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丫头,吃饭去。”肖凡接过苏忧忧手中的刚刚买的衣服走向停车场。
北京,老北京涮羊肉。
“经典肥牛,羊肋排,北京烤鸭,再来两盘羊肉。”苏忧忧笑着将菜单递给身旁的服务员。
“哎,等等,加点蔬菜,金针菇,油麦菜,豆腐各来一盘。”肖凡补充道。
“丫头,你看看你这张脸,”肖凡捏了捏苏忧忧那有些婴儿肥的脸,“啧啧,再吃这么多就就没人敢要你了。”
“老肖!”苏忧忧听到这句话顿时心中又一阵疼痛,不过却是没敢流露出来。
“逗你的,我们丫头漂亮又可爱就算没人要,我要啊!”肖凡朝苏忧忧笑了笑。
“老肖,我想喝酒!”苏忧忧看着肖凡,认真地说着。
“喝酒?好端端为什么要喝酒?”肖凡皱皱眉头。
“哎呦,就是想喝嘛。”苏忧忧不等肖凡点头,挥挥手朝服务员说道:“来一打百威。”
不多时,锅底,肥牛、羊肉、啤酒通通上了过来。
“来老肖,干了,”苏忧忧一口将满满一杯啤酒喝了下去。
“丫头,你怎么了?有事你说出来啊。”肖凡越看越不对劲。
“老肖,你说为什么人生下来的时候都只有一半,都是为了找到另一半而在人世间行走,有的人很幸运一下子便找到了,而为什么有的人却是要花一辈子去寻找,结果找到了却又失去了呢?”
肖凡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嘴,因为他不知道她之前的事情,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聆听。
苏忧忧接着又是一杯下肚,“老肖啊,我觉得我高估了自己对感情的控制力,也低估了我对他四年以来那在心底里暗暗滋生的感情。你说喜欢和分别会是一样吗?”
肖凡将满满一碗涮好的羊肉摆在苏忧忧面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其实喜欢和分别就好似鱼和熊掌,二者不可兼得,但又好似双面胶,不可缺少,喜欢即是分别,分别亦是最好的开始。感觉都是蓄谋已久,又都是那么地莫名其妙,毫无理由。”
“哇,老肖,看不出你还是一个情感专家诶,来干一杯。”苏忧忧举起酒杯。
“吃菜!别老喝酒!”肖凡夹了一块肉塞到苏忧忧嘴里。
“哼,我自己喝!”
“老肖,我觉得自己好像把所以的喜欢都藏在心里那样,偷偷地完成一次又一次对他的情感升级,越是显得不在意,越是回忆,越是在意呢,就越想用力地去掩饰,去假装。我原本以为与他分离会是最好的选择,原本以为分离了会使自己更加轻松,但没想到心越是痛的厉害。”
“丫头,我们人都是动物,而动物通常都有一种本能,那就是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我们要懂得从过去总结经验,学会如何让自己忘却伤痕,如何规避那些种种不如意,再这些荆棘之下,让自己羽翼丰满,坚韧不拔,逐渐习得处理自己幸福的能力。”
苏忧忧似而非懂地点点头,夹起碗里已经被肖凡涮好的肥羊吃了起来。
“是啊,就算诸多不如意,诸多不舍,可地球依旧再转,日子再不断流逝,它告诉我生活还得继续,错过了下一站那就继续前行好了。”
“你这么想就对了,快,把碗里得肉都吃完。”肖凡将一盘豆腐倒了进去。
“老肖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女朋友了。”苏忧忧看了看肖凡。
“你以为我和似的,闲得没事?你把自己照顾好对我而言就是最大的事情了。”肖凡略微调大了话语声。
人生就好比一列开往坟墓的列车,路途会有很多站,比如爱而不得这一站,比如你却不知道我喜欢着你这一站,比如得不到你这一站……很难有人可以自始至终陪着你走完,当你要下车的时候,你却突然发现不知道该下哪一站。
当肖凡送苏忧忧回到三旬时已经是北京时间晚上12点整了。
不得不说我们的苏忧忧同学酒量不是盖的,喝了5-6罐的百威依旧活蹦乱跳的,除了两腮通红。
“丫头,你回去整点热水喝,脸红的更猴子屁股一样,难看死了,噢对了,以后不许喝酒,明白?”肖凡将苏忧忧送到三旬大门口,按下车窗朝下了车的苏忧忧嘱咐道。
“知道啦老肖,你快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啊。”苏忧忧挥挥手,看着肖凡车尾灯逐渐消失才往里走去。
苏忧忧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就好比深夜地小偷一般,“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偷偷摸摸的?明明我也是这里的租客啊!”苏忧忧越想越觉得不合理,于是便顺其自然地将门打开,顺其自然地打开灯。
“我……*****大半夜不睡觉关灯坐在这里干嘛!”苏忧忧一开灯便看见顾梓辛坐着沙发上,吓她一个激灵。
“等你啊,怕你大半夜的找不到钥匙孔眼!”顾梓辛站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蠢?”
“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顾梓辛耸耸肩,抬头看了看挂着墙上的钟表,指了指:“不早了,明天还得去厦门,早点睡!晚安。”说完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苏忧忧顺势朝顾梓辛指的方向看了看,顺口说了句:“神经病!”
唉,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那么多的一见如故和无话不谈,不过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说的话才有意义,所以你的过去我才会关心,所以你喜欢的东西我也才会感兴趣。你让我听的歌,我都觉得是你的心意;你口中的电影,我都觉得它一定有着某种深意;你说的那些风景,我才会觉得好美丽;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我好喜欢你。而顾梓辛恰恰好是这一类,喜欢着却又让对方以为讨厌着。
“该起床了!”第二天早晨八点,苏忧忧就被顾梓辛的电话吵醒。
苏忧忧看了看手机,揉了揉眼睛,懒羊羊地对着电话说道:“你直接敲我房门就好了,打什么电话。”
“我啊,”顾梓辛声音洪亮了些,“我先来公司拿我们这次需要的设备了,现在已经出发我机场了,你快点哈,我和小雍他们在机场等你哦。”
“什么!你不早点儿告诉我!”苏忧忧猛地一惊,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将被子一掀衣服一穿便去厕所胡乱地洗了把脸,顺势拿起昨天收拾好的行李,就急忙奔下楼打车了。
等苏忧忧气喘吁吁赶到机场的时候,发现他们一行人安然地站在那里,陈琪雍不紧不慢地吃着早餐,而顾梓辛更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拿帽子遮住了脸,看样子是在打瞌睡。小牧和小陈刚办完摄影设备的托运手续,正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
“不是要我快点儿么……怎么这么……悠闲。”苏忧忧平顺着呼吸,来到顾梓辛面前就是一堆疑惑。
“晚点啦。”顾梓辛依然将脸埋在帽子底下,懒羊羊地应着。
小牧和小陈也越走越近,声音就逐渐进入苏忧忧的耳膜。
“第一天晚上去哪儿?厦门可是一个经济特区,东南沿海重要的中心城市、港口和风景旅游城市,而且听说厦门有个辣蹦吧,这个酒吧特别火,尤其里面的厦门姑娘可是一绝啊!”小牧说的眉飞色舞,差点没将口水给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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