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的迷乱—成长的烦恼》
第17节作者:
汪茂 大学的时候,可能是荷尔蒙分泌的增多,也可能是食色性也的缘故。便开始对有挖掘空间的女生暗下黑手,林琳便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女友。刚开始我热情似火,她不解风情。经过感情培养之后。把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天长地久,时间冲淡了我对她的热情,每天在一起只有规律性的事情可做。导致她热情似火,我却又不解风情。
其后就是黎婷,社会大学毕业,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想起黎婷心理一阵说不出的滋味。像生不出孩子的妇女一样,但又不得不生。
那时也曾彷徨,不再伤害别人。毕竟我不是圣人,做不到六根清净,禁不了七情六欲。日新月异。看不透红尘。此时悬崖勒马还为时不晚,俗话说从那里跌到就要从那里爬起来。
秋天的季节,并没有凉爽,秋老虎肆无忌惮的发出它的余辉。这一觉醒来已是中午时分。鱼P打来电话问我:“在那儿呢。”
我说:“还没起床,干嘛。”
鱼P说:“快来老陈这里,齐璐要生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看见除了齐璐之外其他的亲戚都在。大家愁眉苦脸,都在为齐璐憋着一股劲。
老陈说:“是剖腹产。”
我说:“不危险就行。”我看见大家凝重的脸色,又不是您生孩子干嘛憋着那么大股劲,再说还是剖腹产。
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并没有停止,有关心胎儿的,也有关心胎儿***。关心归关心,等待归等待。手术始终会做完。听到婴儿来世的第一声啼哭,大家的心都放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大夫和护士推着床从手术室走了出来,大家把出口堵得水泄不通。大夫缓了口气说:“放心母子平安。”老陈从护士手上接过婴儿。躺在推床上的齐璐如释重负的静静安睡。老陈的母亲把裹在小陈身上的毛巾被掀开,然后喜笑颜开。老陈另一只手抓着齐璐,然后在小陈的脸上辍了一口。
我凑上去,看见小陈不知睡着了,还是对于差一个月才来到这个世界而不愿睁眼。每个人来到世上的时候,是多么的单纯,天真。没有一丝是杂念,只有一个理想,就是加油吃奶快快长大。可长大了拥有什么,现实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我不仅又为来到世上的婴儿感到惋惜。来受这现实和理想的折磨。
齐璐有三个月的产假,老陈也请了长假,照顾月母子。齐璐的母亲也向后辈传授育儿之道。这让老陈也不至于惊慌失措。教悔颇具成效,以前老陈在吃饭的时候只要听到屎,尿之类的语言都会搜肠刮肚的呕吐。现在老陈说他能一边看着小陈新陈代谢,一边喝粥。这下轮到我们恶心起来了。
齐璐的慢慢恢复,小陈茁壮成长。而我们渐渐老去。我想起以前小学老师说我们是未来的主人。当时我以为这话是对我们这代人说的,现在看来,现在的包括以后的小学老师还是会用这句话来勉励自己的学生。这句话永远只属于年轻的一代。
小陈迎来了自己的人生转折,学会了自己呼吸。我也迎来了我的新生活。我找到一份让我比较满意的工作。在一家不出名的杂志社看看稿子,美其名曰叫编辑。
面试那天一个自称叫刘主编的人问我:“何德何能。”
我说:“小学发表过一篇“妈妈我爱你”,大学的时候发表过一篇“醒来吧,沉睡的网民同胞”。虽然我在文学上没什么成就。但阻止不了我对文学的爱好。”
主编说:“我们不要作家,只要识字,能改改错别字,看看文章是否具有反动性就行。”我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轻松的工作。我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使出浑身解数。
我说:“再好不过了,我这人从小自打是非观就强,我一定能胜任这个工作。”
主编说:“那行,热血的年轻人,我们正需要。”
就这样简单几句话,就被录用了。想起以前撞得头破血流的场景,我甚至以为这只是一个美梦。梦是会醒的,醒来之后我确定这不是一个梦,才放下心来。
工作内容极其简单,每天上班就开始看四面八方,五湖四海寄来骗稿费的投稿。有时一天能收到几十封,有多的时候就有少的时候。少的时候一天一封也没有,或者连续几天也没一封。这时主编发话,让各位同志拿起自己手中的笔,写点东西进去滥竽充数。
