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呢。”
我摸着灯打开,他最近怪怪的,不是晚上出去,就是突然出现,今晚的庄家好像又没人。
“只有你一个啊?”我问。
“嗯,不是说我在等你吗?”
他身上又有股淡淡的香味,但和尸香是不一样啊。
我往他身凑了凑:“你身上为什么这么香啊?”
“有吗?”他低头闻了闻衬衫手臂:“我没觉得。”
“你最近很忙吗?”
“不忙。”
“那你晚上总出去干嘛啊?”
“公事。”
我张了张嘴,看他这会儿突然开了瓶红酒,然后倒了两杯:“尝尝?”
“哦……”
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特别的暧昧,跟往常的他不太一样,都不像他了!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没发烧吧?”
“没有,让你尝尝红酒罢了,喝一口看看味道怎么样?”
庄戮缓慢晃着他自己手中的高高脚杯。
红酒的颜色特别的红,在灯光照耀下,特别的亮,看起来很好喝的样子。
我品了一口,感觉这就喝到口腔里是甜的,但咽下去有点苦。
我皱了眉,他笑问:“不好喝?”
“还,还行吧……咳咳。”
我就小酌了一口,没一会儿就觉得头晕晕的,看庄戮的样子也有点模糊了,眼前出现了两个庄戮,我用力摇了摇头,又成一个了,他笑着,似乎还在啜饮着红酒,又把酒杯递到我嘴边:“再尝尝?”
我无力的摇头,可还是感觉喉咙里有发苦的液体往下流淌。
之后我感觉自己彻底闭上眼睛,但还有意识,我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横抱起来,耳边是庄戮的轻柔冰冷的唇:“你醉了,睡一觉就好了。”
他话音刚落,我好像被猛然摔在很硬的东西上,我感觉浑身都要被摔碎了,看我眼睛睁不开,这是怎么回事?!
头也越来越眩晕,我感觉自己肯定不是躺在床上,身上似乎还被什么压着,感觉难受,背后越来越拔凉的触感,庄戮他把我弄的哪儿了?!!
我拼命挣扎想醒,可脑子越来越沉,自己仿佛掉进一个无底黑洞,直到自己的鼻腔突然被灌入的浓稠液体,彻底的不省人事了。
我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没有做梦,一觉醒来我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庄戮和我并排躺在一起,我猛然起身,看着身下是床,那张红色的双人床,不是又冰又冷的东西。
旁边的庄戮躺的很安静,床头边还放着昨晚的红酒和杯子,我的头似乎还有点疼,像是喝酒的后遗症,但我就喝了一口啊。
庄戮的面色红润,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死人,他最近是怎么了?变化很大,我又试着摸他的脸,温温热热的,简直就是个活人!
“庄戮?”
他没吭声,不会真的睡着了?我可记得他都不睡觉的。
我刚要把手试着放在他的鼻间,他猛然睁开眼睛,笑了,“昨晚的睡的好吗?”
“不好……”
我头现在还疼呢,我瞥他一眼:“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干嘛了啊?”
“干什么?”
“就是……”
我绞尽脑汁想着昨晚的感觉……
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昨晚甚至连梦没做,但很难受。
我捏捏自己的鼻子,通的,没有堵什么浓稠的东西,那昨晚是咋回事?
庄戮起身,大早上就把剩下的红酒喝完了,又问我喝不喝,我嫌弃的避开,摇头:“不喝。”
这东西简直堪比迷药了吧?我一口下去就不行了,庄戮居然一点事都没有,是我酒量太差了吗?
我看着他下床,去浴室冲了澡,然后又出来,他腰间以下裹着浴巾,咳咳,画面是有点充血,他身上很白,但就是死白,他的脸倒是有些红润的色泽,我盯着看久了,庄戮从衣柜拿出衣服转过身,他额间的湿发半遮着眼睛,他说又不是没见过,我脸微红,低下头。
身上那么白,显得他手上的红绳很红,然后我警惕的看着他,一直到他消失在门外转角。
住在庄家才几天,搞得我也有点神经兮兮了?
后来几天庄家倒是回归正常了,时常能看到庄家的人了,当然其中有庄涵,他们给我的感觉都是突然不见了,然后突然有一天冒出来,庄家一下子死气沉沉,一下又人来人往,我梳洗完下楼后,看见有佣人在浇花,有的除草,一派繁忙生活,我挠挠下巴,心里腹诽,“这庄家,跟演电影似的,画风说变就变呐!”
庄涵突然从身后拍了我的肩,我一回头见是他,就想走,他哎了一声,按住我的肩:“怎么躲着我?”
“没有啊,我是着急上课去。”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皱眉:“马上就中午十二点了……”
“……”
他离的近,我就闻到他身上也有点淡淡的香味,好像和庄戮身上的味道差不多,但比庄戮的香味淡的多。
我揉揉鼻子,抬头和他四目相对,我才觉得离得有点近了,后退一步,他笑的自然,好像一个长辈对小辈的谦让和宠溺似的,拍拍我的肩:“我送送你……”
“不用!”我掉头就走,和上次一样,不给他说话的余地。
“唐黎清!”
他在后面叫我的名字我都没回头,尽管那声语气有点重,虽然我感觉自己是有点不太礼貌,但管他呢。
出了庄家大门,我才放慢脚步,心想自己刚才估计是得罪他了。
公交车上一路我都在想庄涵和庄戮身上的香味,为什么是一样的,可见到蒋莹莹她皱眉问我:“你最近用香水了?怎么和那个校花用的一样啊?”
“我不用香水的。”
她又凑近嗅了嗅:“还说没有,好香,那天在厕所偶尔校花,她身上飘过的味道和你一样的!”
“你别瞎说!”
“不信你去闻啊!”
我瞪她一眼:“我有毛病啊,我去闻人家干啥!”
蒋莹莹讪笑:“我就那么一说而已,但你身上真的有香味。”
尽管很多人都说我身上有香味,但我自己就是闻不到,学校里不知道怎么就传开说我和大一新生校花胡茵的用的香水一样,现在的学生有的比八婆厉害啊,居然歪歪出,说我和胡茵的香水有可能是同一个男人送的,现在是个人就知道我和庄戮的关系,这种谣传一开,暗指庄戮婚后泡妞,还泡的是我们学校的嫩校花。
最后我没招,特意在学校附近买了瓶廉价香水往自己身上喷,可适得其反,蒋莹莹捏着鼻子让我别喷了,“本来挺香挺好闻,现在有点臭……”
“你什么鼻子啊,多香啊!”
我买的不知道啥牌子,英文,但画的是蔷薇啊,我拧开瓶盖一闻,我咽了下嗓子,味儿有点冲,但肯定不臭。
“你,你都是庄戮的老婆了,用这么廉价的香水,到时又会被人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了,你想想,庄家多有钱,你这不是摆明告诉别人庄戮虐待你啊!”
“……”
下午见到许久未露面的陈晰,他开着一辆车直抵校内,摇下车窗首先皱眉,在捂鼻子,和蒋莹莹的动作一毛一样。
“你抹了什么?难闻死了!”
“是蔷薇香水!!”
“我看臭水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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