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什么,你再一遍,张一鸣一边,一边慢慢的把车停在了路边,旁边是那座他跟曹晓秋一起来过的桥。
张一鸣和曹晓秋几乎同时拉开了车门,走了出来。曹晓秋站在桥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张一鸣,你知道吗,我闻到了春浓浓的味道,你快看下面,湖水已经在慢慢的融化开来,明春来了·,曹晓秋兴奋的对张一鸣着。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的脚步近了。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草偷偷地从土地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
曹晓秋忘情的背诵着朱自清的春,她陶醉了。
知道吗,张一鸣,我上学的时候,是我们班里背诵这篇课文,最好的一个,到现在我都能一字不落的背下来,真的,曹晓秋炫耀着。
我相信,深信不疑,还有什么事情是你曹晓秋做不来的呢,比方喝酒,唱歌,张一鸣憋了很久的话,终于了出来,他始终想不明白,曹晓秋这是怎么做到的这些。
张一鸣,这个我得好好的跟你道道哈,曹晓秋歪着头,很悠然的道。
是这样哈,我们农村有个习俗,谁家有红白喜事,所有邻居们或多或少的都会随份子,去吃酒席。我呢,是老爹的宝贝,每次吃酒席,我爹都会带着我,让我去吃好吃的。
还有啊,村里人喝的酒大都是那种高度数的粮食酒,我们村里的人不论是男男女女,都是会喝一点酒的,就是酒量有大有而已。
我每次跟着老爹去吃酒席,邻居家的叔叔,婶婶,大爷,都会偷偷的给我酒喝,因为我那时候是村里最最美丽的丫头,所以人见人爱哈,呵呵,曹晓秋像是想起了时候,开心的笑着。
你继续,继续,张一鸣惊呆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去过农村。也不知道农村是什么样子的,他没有听过农村里的趣事,所以他听的津津有味,催促着曹晓秋。
咳,咳,曹晓秋故意清了一下嗓子,继续道,
才开始喝酒的时候,感觉很辣,但是辣过以后,仔细的品味哈,就会有一种醇香的粮食的味道,那味道美极了,所以啊,我很的时候,喝酒就没有问题,也没有感觉。
我爹的酒量很大,他在我们村里有一个外号,叫无底洞。每次去吃酒席的时候,我爹他老人家都会先拨一大碗的大鱼大肉,放在我跟前,然后就忙着跟邻居们去喝酒了,从来也没注意过我,等到他发现的时候,我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无底洞了。曹晓秋洋洋得意的着。
哈哈哈,哈哈哈,还没等曹晓秋继续往下,张一鸣大声的笑起来。而且笑得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曹晓秋,你可真行啊,你那酒量,那不叫无底洞,在我们城市里,称之为海量,哈哈哈。哈哈哈,张一鸣笑出了眼泪,指着曹晓秋。
张一鸣,差不多就行了啊,你一个大男人,站在这桥上哈哈的笑个没完,你就不怕让人听见笑话啊,曹晓秋轻声的提醒张一鸣。
张一鸣停止了笑声,一边用手擦着眼泪,一边慢慢的站起身来,靠在桥栏杆上。眼睛盯着曹晓秋。
你还要老实交代一件事情啊,他假装很严肃的。
奥,唱歌这事,是吧。曹晓秋轻松的问道。张一鸣点零头。
张一鸣啊,这些张浩回家都已经审过了哈,他没跟你汇报吗,曹晓秋怀疑的问。张一鸣摇了摇头。
唱歌吧,也不是我的爱好,但是挡不住我有这方面的赋啊,上学的时候,我就是我们学校合唱队的一员,那个时候是这个村里的学校跟那个村里学校比赛。赢了发奖状。曹晓秋很认真的着。
我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比赛,唱的歌是在希望的田野上,但是这歌调高啊,其他的同学的调调都高不上去,只有我自己能唱上去。那怎么办呢,把我们校长给急的哈。到最后经过学校领导的一致决定,合唱改成独唱,我一个去挑。去跟别的村里的学校去比赛,曹晓秋还在很认真的着。
张一鸣用手捂着嘴,肩膀剧烈的颤动着。他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
结果别的村里的学校不同意啊,因为这是合唱比赛,都排练好了,不能随便改变模式,让谁唱不让谁唱啊。但是我们校长很牛啊,因为区里有规定,必须每个学校都得去参加比赛,而且我们校长拼着老命来推荐我,所以到最后,还是改成了独唱,我自己去参加了比赛,拿了个第一名。因为这事,我爹他老人家还专门请校长喝了一顿酒,我记得。是我两个叔叔把校长架回学校去的,那校长酒量不大校
哈哈哈,哈哈哈,张一鸣憋不住了,又一次笑的前仰后合。
哎,哎,我张一鸣,你在笑什么呢,你没事吧,曹晓秋很奇怪的问,因为她觉的自己的话的没有毛病,她不知道张一鸣为什么会笑成这个样子。
没事,没事的,张一鸣强忍着笑,摆了摆手。
哎,对了,张一鸣,我问你哈。张浩因为我喝酒唱歌这件事,回家问我,是不是这些年他出差在外,我在家经常出门去疯,去野,总之就是我不守妇道了。因为这件事,我当着他面给我婆婆打的电话,让她老人家给我做的证人。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啊。曹晓秋很恼火问道。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这样想,张一鸣很肯定的。
如果你也这样想,那我可真是冤枉啊,我比窦娥都冤那。曹晓秋气愤的。
张一鸣颤抖着双肩,又弯腰蹲了下去。
张一鸣,你怎么又这样了,还送我回家呢,我看还是算了。你继续吧,我去打车了,拜拜,曹晓秋完,一溜烟跑了。张一鸣咕咚一声,一屁股坐在霖上。
刘东和田量这几老是凑在一起犯嘀咕,张一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一阵一阵的,不知不觉的傻笑,而且持续了三四,他们跟着张一鸣也不是一两了,他们整见到的是张一鸣的威严和深沉,还从来没有见过傻笑的张一鸣。所以他们觉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心里纳闷的要命。
张一鸣静下心来,仔细的想了想,他忽然觉的,自己成就了曹晓秋究竟是对还是不对呢,因为曹晓秋虽然博览群书。文化和修养都没有问题。但是她毕竟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尤其从受她父亲百般万般的宠爱,骨子里的那股野性,应该是终生改不掉的。
张一鸣给张浩打了一个电话,大致意思就是公司刚刚开业,让他少点应酬,多费点心在公司里面。然后多教教曹晓秋,因为她毕竟没做过生意,有什么事情及时跟他联系。
张一鸣有点担心了,他是怕在这个城市里,无知无畏,野性难训的曹晓秋,会不会一不留神作出什么大事情来。
曹晓秋继续实施着她的投标计划,早晨的例会,张浩也破荒的第一次来参加。
孙磊,你先来一下昨的调查结果,曹晓秋脸色凝重,冷静的。
我这里的情况是这样的,昨下午下班以前,我已经看了7家投标公告,政府有三家,剩于四家是私企,标的造价还算符合我们的条件,但是有个弊端,政府采购大多是直接针对于生产厂家,很少有公司去竞标,尤其像我们这样新开的公司,中标率很低,孙磊直言不讳的着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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