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的迷乱—成长的烦恼》
第24节作者:
汪茂 潘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然后便泡上了隔壁公司的员工。和潘总同时看上她的还有相距不是很远的有业务往来的一个广州本地男人。潘总在这件事上比那个男人多两个优点,一:是近手楼台先得月。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个女员工也是重庆的老乡。所以在这上面潘总占有绝对的优势。当然这也得取决于女员工的喜好。潘总认为从职位、收入上来说绝对不压于那个男人。至于长相,经历一路的艳遇风波,潘总对自己还是比较有信心。潘总开始了她的疯狂追求,每天一束玫瑰花,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女员工当然知道潘总想和她处朋友。
而本地男人隔三差五的来找女员工,每次都是用公事为由,使得女员工也不好拒绝。本地男人知道女员工是重庆人,喜好吃口辣的。所以每次出去谈公事都是在火锅城。而广州以甜食、粤菜为主。本地男人认为舍不得娃儿套不住狼。只有将自己的胃置水深火热于不顾。虽然本地男人的牺牲确实不小,但是女员工对本地男人可以说是没什么眷顾之情。她听不惯长期用普通话交流,尽管本地男人极力讨好她。还学着重庆人说了几句“雄起”“撒子”。虽然本地男人还没有结婚,在本地男人接电话的时候,女员工总是觉得自己是第三者,因为自己听不明白那口粤语。这让女员工心里上已经产生了无法跨越的洪渠。
这一点是非常有利于潘总的。也可以说女员工此时的心里对潘总的追求已经起了效应。潘总发扬了男人的长处,就是甜言蜜语,糖衣炮弹。也经常请女员工去吃重庆火锅。女员工此时的心情此一时彼一时。说说笑笑的完成着和潘总的约会,一高兴多喝了两杯。就在潘总即将把女员工正法的时候,女员工说:“你如果是真心喜欢我,就让我在结婚的时候给你。”潘总认为这个老乡与沿海的美女确实有天壤之别,而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在这个年代难得碰见还像女员工这样守身如玉的女人。潘总收了收心,下了一个不符合潘总性格的决定:与女员工死守爱情,直到海枯石烂。
以前我在和潘总的电话联系中也提到过周娜,所以潘总对周娜这个名字并不陌生。潘总一口一个大嫂,给足了我面子。而周娜和鱼P本来就认识,所以很快就混熟在了一起。老陈赶到现场的时候,饭我们已经吃饱,只是还端着酒杯在一起吹着天南地北。老陈干了一杯啤酒,又快速的拣桌上污染程度稍微不严重的鱼香肉丝拌了一碗饭。
我一脸好奇的问他:“怎么这么晚才来。”
“等…等…。”老陈咀嚼着嘴里的饭说。
潘总说:“等他吃完了再说,噎死了,麻烦就大了。”
老陈吃完了碗里的饭,一边盛着蘑菇汤一边说:“我下岗了。”由于脸上是被饭噎着的表情,所以说得很坦然。
这个消息够震惊,我们都知道他里面有关系,所以觉得这事很蹊跷。我说:“你不是有关系,怎么会这么容易就下岗。”
老陈说:“别提那个关系,以前我靠关系的那个老干部,去年光荣退休,新上来的领导,对管理人员进行裁员,说能者居上。新领导说我没文化,公司白养了我一年,我很气愤,我一再强调我是大学生。他要我拿证件证明,妈的,我后悔去年没听你们的话。刚刚上岗一年左右,就成了失业人员。”老陈越说越激动。
潘总说:“你那个工作丢了也好,社会一片良好,好工作多得是。”
老陈愤愤的说:“屁话,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老陈继续说道:“就为这事,齐璐天天和我吵架,新年都是在拌嘴中度过,我冤不冤。”齐璐把从单位的矛头指向老陈,说老陈读几年大学毕业证都没拿到,为变成个人感到羞耻。天天和我们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转着弯把我们也骂了。
“这样的女人都有,离了吧。”潘总一副大好前途等着的态度。
“说离就离,现在没那么撇脱。”老陈为小陈考虑着。
我说:“那就将就过吧。”
老陈看了看手机的时间,说:“哥几个耍好,再约时间相聚。孩子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我说:“齐璐呢?”
