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帆对他们点点头,进屋转了一圈就又出来了,然后领着张欣再次来到火鸟酒吧。
一看万帆又把张欣领来了,白雪的脸就像长白山似的,对着万帆一个劲儿地翻白眼。
出乎万帆意料的是将军街乐队的人也回来了。
“咦?你们怎么又回来了?你们的铁托都通知到了?”
“这点小事儿还用一晚上,回去找几个主要的人知会一声就完事儿。”李依依不屑地回答。
将军街成立的时间可是有一年多的时间了,有几个铁粉并不奇怪。
今晚火鸟酒吧的人比平时多了,可能和星期天有关。
反正七点半左右,酒吧里几乎就座无虚席了。
那个曾经花一千元点歌的女豪客自然也在其中,一看今晚驻场的乐队是梦中情人,二话不说刷刷就拍出两张四巨头。
“把你们的歌给我先来四首。”
“姐!我们今晚还有三首新歌,您要不要听听?”万帆和谁都是自来熟,现在已经和女豪客姐弟相称了。
“好呀好呀!是不是你唱的?”
万帆笑呵呵地摇头:“您马上就知道了。”
既然将军街乐队回来了,就没有理由不上场,万帆打了个响指,将军街乐队就出场了。
前奏过后,李依依略带压抑的声音开始在酒吧里回荡:
“我的心是坚硬的岩石不曾动摇,我的爱的蛰伏的春雷未曾来到,任凭缥缈。
终于知道是你深深的拥抱,让我痴痴的等待也逃不掉,任凭燃烧;
雪在烧,雪在烧!
火中的身影,绝望的奔跑,泪水化成的雪在飘。
雪在烧!
风中的足迹是谁在寻找;
雪在烧
心痛的故事没有人知道,所有的悲伤凝聚成火,曾经的感动消失无踪...”
李依依的嗓音还是很有张力的,把这首歌演绎的虽然没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也足以让人群情激奋。
当最后一句唱完,酒吧里激烈的掌声就是对她最好的褒奖。
将军街乐队的第二首歌是《选择坚强》,与《雪在烧》欢快的节奏相比,《选择坚强》却节奏舒缓,显得大气磅礴。
待节奏舒缓的《选择坚强》唱罢,节奏较快鼓点强烈的《请走人行道》又把人们的神经再次调动起来。
就这么一快一慢一快,酒吧里的气氛就奔着高丨潮丨去了,再加上万帆和白雪重新演绎的《勇敢的心》,基本上酒吧里的客人都唱嗨了。
第一次火鸟酒吧里有人站着欢呼了。
人在情绪嗨了的情况下,做事就多多少少就会缺少理智,因此点播的曲单就像雪片一样飞到舞台上。
就是点歌的单子再多,两个乐队也就十首歌,就这么来来回回地消磨着时间。
梦中情人乐队和将军街乐队把这些点播的歌单消化完毕,时间也就半夜了。
这一晚上点播歌曲的金额达到了两千多远。
平均每首歌的点播费已经超过了五十元,这已经是酒吧点歌的高价码了。
梦中情人和将军街分成到手一千二百元,万帆也跟着分了一百五十元。
“各位老少爷们,叔叔阿姨阿姨夫们,还有哥哥姐姐们,明天晚上我们梦中情人乐队,将军街乐队、黑孩子乐队还有轧道机乐队将在这个酒吧联合举办一场小型的演唱会,欢迎大家明晚前来捧场。”
最后一首歌唱完,万帆在台上宣布了一个消息。
“我们就听梦中情人和将军街乐队的,别人不要。”有人在场下发声。
“大家放心,轧道机乐队和黑孩子乐队也将是全新的曲子,曲子都是我一手挑选的,其中半数的曲子明晚会是第一次演出,保证明晚能让大家嗨到爆!”
万帆俨然已经成了质量的保证,这回场子里的人再没有异议了,有人表示一定到场。
演出结束,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看着万帆和张欣坐末班车离去,白雪气的又咬牙又跺脚。
“笙子!看到没有,你家霸王龙这是陷进去了。”大林神神秘秘地凑到白笙的面前。
“我为小万的前途担忧。”贝斯手王潇接言。
“你们说啥呢?”白雪咬牙发狠完毕发现他哥哥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就问道。
“我们在为一个可怜的人祈祷,苍天呀!请你张开你慈悲的胸怀,让霸王龙放过那个不幸的叫万帆的男人吧。”大林是梦中情人乐队里的活宝,他装模作样地开始向苍天祈祷。
白雪这回明白了,梦中情人乐队这些混球背地里就叫她霸王龙,敢情这是拿她开涮。
她这里心里正妒火熊熊呢,这货竟然敢拿她开国际玩笑。
于是,在大林的祈祷还没进行到第二个章节,白雪一个侧踹就把他踹马路牙子那边去了。
八月份京城的夜晚就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叫声,据说有三分之一京城人民都听到了这声惨叫。
在大林捂着屁股喊疼的时候,万帆和张欣已经在石景山招待所门口下车。
这个时候张欣给万帆出了一个难题,她告诉万帆她的床位退了,今晚没地方住了。
万帆这个心累:“你不会是准备和我挤一个床睡吧?”
“这些天我观察了,服务员晚上根本就不查夜,我就是挤你床上也没事儿。”
“我有事儿!”万帆一声吼,敢情她还真是这么想的。
特么你和老子睡一个床上,老子怀里躺一美女,这一夜老子顶多过过手瘾而不能采取实际行动这不是干难受吗!
张欣就咯咯的笑,说了一句让万帆半天回答不上来的话:“你要是有胆量,我不反对你干什么。”
听听,这才九一年这些女孩就这么不要脸了,这要是再过十年这还了得。
抱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想法,万帆的床就倒了一半儿给张欣。
好在现在都快半夜一点了,万帆同屋的人都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也没人注意他们。
这一夜张欣确实很乖巧,像猫一样蜷缩在某人的怀里。
就算万帆知道张欣允许他为所欲为,但他也要顾及自己的脸面。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有寡廉鲜耻,没脸没皮那不成低级动物了吗。
美味当前却无法品尝,个中滋味没经历过的人是难以理解其中的那种火烧火燎的心情。
偏偏黑暗里张欣还把嘴唇凑到了他的嘴唇上,这生活也就更加的煎熬了。
对万帆来说这一夜漫长的仿佛一个世纪,待金乌东升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就睡了十分钟。
晚上没睡好,早晨起来的就有点晚,当张欣把万帆摇醒的时候,地下室里的其它人都已经出去办事去了,就剩下万帆和张欣。
万帆在犹豫要不要像郑奇和何曼玉那样光天化日之下不要脸一回的时候,张欣已经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然后拉着万帆的手让万帆送她去车站。
“将来你会到竹洲去吗?”
万帆摇头:“可能性不大。”
“你若是有一天到竹洲,我会热情的款待你。”张欣笑嘻嘻地说,眼神里似乎有些感伤。
“呵呵!到时候再说吧,如果我去竹洲一定会去找你。”
这就是一句应付的话,短时间他是去不了竹洲,就是几年后真的去了竹洲,就算有地址能不能找到人都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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