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见此竟哈哈一笑,收回了手,对着祝清生点零头。
那汉子的一招不来,祝清生的这一招反擒拿手自是无法反击回去了,只得重新放了下来。
那汉子笑着对祝清生点零头,看向正在睡着的梅十难,却又摇了摇头。
祝清生看的大是不解,这汉子上来就是一招,然后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那汉子似是看出他的疑问来了,笑道:“兄弟莫慌,在下詹力,绝对没有恶意,刚才得罪了。”
祝清生也看出来了,如果他真要出手的话,一开始出招的时候就是一招恨的了,何必试探『性』的来一下。
祝清生刚想自报下姓名,那汉子詹力却笑道:“祝清生?”
祝清生猛然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詹力看着梅十难道:“这位就是梅十难了吧,他的身份可真让那些捕快一阵好找。”
他到底谁?怎么知道自己和梅十难的姓名?
祝清生想起这几遇见的人,泣佛坛的几个知道自己的名字不假,可不知道梅十难的名字。那就是昨晚遇见的周立春和今早的钟水丹等人了,莫非他就是来捉拿自己两饶?
祝清生想到这里,警惕之意大生,离着詹力远了一些。
旁桌的薛来三人听他们话莫名其妙,里面还涉及到了捕快,觉得有些不对劲,点零头示意,一声不吭的出了茶棚,向北方走去。
祝清生看的大急,他们一旦走了,人海茫茫,再要找到他们就难了,到时找谁问那三个太监的死因去。刚想起身去拦住他们,眼前一条板凳横过来,反而将他拦了下来。
顺着板凳看去,詹力一条腿正推在板凳另一头,恰好拦住了他。
詹力见祝清生满是敌意的目光看来,连忙摆了摆手,道:“兄弟,我真没什么恶意的,我知道你想找他们干什么,是去问那三个太监怎么死的吧?”
祝清生吃了一惊,不知怎么,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的秘密好像都被他看清楚了,脱口道:“你怎么知道的?”
詹力笑道:“两位都上了通缉令,上面都写的一清二楚,我不想知道都不行啊。”
祝清生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姓名和意向,但越发的警惕起来,一字字道:“那阁下是来抓自己二饶了?”
詹力摇头道:“兄弟误会了,如果我真是来捉你们的,还废话这么多做什么,直接将两位押起来了不就得了。”
的貌似是这么回事,祝清生放下心来,但这人处处针对着他们两个人而来,始终让祝清生觉得不安,只想离的他越远越好,当下不再理会他,将睡了好久的梅十难晃醒,道:“我你睡了这么久,就别睡了,我们该走了。”
梅十难睡了许久,身体好了许多,此时坐在原地片刻,便彻底醒了过来,看见自己在从未见过的一个地方,旁边还有一个满脸胡茬的汉子,不禁吓了一跳,对祝清生道:“这里是哪儿,我们怎么来到这里的?”
祝清生苦笑道:“您老人家睡的和某头家养动物差不多,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快起来,我们该走了。”
经过了这么多事,梅十难已经对祝清生有了莫名的信任,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走,但还是站起身来,跟着祝清生向外面走去。
詹力也没拦他们,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高声道:“两位兄弟,如果你们想知道那三个太监怎么死的话,我正好知道,要不要一起顺路?”
“顺路?”祝清生回过头来,眼中尽是疑『惑』之『色』。
白帆高高鼓起,乘着长风直行,涛声阵阵,一道道浪花拍卷而来,有几道奔到高处,打湿了祝清生的衣角,他站在船头向东眺望,江水滚滚东流,浪花纷卷,带来一阵清爽的凉风,这一路向东,明早便能到九江城了。
想到就要到九江城,祝清生越发的紧张和思念起来,不知道师父这几究竟怎么样了,这几不见,却仿佛感觉过了好几个月,中间发生的事太多太多,一件加一件的,比往日一年加起来都多。
忽听一阵呕吐声,祝清生便知道了,肯定又是梅十难忍不住呕吐起来。自从早上登船开始,才发觉梅十难晕船,没走两里水路,便吐了三次,奈何他一定要去九江城看看,用他的话,原先地方的饭吃惯了,也该挪挪窝了。
原来詹力他知道那三具太监尸体从哪里飘来的,祝清生想要知道的话,就跟他一起走一趟,还可以顺路回九江城。祝清生想到,如果詹力要谋害他,在陆地上下手就好了,何必要拉到船上来,何况船上变数很多,真要下手的话,不怕被打漏船舱,大家同归于尽吗?
祝清生想到这里,便放心的跟他走一趟,可是梅十难实在舍不得这个刚交的朋友,便跟着他上船了,船上摇摇晃晃,梅十难实在忍受不了,连着吐了好几次。
这时梅十难已经吐完,吐的脸『色』煞白,朝祝清生摆了摆手,一句话都不出来了,一头栽进船舱里睡了过去。
詹力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模样,『露』出两条胳膊,仰面躺在船板上,双手垫着头,摊着腿,哼着莫名的曲,看起来惬意无比。
祝清生心中存着几分疑问,忍不住问道:“詹大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去调查那三个太监的,这件事估计那县令都不知道啊?”
詹力依旧闭着眼睛,慢慢道:“这还不容易,你们夜闯衙门,早不去晚不去,非要在那三个太监尸体搬进去的时候,这么一想,你我能不知道吗?”
祝清生道:“那你怎么不猜我是进去偷些东西,看看我和梅十难的这副样子,进去偷东西更容易让人相信吧。”着,晃了晃身上破碎充满污渍的衣服。
詹力哈哈一笑:“我也不瞒你,其实那晚我也在那县令府内,只是我在暗处,看着大堂里一个人都没有,不敢贸然进去,反而你们两个不知高地厚的子莽莽撞撞的闯了进去,我你们两个人是不是笨,这么明显的陷阱也看不出来?”
祝清生想起这件事来,不禁大是窘迫,那时只以为是县令忘了布置防卫,没想到他是成心来引诱他们,幸好后来冲了出来,若不然现在就在牢里吃饭了。听詹力话的意思,昨晚他也在县令府里,似是在谋划些什么。
他刚想发问,詹力哈哈笑道:“兄弟,我不问你为什么会调查那三个太监,你也别问我为什么,总是大家各有各的目标是了。”
见此祝清生只得把到嘴边的话吞回肚子里去,转而问道:“那我们现在要去哪?”
詹力道:“这点我可以放心的告诉你,我们是去那三个太监死亡的地点,也就是当初他们出事的地方。”
祝清生惊道:“詹大哥真知道那三个太监因为什么死的了吗?”
詹力始终懒散的表情出现了一丝凝重感,缓缓道:“实话,我也不清楚,不过那座岛上似是有些莫名的东西,我注意那里很久了。”
岛上?祝清生越来越听不明白了,难道那三个太监是死在一座岛上吗,詹力还注意很久了。
另外,祝清生对詹力的身份也比较好奇,看着是个普普通通的赶车汉,其实却隐藏着一个不凡的灵魂,行事神神秘秘,却又带着一股正气,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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