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范刚也喜欢交朋友。与莫世华一来二往,越走越近,竟然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与其兄范勇,也关系很好。经常成为座上宾。
范刚一看,是莫世华。就喝道:“那里来的毛贼,竟然敢在我们下文州撒野。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张义说道:“这位朋友。我和莫世华之间有些过节。与你无关,咱们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还是让开路,让我们过去。”
范刚仗着人多势众,继续呵斥道:“我问你,昨天晚上在翠红楼,是你将我的手下打伤的吧。”
“不错。是他们阻拦我们在先。我们为了离开那里,没办法,只能动手还击。”
范刚见张义承认了,就说道:“你们在翠红楼抓我们的客人。翠红楼主持正义,是很正常的。你们打伤我们的人在先,现在又光天化日之下抓我们下文州的良民。你们是不是觉得下文州没人了。”
张义不想与之再纠缠下去,拱手说道:“朋友。我还是那句话。昨晚翠红楼,是你们阻挡我们离开。今日抓莫世华,是因为他在陆那县犯了事。希望你们离开,否则我就真不客气了。”
范刚根本就没有把张义等人放在眼里。张义的话,更是如同放屁一样。他吩咐道:“大家给我上,让这帮陆那县来的家伙,知道一下我们的厉害。”
知州大人的弟弟发话了,下文州的捕快们,还有范刚的手下,就先动了手。
张义眉头一皱,他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插曲。此时,只能是硬着头皮接招了。至于后果,已经顾不上了。
于是张义带着侍卫迎了上来。无论是下文州衙门的捕快,还是范刚手下的打手,这次终于遇到对手了。
切瓜一般的攻势,打得这帮人哭爹喊娘,败下阵来。
范刚没有想到,这帮人竟然如此胆大,竟然连衙门的捕快也敢打。
他指着张义,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衙门的人都敢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张义既然做下了,虽然内心也有些不安,但是在范刚面前不能露怯,他不紧不慢地走到范刚面前。
而范刚则一步一步往后退。
几乎要脸贴脸了,张义盯着范刚,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这番话,令范刚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张义突然扇了范刚一个嘴巴子,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我好好与你商量,你不听。现在出现这个场面,你能奈我何?还不快滚。”
范刚没有想到张义敢打他。生怕张义再次动手,就委屈地捂着脸,带着一帮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张义不辱使命,率领众人成功将莫世华三人从下文州抓了回来。
可是中间却得罪了下文州的范刚,而范刚是下文州知州范勇的亲弟弟。
张义不敢隐瞒,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陈昱。
陈昱知道,张义只有这么干,才能把莫世华三人抓回来。但是如此一来,就把范勇、范刚两兄弟都得罪了。
此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背后的范文巧。那可是黎利手下的得力大臣。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陈昱只好安慰了张义几句,他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先这样吧。你做得没错。对方太过嚣张。杀杀他们的锐气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要记住,今后做事情,尽量不要节外生枝,与人发生冲突。树敌太多,可不是个好事情。”
张义十分歉意地说道:“大人。给您添麻烦了。”
“这倒谈不上。要不是对方太嚣张,你也不会这么做。没事的。他们如果有什么不服的,可以冲我来。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张义下去了。
其实,陈昱知道,这件事情,还是自己指挥不当。正常情况下,作为陆那县的县令,发现这种涉及外地的线索,应该通知下文州,让其协助调查。
而不是派人前往下文州缉拿莫世华等人。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可以看出,多亏陈昱没有按常理出牌。如果陈昱真按正常程序办理。凭着莫世华与范勇、范刚两兄弟的关系,他们自然是对莫世华形成庇护。根本不会将莫世华交给陈昱的。
有时候,公事、私事掺杂在一起,用常规办法,很难解决问题,甚至会让问题更加难办。
莫世华矢口否认自己参与了纵火案和投毒案,但是王虎和李龙都如实招供了。
这两起案子,不仅在陆那县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就是谅江府,乃至整个交趾都听闻陆那县远近闻名的交易场所被人为纵火,陆那县的县令竟然被人投毒,险些丧命。
判决结果,自然是三人斩立决。
莫世华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
王清失去了自己的父母。陈昱对其十分同情,仍然让他负责向县衙送菜。
街坊邻居给他介绍了一个本县的姑娘张氏。二人一见如故,很快就成亲了。
陈昱也参加了他俩的婚礼。
婚后小两口继续为县衙送菜,二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燧发枪的制造也越来越快,一百名卫队成员全部装备了燧发枪。
陈昱亲自查看了张义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卫队成员个个都是枪枪击中目标,可以说是百发百中。
陈昱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他勉励了大家几句,同时,命令张义,日常不仅要做好燧发枪的训练,还要加强刀枪、连发弩等武器的训练。
除了武器训练之外,侦查、刺探、野外生存、偷袭、暗杀等各种技能也逐步展开。
陈昱的目标是要将自己的贴身卫队打造成明代的特种部队。
而刘八斤率领的二百武装力量,陈昱将其分成两个百户,主要负责交易场所的守卫工作。并由贴身卫队负责对其进行训练。
陈昱手中的这三百人军事力量,就是其治理陆那县的中坚力量。
这一日,礼房的司吏宋卿俊前来汇报。
陈昱对于这个宋卿俊并不了解,只是听过几次他的汇报。这个人给陈昱的感觉,就是一个老学究。属于一个典型的接受儒家思想教育的知识分子。另外,他还兼任县学的教谕
宋卿俊禀报道:“大人。咱们陆那县的县学年久失修,学舍没遇雨天就漏雨。外墙已出现裂痕,再不整修,我担心会出事呀。”
陈昱听了,问道:“还有这样的事。县里没有组织修理吗?”
“大人。有所不知。刘大人担任县令之时,我就向他请示,不下十次。可是每次他都拿出这样、那样的借口。当时学舍漏得并不严重。而且只有一两间学舍漏雨。我们也知道县里的难处。就一直坚持着。
刘大人离开,大人您来了的时候,几乎每间学舍都存在漏雨问题。当时,县里欠着大家半年的工钱,我也知道来找您也是白早。所以我就没来。
由于长期的漏雨、侵泡,校舍的墙出现了裂痕。我担心如果哪天倒塌了,会出人命的。这才前来禀报。”
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陈昱当即吩咐道:“张义,把范思明和苗毅叫来。”
过不多时,范思明和苗毅就来了。
陈昱说道:“刚才宋司吏来报,咱们县学的学舍已经成为了危房,不仅漏雨,而且墙还出现了裂缝。我决定把县学的学舍重新翻盖。”
【网站提示】 读者如发现作品内容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 非常感谢您对易读的支持!
举报
© CopyRight 2011 yiread.com 易读所有作品由自动化设备收集于互联网.作品各种权益与责任归原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