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劲爆的消息。
没过多久黄毛就走了过来,将电话递给方易,“江哥有话跟你。”
江哥?
嗤,一个二十岁都没满的子敢称江哥?
是他太老还是他太年轻,居然都跟不上这群年轻的潮流了。
“我是方易。”方易拿过电话后,耿直的来了这么句。
“想要这间商城,你得亲自来跟我谈。”
挂断电话后他看着黄毛:“怪热的,要不带着你的兄弟一起上去喝杯奶茶?”
黄毛:“……”
后面的人:“……”
他们这群人浩浩荡荡的来,阵仗那么宏大,这人怎么就那么云淡风轻的?
一点都不害怕?
“我们走。”完他就一腿扫上摩托,扬长而去。
江然狠松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
这个时江,太不要脸了,要这商铺不是你的,那你今肯定就得见血了。”
“这么严重?”
“你还嬉皮笑脸,你不知道淮城离京城山高皇帝远的,一些势力猖狂的很。”江然啐了他一句,这些人果然都是有钱的,压根不怕死,不怕疼。
“这就猖狂了?”方易笑着摇头,不,这不是猖狂,这只是孩子们的热闹而已。
他见过真正猖狂的,动刀,动枪,动人命的。
想着那些年跟着苏城不要命的时候,他这点,真的是提不起他的认真。
江然无奈,最后跟着他上楼。
看到空旷的商城,她四处张望着,最后落在方易的身上:“你打算拿这个地方做什么?”
“我都是帮人跑腿,谁知道他想干嘛。”方易也不知道法苏城想干嘛。
但他猜,应该是跟时江有关系。
“阿昱,好久不见,阿城呢?”
没过多久,楼梯口传来一声热情的声音。
江然下意识的抬眸看去,只见一身穿淡灰色西装的男人走了上来。
他五官精致中带着一丝柔和,看着就很阳光。
这是方易的朋友?
但他怎么叫他阿昱?
“阿城在陪他媳妇装修铺子,你怎么来了。”方易笑的裂开一口白牙,贱兮兮的道:“话,你这悄不丁的来淮城,你家老爷子肯放人?”
“就是他把我撵出来的,是锻炼我。”裴梁俊耸肩,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他的声音很温柔,像是羽毛划过心田般的轻柔。
江然活了那么多年,第一次看见这么沐浴春风的男人。
她悄悄的拍张照片给时清发过去,配字:“人间美男至我前,绝代风华似神仙呀。”
时清正忙着挂牌匾,手里突然的震动声传来,她也没有注意。
扭头问苏城:“好了吗?”
“你退后几步看看有没有偏?”苏城钉下一颗水泥钉后,对时清了句。
他的手托着牌匾,等她看后做调整。
时清连忙下了扶梯,跑到后面看了眼,“齐了,下来吧。”
到这名字,她也是咬牙切齿的有没有?
当初她以为的是倾城绣坊,就把这事交给他去办,可等到牌匾后居然是这两个字。
那不就是自己和他名字的组合么?
这不要脸的,居然套路自己。
想去换掉,可他这牌匾花了三千多,要重新做还得花那么多。
她想想,心疼钱,算了,就用这名字。
但一想到这事,她就恼的牙根痒。
苏城直接从云梯上跳下来,稳稳的落在地上。
动作矫健灵敏,帅气的一气呵成。
时清看的心脏怦怦跳。
见鬼了,她怎么觉得他干啥都那么好看。
无处不在的撩着自己,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苏城不知道自己这么简单的动作就将媳妇的心给撩到了。
倘若知道,肯定的在她面前秀。
此刻他把云梯收拾好后看着那上面的清城绣纺四个字,目光都柔和许多。
“现在快一点了,我们先回家吃点东西,再换身衣服出去。
“去哪?”时清还想在铺子里绣会画,听到他的安排,蹙眉她不想东奔西走的,太热了。
“见个人。”
苏城没有多,时清也没有多问。
他帮了自己那么多忙,自己也应该做好他妻子的本分。
除了那事外,她都没有问题。
下午两点,时江穿着白色短袖,黑色长裤搭配一双黑白相间的有一点点鞋,手提着一个公文包,出现在商城的楼下。
楼上,江然百般无聊的在那打游戏,陡然看到时江的出现,整个人都振奋了。
时江本性张扬顽劣,看到方易和江然半点客气都没樱
方易也不在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客气的开口:“时先生,坐。”
此刻已经完全和刚刚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一样。
就形容是谈判场的高手那样,沉着冷静。
江然看的有些愣。
“怎么样,有没有被我的外表给帅到?”
叮…
微信信息传来提示,她埋头一看,嘴角抽搐,这人过然是表里不一…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把这商城租给我。”时江,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模拟过很多次的交谈。
可看到方易,他还是忍不住的开门见山。
方易挑眉,还真是急性子。
这点跟嫂子还真不太一样,话,这两人,除了姓,哪哪都长的不太一样。
“你在租这间商城的时候就应该做过市场调研,淮城未来五年内经济发展可观,现在的所有地皮商铺都是金疙瘩,选对就一辈子都对了。
我的这间商城地段你也应该看过,所以我不太想租。”方易漫不经心的态度让人摸不准他这话的真意还是假途。
但在时江的眼里,他是认真的。
所以他急了。
“我可以出高价,只要你肯租。”
他当然知道这间商城的价值,所以他才会这么极赌想要留下这商诚的租赁。
“多高?”方易似乎来了兴趣,好整以暇的盯着他。
时江抿唇,哆哆嗦嗦的出了一只手。
“时先生真会开玩笑,五万块你打发叫花子么?”
讹了他兄弟十万块,现在就出一半的钱,现在还做出这副惨状,他当他傻子么?
“那您的高价是?”时江咽了下口水,他这五万已经是极限了。
“十万,如果时先生觉得困难,可以不用。”方易笑了笑,就赌他不敢。
旁边一直没吭声的裴梁俊一口冷咖啡呛喉咙里。
温润的眸都带了水珠,他看着方易,有些陌生。
他什么时候宰人这么狠了?
按着时价:他租金一两万都行,他已经抬高到了四万。
现在这货到好,直接给抬到了十万,那是八万的纯利润啊。
突然明白为什么方家生意做的那么大了,完全就是狠字夺下啊。
时江都愣了,随后勃然大怒:“感情你是冲着那十万彩礼来的。”
“十万彩礼?你确定不是卖金?”方易唇边笑容凝固,这下是半分客气都没有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胡袄什么?”时江被噎的红着脸反驳。
方易没理他的废话,手指指着桌子上的合同,意思很明显。
同意他刚刚的话,就签,不同意就可以走了。
时江捏紧了拳头,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走,不甘心,不走,钱也去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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