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面子也无关。”
“那到底跟什么有关?”
自尊,跟自尊有关,不是任何话,都可以跟任何人说,于是,这句话,只能在心里说。
这个世界上,她不需要有人懂她,毕生最大的渴望,就是让那些希望她过得不好的人,看到她过得好。
而且,是很好。
“怎么不说话了?无话可说了,还是被我说中了?”
“好吧,你想怎样理解都可以,但是现在帮帮我可以吗?”
上官瑞面对她迫切的眼神,无情的摇头:“不好意思,我不是救世主,既然是你自己把人带过来的,那你自己解决吧。”
他说完便开始扯领带,完全不打算帮她的态度。
司徒兰心无奈解释:“不是我带来的,是她自己硬要跟过来的。”
“她要来你就带她来?你就那么自信我会帮你?”
“那我能怎么办?倘若我执意阻止,难免会让家人误会,之前回门都以为我过得很好呢。”
“哟,这么说是我不对了,我上次就不该陪着你演戏?”
“我不是这个意思”司徒兰心停顿了一下:“说实话,其实,确实是我太自信了,我以为那一晚上官瑞你说和我做朋友,我们之间就真的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不就是该互相帮助的吗?如果上官瑞你需要我,做为你独一无二的异性朋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义不容辞的帮助你。”
上官瑞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令人动摇的话,果然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聪慧精明。
短暂的犹豫,他竟是答应了:“那好吧,我就破例再帮你一次。”
司徒兰心还未来得及高兴,他便明确表示:“但是,我不可能让你在我床上过夜。”
“这个我知道,只是当着她的面表现得恩爱一点,晚上,我还是睡在我自己房间。”
“最好如此,敢给我惹多余的麻烦,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司徒兰心又是一通保证,才开了门出去,把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司徒娇领了进来。
“姐夫,工作了一天累吗?”
“不累。”
“要不要喝杯水,我下楼帮你倒?”
“不喝。”
“这个周末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参加我同学举办的party?”
“没空。”
无论司徒娇说什么,上官瑞都是冷冷的两个字打发,丫就像是打不倒的小强,一次次自讨无趣,却还不死心的继续问东问西,惹得一旁的司徒兰心感叹,这哪是参观婚房,这就是参观姐夫来着。
上官瑞终于不耐烦了,视线睨向司徒兰心,她马上心领神会,轻咳两声,道:“阿娇,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姐夫工作了一天很累,你回房间休息吧。”
尽管千般不愿,却也没有理由赖着不走,司徒娇不甘心的点头,恋恋不舍的出了屋子。
为避免上官瑞奚落,司徒娇前脚一走,司徒兰心后脚便奔回了自个房间,过了一会,她却又出来了,欲言又止的走到上官瑞面前,“又怎么了?”上官瑞蹩眉问。
“借你浴室用一下可以吗”
“我要说不可以,你这次又打算用什么理由来说服我?”
“好像没什么理由了,你要不答应,我就不洗了呗。”
“那你就别洗了。”
他幸灾乐祸的耸耸肩,径直朝浴室走去。
“哎,等一下--”司徒兰心抢先一步冲进浴室,抱歉的说:“好人做到底,这大热天的不能说不洗就不洗了呀。”
说着,便反锁了门,冒着生命危险霸王了他。
“你给我出来,限你三分钟时间马上给我出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对不起啊,我衣服已经脱了”
咚咚咚--
上官瑞使劲的砸门,气得脸都绿了,这女人果然是不能宠,给她三分颜色就开染房,给她一米阳光就灿烂,一次次的纵容,现在竟然大哧哧的不把他放眼里,他的床想睡就睡,他的房间想逗留就逗留,就连他最反感被别人碰触的浴室,她也是想洗就洗。
更令人懊恼的是,他竟然对她毫无办法,最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想要赶走她的念头。
若是换在之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司徒兰心你有种,等你出来再说!”要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能开得那样红。
上官瑞愤愤的坐到沙发上,双手环胸,整一守株待兔之势。
司徒兰心慵懒地躺在浴缸里,听着小曲儿,心情无比舒畅,不是上官瑞不够可怕,而是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经能够摸清他的脾性,只要不过分的惹怒他,像在他浴室洗洗澡这样的小事,还是能得过且过的。
只是她的好心情没持续多长时间,便发现了一件悲剧的事,刚才匆忙进来什么也没带,等会她要穿什么出去?
磨蹭了很久,缸里的水早已经凉了,她只好硬着头皮把门拉开一条缝,伸出一只藕臂,胡乱挥舞着:“嗨,上官瑞,麻烦你到我房间帮我把床上的睡衣拿来行么?”
远处有着深邃眼神的男人不可思议的摇头,最好是他听错了,强占他的地盘,还敢把他这个主人当佣人使唤,当真活腻了不成?
司徒兰心喊了半天没人理睬,无奈的叹口气,缩回了胳膊,环顾一圈,偌大的浴室里只有一件浴袍,可那是某人的贴身之物啊,她要是穿着某人的浴袍出去,那某人一定会抓狂的,到时,原本可以得过且过的,反而成了罪加一等。
眼下司徒兰心别无选择,要么穿上官瑞的衣服出去,要么就光着身子出去,比起光着身子,她当然是选择穿他的衣服出去了。
宽大的浴袍包裹着她玲珑的身体,俨然像个唱大戏的戏子,悄悄开了门,探头向四周望了望,竟是没看到上官瑞,她松口气,争分夺秒的飞奔向自己的房间,却很不幸的在半途中,被潜伏在墙角的某人牢牢禁锢。
啊一声尖叫,司徒兰心惊慌的回头,对视上身后男人,语结的问:“你,你干吗?”
“你说呢?我的衣服穿着舒服吧?”
上官瑞目光如炬的冷哼一声,加重了力度,司徒兰心被他禁锢在身后的双手痛得骨头都要断裂了,她凄凄然讨饶:“我知道错了,你先放开我行不行,真的很痛”
“这会知道错了,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
他愈发的用力,司徒兰心又是一声尖叫:“啊--”他继续用力,她继续嚎叫:“啊--”
严重怀疑自己的手臂是不是废了,“上官瑞,别这样了行不行,我真的快痛死了。”
她声音颤抖的哀求,可某人铁了心要惩罚她,扯够了她的胳膊,又将她举到肩上,九十度飞速旋转,司徒兰心眼前由黑转白,由又白转黑,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上官瑞折磨人的功法绝对是一流,把举在半空中的人儿重重摔到床上,又从背后禁锢住她的手,继续用力的按压,司徒兰心已经不止是胳膊痛,而是浑身都痛,她咬牙切齿的哀嚎:“啊--啊--啊--”
随着他力道的不断变换,她的声音也在不断的变换,时而像要爆炸的爆竹,时而又像着了火的地雷,不管如何变换,都是脱离不了凄厉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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