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此刻童贝贝的好奇心已经相当浓烈,心想:“我靠太好玩了,真想看看白菲菲坐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很妖媚呢?会不会在包间里轻歌曼舞,姿态撩人呢?”
他越想越爽,恰好听到202的客人又要点酒,马上自告奋勇地去送。
站在202包间的门口,童贝贝跟一只鹅似的,伸着脖子往里面瞧,瞧着瞧着脸色就变了。他的脸仿佛红绿灯一样,一会儿红一会绿,牙齿碰撞,仿佛吃爆米花的声音,咯咯作响!
白菲菲在两只包旁边已无法安坐,两只包总是伸手摸白菲菲,起先是把毛茸茸的手放在白菲菲的大腿上。白菲菲决然闪躲。两只包穷追不舍,变本加厉,一只手紧紧抱住白菲菲,一只手竟然强行向白菲菲怒挺的胸部摸去。
她那冰肌玉肤般的身体,如果被两只包这么恶心地摸到,实在是暴殄天物的一件事!
两只包马上就要摸到那么美丽的胸部,一丝口水从他嘴角惬意地滑落。
白菲菲恐惧地大声叫喊:“不要!”
眼见事态如东流之水,无法收回,突然包间的房门被一脚踹开,门口出现一个满面怒容的傻小子,不是童贝贝是谁。
两只包见状立刻停止了罪恶的行径,生气地看着童贝贝,似乎在责备他坏了自己的好事,说:“你是哪个?有没有素质,叫你老板去!”
白菲菲趁机挣脱两只包的怀抱,站在最远的角落,眼里泪光闪闪,似乎无限委屈的样子。
童贝贝看了一眼白菲菲,心想:“白菲菲能在这样的环境里洁身自爱,真是难能可贵,看着她的样子真他妈可怜,老子今天一定要给她出这口气!”
童贝贝对着白菲菲说:“白雪,你过来!”
之所以叫她白雪,是不想在坐的这帮杂碎知道她的真名。
白菲菲一愣,随即很听话地走到了童贝贝身后,说:“谢谢。”
童贝贝开始笑,笑得很坏,他看着在坐的加上两只包一共三个人,觉得还有挣的可能。低头对白菲菲说:“乖,你去厨房向贾臣良借把菜刀,你说我在202学着切西瓜呢!”
白菲菲又是一愣,想不到贾臣良也在这里。今天短短时间,发生的意外太多,让人仓猝地来不及琢磨。白菲菲马上下去了。
童贝贝从弯腰从挎篮里拿出一瓶啤酒,一甩手“咣当”敲在了墙上。他本意是想学电影上那种把瓶底敲掉,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当刀子用,跟仇家拼命。
结果意外的是,酒瓶就碎得剩下一个瓶口了。
童贝贝重又拿了一个,这次没敢敲碎,对着两只包恶狠狠地说:“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两只包目露凶光笑了笑,说:“这不很正常吗?陪唱小姐不都这样吗?不是还有裸陪的嘛!你一个小屁孩子逞什么能!找揍是不!”
童贝贝紧皱眉头,由于第一次和社会上的人战斗,有些紧张,有些兴奋,身体里的热血开始升温,开始澎湃。
滚烫的热血在身体里加速流动,战斗的信念让童贝贝握酒瓶的手有些颤抖,此刻他的眼里已没有往日的温柔,仿佛一只吸血的魔鬼,只是充满了对血的渴求,对生命的蔑视!
一声大吼从童贝贝嗓子里迸发出来,也许童贝贝长这么大从来这么吼过,那是一种震彻心灵的声音,整个包间为之颤抖,甚至让两只包觉得很后悔,后悔来这里,后悔找了白菲菲。
吼声过后,万籁俱寂,童贝贝操着酒瓶跳起来,喊着:“碰我的女人就得死!”
在场的两个小姐本想看热闹,此刻都惊恐地叫着往外跑:“要杀人啦!”
两只包马上站了起来,操着酒瓶的男人已经到了面前……
第五十章 防患
童贝贝眼睛锁定了两只包的头部,用力砸了上去,谁知被两只包一抬胳膊硬挡了下来。啤酒瓶瞬间碎开,玻璃渣四下激飞,童贝贝本能的闭上了眼睛。谁知身体刚一落地,便被两只包飞起一脚踢倒在地。
童贝贝的脑袋重重地装在了包间的长条桌上,马上变得眼冒金星,五彩绚丽。童贝贝心想这星星太美了,跟童话里的画面一样。
还没等童贝贝缓过神来,两只钱包又霸道地一脚踩了上去。可怜童贝贝此刻被撞得浑身无力,任凭两只包踩着。
与两只包同来的两个人见童贝贝毫无战斗力,于是也凑上来,准备群殴童贝贝。
两只包自信地说:“妈的,整这么个孙儿用不着俩位兄弟,我自己一个人能搞定!”
说完又狠毒地向童贝贝的脑袋踹了一下。
奇怪的是童贝贝这次被踹之后,头脑马上变得清醒。一个信念在脑海里闪过:“不要丢人,不要让菲菲和梦薇看见!”