看到有些苍老的文字里透漏着些许的哀愁,稚嫩的文字文字里显现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原来生活可以如此有意义,我只看别人写的东西,不曾想过也可以将生活的烦恼,跃然于纸上,让更多的人体会我的心情,应该是一种莫大的荣幸。后来我写的狗屁文章在杂志上刊登出来后,除了有股子成就感,收入也跟着上升。最让我感到高兴的是我还可以决定别人的收入和命运,我可以将一篇老掉牙的文章,以经典为由发表,也可以将一篇精彩绝伦,可歌可泣的生花妙笔。拿来擦桌子或者是擦钢笔尖的墨水,完全取决于我的心情,虽然有这样的权利,我还没卑鄙到那个程度。
我热爱这份工作,不仅是轻松,因为你还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办公,将自己负责的专栏做得精益求精。蹲厕所的时候你可以拿着散文,或者是连载短篇小说。吃饭的时候可以拿着笑话,笑口常开,饭量也能大增。
一天主编说要去XX大学搞送书活动,出过午饭,同事们都在办公室磨刀霍霍,下午主编一声令下,大家蜂拥而出,倾巢出动。
开始摆桌子的时候人挺少。
后来主编用手提喇叭说:“各位同学大家稍安毋躁,等会有送书活动。”才有好几个同学不耐烦的停下了脚步,也有看热闹的。摆台完毕之后,主编拿着喇叭说了很多客气话,主要就是看了书提点宝贵意见,或者是多投稿,稿费多多。但是桌前是一片求知若渴的眼睛,盯着我刚摆上桌子的新书。在主编一句活动开始之后,出现了很混乱的局面。有的同学手上拿着厚厚的一叠还伸手向我索要。
我说:“你有那么多了,拿那么多擦屁股这纸不合适,硬了。”
那同学说:“少废话,不拿白不拿。”
活动完了的时候,我低着头正在收拾残局,一双手伸向我。
我说:“书没了,下次再来吧同学。”那双手还是一如既往。
我抬起头,我说:“怎么是你啊,你也来拿书?”
周娜说:“我刚下课,回宿舍,老远就看见是你。”
我说:“真的啊,你还注意我,我好高兴。”
周娜说:“美吧你,恰巧而已。”
活动完了,今天就算下了班,我没有跟公司的车回去。
周娜说:“怎么不来找我了。”
我说:“上班了才有钱请你吃饭。”
周娜说:“借口。”
我说:“真忙,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请你搓一顿。”送周娜回去的路上,有几个同学正拿着刚刚的杂志,看着上面的笑话。然后撕成几面,放在屁股下垫坐。从背包里拿出薯片,细嚼慢咽起来。幸好是我看到的这一幕,如是主编亲眼目睹,不仅会痛心疾首,有可能一气之下将杂志社关闭,那我又成了失业人员。书是让人获取知识的途径,慰籍心灵的良方。不是给屁股看的,就算是黄金打造,屁股也不会对他赞不决口。假如放一个屁在上面,原来的书香味就变成了屁味,是对文化的侮辱,对杂志的侮辱。我庆幸着主编已驱车回家。
我对周娜说,现在这段时间比较忙。等闲下来一定去找她。周娜说你忙你的,管我什么事,我只不过是问问罢了。我这段时间确实是经济紧张,我不想为了请周娜吃顿饭还要找鱼P老陈借个三五百的饭钱。无论周娜怎么说,我只有先忍痛割爱。
每天做着自己觉得比较惬意的事,心情又是别番滋味。虽看不到前途的一片光明,却也没有了往日无所事事的迷茫。每次看到同年人寄来的稿子,我就会想,世上不只我忧伤,心情上的乌云就会烟消云散。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道我者谓我何求。
领到编辑工作的第一笔薪水。拿着牛皮信封,足足兴奋了好久。同事说:哎,这个月又少了。下个月多写点东西。我想编辑和作者抢饭碗。有点不仁义道德,不能说狼心狗肺。谁不向钱看。
我摸了一下信封的厚度,挺厚。不放心又摸了一把。确定都是比较整齐的排放着。才放下心,熬完剩下的几个工作时。
回到租房,急忙掏出信封,将里面的内货抖在床上,一小叠红色的大钞。因为比较激动,而散乱在床上。我拿着它们亲了一口,并不是以前没见过钱,以前是几千块在兜里过不了夜就得上缴学费。而且现在又是这么一个如意的工作——轻松,儒雅。
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这么好的工作能被我找到,我归结为是待业的结果。时间将我磨练成一个看似拥有成熟而很有内涵。用人单位也许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才,想到这里我既然感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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