“回娘家了。”老陈叹了口气。
我们也没敢多留老陈,老陈以过来人的口吻说道:“结婚能晚就晚吧,别他妈像我,双重打击,我真想撒手不管,过几天单身的日子。”老陈出门的时候一个垃圾篓挡住了去路,老陈一脚踢飞:“**。”引来了众人的目光。
老陈走后,我们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沮丧,我们体会不到他的心情。潘总、鱼P和我集体上了个厕所,潘总一手抓住水龙头,闭着眼睛,很用劲的将尿往外挤,恨不得将尿槽冲个窟窿,我记得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撒尿的时候,尿崩出来的劲越大,说明该男人的性功能越强”。我一般放任自流,不曾体会,但我并没有觉得这句话的真实度很多高。潘总抖抖了残余的液体,放回了该呆在的地方。
潘总说:“今晚的节目看来你是参加不成了。”
鱼P说:“把他那份给我,我还没玩过三P。”
潘总看了看鱼P的下体,摆了摆头说:“我看你不行,给你找一个起码还得喊我帮忙。潘总和鱼P搞节目去了,我和周娜回了家。我以为周娜离开学还有段时间,所以不慌不忙的过着松散的生活,结果周娜却告诉我,这学期的主要任务是实习工作,不上课。
我说:“上次怎么那么绝情,走了电话也没有一个。”
周娜说:“还好意思说,那晚我等你到半夜,第二天在车站想看看你什么表现,结果你受到一点挫折就退缩,没有一点上进心。”
我说:“我后来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把号码注销了,我多着急呀。”
周娜说:“本来就气,结果在车上,手机被偷了,能不换号吗?”
“你后来怎么找到我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她说:“许成有。”
还好当时留了个心眼,许成又一次挽救了我可怜的爱情,下次一定而且是绝对请哥们喝几盅。
我说:“你准备工作怎么安排。”
周娜却欣喜若狂的要我帮忙,我说:“只有竭尽全力,万一找不到好的工作。只有去帮街头张大娘擦皮鞋。”
周娜说:“是你找到的,又丢不到我的脸,没关系。”
和周娜重温旧情,缠绵不绝,导致那事频繁发生,当她脱完衣服要求我的时候,我有种吃多了撑着的感觉。但是吃饱了还可以喝点汤把里面的食物压一压。
周娜主修的是教育心理学,工作最好安排在学校才能如鱼得水、物尽其用。我没那方面的关系,于是我想起了郑军。
郑军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跑龙套,大大小小已经转正成了一个九品官。这点事应该没什么问题,当我和郑军提到这事的时候,郑军对着周娜拍着胸脯显示自己的实力,并说:“小事一桩。”
只是这小子的私生活不怎么检点,自从上次让他体验了人间美事之后,经常出入**,大大支持了各红绿灯区的经济发展,郑军也算听党的话:取之于民,用之一民。郑军的行为不检点,造成了严重的后果,政府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揭发了郑军的丑恶行为。
这事还得从头说起。一次郑军钻进XX按摩院,先洗后按,洗完澡后,一个丰乳肥臀的佳丽小姐,将郑军到入了一个按摩间,郑军先是仰躺,按摩小姐自上而下,从头到腹,然后又从脚到大腿。都是点到即止、差之毫厘,并未失之千里。按摩小姐见郑军生理上有所反应,便叫郑军趴在床上,小姐便骑在郑军的身上,武松打虎也就这个姿势,按摩小姐的屁股坐在郑军的腰上,这时郑军已经感到小姐身下的热度。肌肤之亲已经无法满足郑军的生理需求。郑军将其拿下之后,风雨之后见彩虹,激情之后见真情。郑军没有看到五光十色的彩虹,也没有看到流露真情的双眼,而是一双摊开五指的左手。向郑军索要劳务费。
后来郑军说他敢百分之百的断定那鸡是一个左瞥子,因为她系胸罩都是先用左手。
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郑军拿出钱包为自己的风流快活买单,才发现现金不足。风流之事本属于额外开支,附加餐。便说去取钱,小姐说:“这事我见多了,在本姑娘手中还没人跑单。在这一带知道我芸姐的不在少数。坐公交车都得买票,何况是个人,你仔细掂量掂量。”郑军一再申辩是真的取钱。但是所谓的芸姐认定郑军逃票。郑军想不能叫我们兄弟送钱,多丢人啊这事。
趁小姐去洗手间处理个人卫生的时候,夺门而去。惊慌之中忘了拿刚丢在床上的钱包,钱包到没什么,反正钱不够结帐。问题的关键在于钱包里面有身份证和银行卡。那按摩小姐从卫生间出来发现郑军已经已偷跑,心想被强奸了,作为本行业中是算最丢人的事。不过发现遗失在房里的钱包之后,便眉头大展、喜上眉梢。当时放话要让郑军付出惨痛的代价。按摩小姐顺藤摸瓜,四方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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