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样麻烦:“照片虽然有,不过不用那么麻烦,到时候打电话把”。
回复很快:“不麻烦,不麻烦,我也可以给你发一张,看照片彼此有个印象,我邮箱******”。
我:“算了不用看,没有必要把”。
执意:“有必要,你给我发一张把,我等着”。
看来这不发是不行了,我也理解,mm也许是怕碰到青蛙,浪费了美好的一天,毕竟通过苗苗的口述还是有些差异的,何况按照我这普通的长相,虽然不能说是吓人的青蛙,但估计苗苗也不会把我美化到什么程度。
我爬起来,借用隔壁的电脑从邮箱里找到了那张被阿默称为“劳改犯”的照片,给发过去了。
2001年10月1日,上午
喝酒有时候会睡得香那时烂醉的时候;有时候其实只会大大降低睡眠质量,早上起来头痛——就像我昨天喝的水平,我还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变成了超人,满地球这个飞啊,飞啊。也许飞的太远了,所以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很累。
宿舍的门半开的,我推开门,哇,这是我们宿舍吗干净,莉姐正在给我整理书桌。
我感叹:“大姐,你效率真高啊,我都以为走错屋了”。
莉姐:“你们屋真是太脏了,不是才开学一个月吗真没想到昨天我还住了一晚”。
我无奈:“这个,有时候把我们也是想打扫得,但是因为种种原因都搁置了”。
莉姐笑,我感觉她精神很好,看来烂醉睡的就是香,我有点羡慕。
我:“别弄了,吃早饭吧,吃什么喝粥馒头,还是小笼包。要不我打上来”
莉姐:“我吃小笼包”。
我拿了饭卡拿了饭盒准备出门,忽然发现堆在床边的几件脏衣服不见了,脸盆也不见,不是拿去洗了把。
我赶忙问:“莉姐,我那个,床头拿几件衣服那”。
莉姐:“啊,太脏了,我正要去洗,泡一会了”。
她就推门要去水房。
我蹭就蹦到她前面,把她拦住了:“,不用不用,这个,真不用你洗,这我都感激不尽了”。
莉姐:“什么,这么客气干吗,我不是你大姐吗”
我坚定的伸开胳膊:“不,这个真不用,要不你去打饭吧”。我把饭盒递给她。
莉姐推开:“有丨内丨裤,是不是,呵呵,你就荣幸把,我今天心情好”。
我被她一脚踢开了。
说真的,心里稍稍有点尴尬,但是,奇怪,怎么还有种甜蜜蜜的感觉。
莉姐上午就离开了,她和我说,那家公司是呆不长了,她也累了,准备找个机会在北京开个服装店,最近有空准备跑跑动物园等几个批发市场看看。
送她到地铁,我叮嘱她:“要是哪个台湾人再烦你,或者有什么麻烦,记得叫我,还有翔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莉姐少有的乖乖的点头,然后看着我说;“冒牌男朋友阿,八成有时候,你还真有点男朋友样子”,看来大多数时候,在她眼里,我还是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回来的路上,才打开了手机,四条短信。
翔子:驴,莉姐没事吧,我正奔驰在京沈高速上。别想我。
第二条竟然是班长:驴,帮我照顾照顾她,哥们感谢你。
唉,估计是翔子和他说了,也不知道班长怎么想的。
第三条短信是陈晓:明天去前门补课,带上小辉也一起补把,我明天没空过去了。
小辉是陈晓教的那个女孩子。
第四条陌生短信,奥,不是陌生人,是那个翔子介绍的:
“真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感冒,明天去不了了,真抱歉,以后有空再联系把”。
感冒,我刚想安慰一下,忽然觉得似乎不那么简单,伊不会是被我的照片吓到了把,呵呵,我没有什么失望的情绪,倒是觉得很轻松;不过走进卫生间,通过镜子还是认真打量了一下这张“青蛙脸”,这够青蛙吗
旁边一宿舍哥们正好路过,接口道:“够,挺青蛙的”。
2001年10月2日上午,前门,补课
2日的上午,我来到前门给燕子补课,还叫上了小辉——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燕子的爸爸不在。好像是最近找了一个看门的活,白天都去上班,真替他们高兴。
我给她们补数学,数学这个东西很抽象,很多人都会觉得女孩子不善长这个,燕子和小辉的数学成绩都不是很好。我和陈晓聊过这个问题,发现,最根本的原因,是女孩子做题的时候思路不够活,这可能是男孩子比较顽皮,愿意从不同角度去捉摸一个新东西,所以是性格的原因。那我们就干脆尽力总结“思路活”的模式,高考毕竟不是科研,是开发前人没有的东西,真正的创新;高考的题目终究是人出的,所以总有模式可循。这样每次遇到一个新的题目,新的模式,我都会尽量从更高的角度提炼它的模式,并且让她们记下来,我相信时间长了,绝对会有感觉的。
课间,燕子问我:“老师,一会和我们去放风筝把,小辉爷爷扎的”。
我童心大起,自己小时候也扎过风筝,那时候是妹妹看电视看到了,就一定要。可惜没有成功,飞不上去。
我说:“好啊,咱们一起去”。
这是城市中间的一片绿地,城墙边,有很多人在嬉闹,也有人在放风筝。也许是平时都忙家里的活以及学习,燕子和小辉这时候才真的回到同龄人的状态,两个人拉着风筝乱跑,留下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
我看着她们,想起了小时候,领着小然去集市里买东西的情景,还有去山上找做农活的妈妈,还有骑车载着她去上学。嗯,妹妹比我有出息,高考一定会考的比我好,一定会的,我默默地祈祷;脸上那个东西也一定会去掉,没有瘢痕的我的妹妹,绝对是最漂亮的姑娘——我无数次的梦到这样的情景。
游人车辆喧闹中,一条让我热血澎湃的短信翩然而至,能让我这么激动的,目前,只有一个人,对,阿默。阿默习惯突然袭击,我当然了解,但是我以为离开了鹭岛,我们真的就不会再见面了。简单的几个字,一个陌生的号码,熟悉的风格:
“今晚,157次,北京,我是阿默,你的小师妹”。
我仍然那么激动,迅速的回复:“你来北京我接你,要找住的地方吗”。
半天,阿默回复:“不用,但要接我!”
我:“几号车厢阿”。
阿默:“13”。
虽然这几条短信,我也开心的不得了,也拉起了一个风筝,把它放的很高很高。
我们拿着风筝往回走的时候,肚子已经咕咕叫了,燕子说:“老师,在我家吃吧,我给你做饭。”
小辉说:“燕子姐炒菜很好的”。
我看到路边的麦当劳,忽然很想很想请她们去吃一顿。
“这样吧,今天我请你们吃麦当劳”。
燕子和小辉都不同意:“老师,不用不用,真不用”。
其实这个世界上每个人对钱的概念都不一样,源于他的财富以及习惯;一百元可以是我月生活费的四分之一,但同时也是可以让这两个女孩子更开心快乐——至少我想她们应该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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