医师拿了一个托盘和几瓶药进来了,我一看竟然是要打针。
仔细看了看药瓶上竟然一片空白,就连一个字都没写。
“请问这是什么药?”我好奇的问道。
心里不免起了疑惑,因为正常来说不管什么注射类的药物,药瓶上都会有清晰的标示,为的就是防止人拿错了。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这是我的秘方,不打针就走吧。”
中年医师一脸不屑的模样,我心里这个气啊!
要不是萧溪让我来这里的,打死我都不来这种鸟不拉屎的破诊所,又偏偏碰上了这么一个古怪的医师。
看我磨蹭了半天没说话,中年医师忍不住问了句:“你打还是不打?”
“这药多少钱啊?我怕钱没带够。”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没有任何标示的药物还是心有警惕,这可能是一个法医的强迫症吧。
“几十块钱而已,专门治疗这种黑印记的。”
中年医师很不耐烦的说着,我心里一下咯噔一下,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突然我隐约看到墙角病床上的人动了一下,身体立刻变得僵硬,我感觉不对劲。
这不像是人在睡觉时候自然做出的动作,反而像是清醒时候刻意为之!
我心里已经产生了严重的警惕,不管萧溪说的这个地方有没有用,但我绝对不会拿生命冒险。
更重要的是我来到这里,除了萧溪之外谁也不知道,就连李鹏我都没说一声,现在感觉有些鲁莽了。
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斑驳的墙皮破旧的电风扇,一切都让我心里无比的怀疑,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对劲。
但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试探一下这个中年医师,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发现。
“那就打吧。”
我故意伸出胳膊,中年医师立刻给我打上针,手法看起来有些生涩,扎了几次才进入血管,我心里越发的好奇。
打上针我就闭上眼睛装睡,感觉中年医师看了我一会就走了,我微微眯起眼睛打量四周,已经没人了!
我立刻把针头拔下来,开始在针眼上用力的吸允,把刚才注射入身体内的药物吸出来,任何不知名的药物我都不会轻易尝试。
嘴里尝到了一阵苦涩,我一时间惊呆了,这味道太过于熟悉了,竟然是美林阿托品,医用镇定类药物!
这个该死的医师竟然给我打美林阿托品,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从来都没听说镇定类药物能够治疗任何伤病,只有精神病科会用……
我深吸一口气平定一下自己的内心,悄悄拿出手机给李鹏发了一条短信,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很快我就受到了李鹏的短信。
保持安静,我马上就到。
看到李鹏的短信我心里踏实了不少,不过在李鹏来到之前我真想看看这个中年医师到底是想给我做什么,抬头看看药水瓶,我心生一计。
曾经在警校法学院的时候学过一招,注射类的药水只要拔掉针头就会很快的流出来。
而最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就是针头,柔软吸水效果好,我立刻就把针头拔下来输液管塞到了针头中。
看着药水以惊人的速度消失,我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
看着墙角病床上的背影心里总觉得不对劲,越看越眼熟,但是就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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