然后抓住两只包的脚,用尽力气一掀,将猝不及防的两只包掀翻在沙发上。
童贝贝扒着两只包的两只包,艰难地爬到两只包的身上,仿佛一只愤怒的狮子扑在了猎物上,抡起烧饼大的拳头,雨点般地砸上了两只包的脸。
由于砸地频率出奇之高,在包间暧昧昏暗的灯光下,只见童贝贝的双拳仿佛风火轮一样舞得眼花缭乱,只见层层幻影夹杂着两只包的惨叫声,令人不忍正视。包间此刻已经变成了一间恐怖的刑房,正上演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
在旁正在看热闹的两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上手忙脚乱,慌忙上前想把童贝贝拉开。谁知童贝贝马上抱住两只包的脖子,跟吸血蝙蝠一样,毫不留情地咬向两只包。吓得两只包“啊”一声叫。脸色惨白,极是恐惧。
在旁两个人是尽力气,终于把童贝贝和两只包分开,但是童贝贝被强行分开前,还伸手抓住两只包腰间的两只包,紧紧地不肯放手。
两个人越是用力扯,童贝贝越是抓得紧。两只包还用脚大力踢童贝贝,而后终于分开,童贝贝手里赫然抓着两只包。
只见两只包血流满面,口歪眼斜,腰间也已空空荡荡,俩包和腰带都没了。
此时的两只包已经名不副实。
三人恶狠狠地将童贝贝放倒在地,马上要进行一场令人类文明无法接受的残忍行为时,包间里面又来人了。
贾臣良手操菜刀,菜刀上还粘着西瓜子,他大喊:“谁敢动我兄弟!”
正要行凶的三人一看这阵势,还真被吓住了。因为贾臣良后面还有白菲菲和罗梦薇。他们后面还有一群保安。
当众人把童贝贝从包间里救出来之后,保安涌进了包间,并且关上了包间的门。
立刻包间里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外面的人都捏了一把汗,为两只包他们。
领班的姐姐在此刻出现,驱散了众人,唯独带走了童贝贝、白菲菲以及贾臣良。
经理室里的气氛异常严肃,当值的经理给老板打了一通打电话。最后对童贝贝他们说:“我们是文明单位,你们作为员工竟然打架斗殴,老总说要马上开除你们,你们就是要现在走。”
童贝贝心想:“妈的,全是自己的一时脑热,才导致了这个结局。如果重来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这么脑热,我就见不惯这样强人所难的事!如果真要辞掉我们,我和贾臣良还好说,白菲菲怎么办?她单亲家庭,又不愿向家里要钱,岂不是断了她的活路?”
童贝贝心有所忧,马上脱口而出说:“不能开除菲菲啊,她不能没有工作的!”
经理异常决绝地说:“没办法,呆会儿客人肯定报警,来给我要人怎么办?把你们交出去吗?所以你们赶紧走!”
话还没说话,童贝贝拉着白菲菲和贾臣良忽地消失了。
在租房处,白菲菲用毛巾蘸着热水,帮童贝贝擦脸。疼得童贝贝呲牙咧嘴。贾臣良在旁边看着直乐。
白菲菲说:“今晚过得真刺激!”
童贝贝说:“你就不想给我道谢吗?”
白菲菲说:“谢什么,你还把我工作弄丢了呢!”
童贝贝正色道:“菲菲你真的不适合那种场合,你做不来的,那不是一般女人能做的!”
白菲菲怯怯地说:“一般客人都很有素质很有礼貌的,只是个别的……有时候太难为情,我就不拿台费,直接离场,让其他姐妹换我了。”
童贝贝听着白菲菲非常专业的解释,心里觉得很纠结,于是抓起白菲菲的胳膊咬了一口。疼得白菲菲眼泪都掉出来了,说:“为什么咬我啊!”
童贝贝扬着被打肿的脸,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白菲菲听到忽然笑了,笑得很温柔。
贾臣良看着童贝贝的可怜样,笑着说:“兄弟你知道不,假如保安不来,我今晚真的可能要砍人了。这是我这辈子做得最NB一件事了,拿着菜刀,拯救兄弟于水火之中,当时我小JJ都硬了。”
白菲菲听到马上低下了头。贾臣良马上改口说:“气得我当时舌头都硬了!”
童贝贝今晚铁定是没法躺着睡了。因为脑袋上顶着一个大包,脸也肿的厉害。不管是躺着还是爬着,都会疼得厉害。
白菲菲体贴地把另一个房间铺好了床,还自己躺上去感觉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挺舒服的。”
然后她瞥了一眼客厅的童贝贝,突然脸色绯红,再看了一眼贾臣良,不知如何是好。
临睡前,三个人天南海北胡聊了一通,鉴于童贝贝面部受伤,表情比较僵硬,贾臣良以此为借口自己去了房间,大声说:“不聊了,没意思,你们俩个自己看着安排吧,我不管了,我等我的小雨了。”
白菲菲自然是认识小雨的,说:“原来小雨说的那个黑头就是你啊!为什么叫你黑头啊?你可真厉害,把小雨都勾搭上了,不过你小心被人家甩,人家可是市面见多的女孩。”
童贝贝想不到白菲菲挺会担心人的,不过贾臣良叫黑头的事还真不好给白菲菲解释。
此刻童贝贝凝视着白菲菲,看她柔情似水,目光流离,比以前更美了,忍不住说:“菲菲咱们去屋里聊吧!免得担心人家约会。”
白菲菲轻声说:“哦。”
童贝贝和白菲菲进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把一切都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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