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自个儿能在那么紧要的关头划出重点很满意,不过然并卵啊,在我表扬自己的时候人家那头都已经tuoguang了好吧,稍显瘦弱的**白花花晃悠,还摆出撩人的姿势。
就算我知道这主播有大问题我也控制不了身理上的欲望,大脑还没转过弯儿来下面就先升好旗了。
我现在是冰火两重天,上半身冷冰冰的,从胯骨开始则热腾腾的,火焰冰淇淋的最佳写照。
“嘻嘻嘻”
银铃般的笑声从手机另一头传来,紧绷着的脸皮青筋直跳,鼻尖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与此同时,明明只有我一个人的寝室,我却感受到一只冰凉的手掌在我身上来回撩动,顺着腰腹一路往下,逗弄着我刚升起的小红旗。
卧槽了,老子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能忍得了?又不是不行!
但我清楚的记得死了的小年轻,周建和刘叔的话在我耳边不断重复,硬是让我憋住了没泄。
我想要去拿压在枕头底下的铜钱,然而和昨晚不同,这一次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挣脱不开那无形的钳制,反倒搞得我自个儿气喘吁吁。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我猛地精神一震,被压制住的身体似乎也动弹了一下。
我发了狠挣开那股力量,四肢胡乱的踢踹,不知道被什么扎了一下,掌心忽然一阵刺痛。
与此同时,手机屏幕里的那女主播妖娆的表情顿时一变,不甘心的瞪了我一眼随后我身上又是一痛,像被人胸口碎大石似的。
“啊!”
没了那股力量的禁锢,我瞬间惊呼出来,浑身上下是被人揍过一样钻心的疼,骨架子都要散了。
而周建的大脸下一秒就出现在我眼前,慌张的问我有没有感觉哪儿不对,说着还把我翻来覆去的扒拉。
“轻点儿轻点儿!要给你掰断啦!”我抓住小伙伴的胳膊,不然我这一伤残人士肯定得重伤。
然而周建反常的没搭理我,一言不发的把我上上下下检查了个遍,随后长舒口气和我说幸亏他赶回来的及时,不然我的命魂也要被勾走了。
还说我现在哪儿哪儿的都疼,就是因为命魂险些被鬼拽出身体,现在强行拉回来塞进肉身后造成的疼痛,周建让我多休息几天就能恢复过来,还说我最近是没办法上课了那里虽然聚集的人更多,但女生也多。
阴气会渗透我身体,让我此刻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有些人就是因为不小心沾染了阴气之后又不注意,才会接连走霉运,乃至殃及性命。
起初我还有些不相信,因为我记得很清楚,我是忍住了的,不像那个死了的小年轻早早的就被勾出了元阳。
结果得了周建一个鄙视的眼神,他让我自个儿摸摸下半身,我莫名其妙的摸了把裤裆,然后脸色就不好了。
居然在我没发现的时候,就那什么了?!身上的零件儿啥时候那么不听话了!
我大窘,脸上火辣辣的烧,得亏了我腰腹上还搭了条小摊子,否则该没脸见父老乡亲了。
周建倒不避讳,他淡定的和我说要不是刚才他及时摇了引魂铃,这会儿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话了。
他这一说,我才注意到他手上拿着的小铜铃,响起隐约听到的一声响,我顿时冷汗就冒出来了。
真是万幸啊
小伙伴把我扶下床,给我身上撒了些阳米,又让我喝了满满一大杯用薄荷叶泡的茶水,这才放下心。
这会儿刘叔还没回来,我俩也联系不上,周建的姥姥也不在租的房子里,于是咱们只得靠自己了。
我告诉周建,今晚看到的女主播和昨天那个不一样,他果然诧异了一下,嘀嘀咕咕的说但凡是个鬼,基本上都是死去时的样貌,若是厉害一些的说不定还能保持着生前的样子。
但他还没听说过会变脸的鬼。
他说要真是这样那应该是个很厉害的鬼,他是肯定解决不了的。
我听的胆寒,才干了的衣服又被汗水打湿了,黏糊糊的贴在身上怪难受的。
周建让我千万不要再看直播了,不管女鬼什么来头,多半是用直播平台和我联系上的,听的我诧异极了。
啥时候鬼杀个人都那么先进了还知道会玩儿直播?
面对我的疑问周建也回答不了,只说叫我小心些,他得等刘叔回来好好问问。
我经过这事儿一闹,晚上都不敢睡了,于是硬是要和周建挤在一个铺位上。
他起初不肯答应,俩男人睡一张单人床,还都是一米八多的大家伙,可不得挤死人。
加上我小腿上还打着石膏,基本上不能翻身也不能被碰着,属于易碎物品。
故而在我坚持不懈的据理力争之下,周建也只能答应睡我旁边的床铺,也就是陈塘以前睡的位置。
我们寝室一共四张高低床,上面是铺位下边儿是书桌和橱门。
对面两张并排连着的床铺是周建和王猛的,而我的则和陈塘的连在一起。
周建这个人吧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实际上是有些小洁癖的,要不是我情况特殊,他是死也不答应睡陈塘的床铺的。
等我们俩好容易折腾完了,大家都满意了之后,都快十一点半了。
我左右手各捏了一枚铜钱,小木头人替身则摆在肚子上,心想这样女鬼就拿我没办法了吧。
正得意洋洋的时候,浓重的睡意席卷而来,我只来得及招呼一声周建记得关灯,随后脑袋碰着枕头不出五分钟,就睡了过去。
然而,即使我准备充分,这一觉却也睡得并不安稳。我做了一整晚噩梦,不是美女和我调情的时候忽然脸皮掉在桌上,就是我女朋友化妆化到一半露出血淋淋的面孔。
我一个从来没正式交过女朋友的人,却在自个儿的梦里换了不止三个女孩儿,而且个个都很漂亮,就只有一个缺点,喜欢脱了层皮和我聊天儿
美女环绕,莺莺燕燕,本该让人舍不得挣脱的梦境,此时却是我恨不得远离的深渊。
然而每当我想要醒来的时候,就有一双冰冷的手掌盖在我双眼上,强迫我进入下一个场景。这种感觉就像是无限循环的恐怖电影,走出一个紧接着又是一个,你明知等待你的不会是美好的东西,却无力挣扎。
在梦境里我绝望的嘶吼,愤怒的捶打地面,甚至抄起任何能够抓在手里的家伙朝眼前的姑娘扔过去,得到的却永远只有一声轻笑。
我一次又一次的推开拿着一张皮子冲我笑的姑娘,没了皮肤的遮掩,鲜红的血肉赤裸裸的露在外面,一边动还一边流血,撕碎的肉末跟着对方的抖动稀稀拉拉的往地上掉,活像一块砧板上的猪肉。
最恐怖的是,原先和好好坐在化妆镜前面的清秀姑娘,手上的眉笔刚划过眉骨,后脚就带下一块皮,擦粉饼的时候又擦掉了一坨肉,抹着口红还能拽下来俩嘴唇
只剩下血肉的姑娘从身后环上来,肌理分明的样儿像极了生物课本儿上的人体模特,在距离我还不到一公分的位置作势亲吻我,在我的白色衬衣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血手印,在我尖叫一声后又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又是另一张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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