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一切收拾停当后,我把女子的老公留了下来,其余人等则让她们早早地上楼去。
其实,把女子的老公留下来倒并不是需要他帮忙,毕竟在别人家里,有房东在,好歹也安心些。
但女子执意也要留下来看看。
我同意了,只是要求他们夫妻俩别出声就行。
我把菜篮中的那个布娃娃拿了出来,仍旧摆在了堂屋的八仙桌上。
让女子盛了一碗米,点上了三柱香,把香插在了米碗中。
然后又在米碗的前方撒上了一些糖,这是为了引亡灵快些出来。
如果亡灵真的是小女孩的话,那么小孩子总是喜欢吃糖果的。
做好这一切后,我们几个退到了屋子一角,静静地坐着。
半小时不到,我便见到了完整的灵体,面容清晰,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小女孩,穿着一身花布裙,光着脚,她是穿透堂屋的门进入的。
由此看来,是小女孩的亡魂确实无疑了。
小女孩进屋后与我对视了下,接着雀跃地跑向了撒在地面上的那些糖果,她蹲下身来挑了挑,但并没有拿,因为这时候她看到桌子上的那个布娃娃了。飞快地跑上前去握住了布娃娃。
这时候我知道小亡魂已被困住,因为那个布娃娃我是动了手脚,下了符咒的。
我走上前用红绳缠绕了布娃娃。
我回头告诉女子她猜测得没错,是小女孩的魂再次回来了。现在已被我困在这个布娃娃中。
女子的老公怀疑地看着我说会怎么快吗?
我没有理会他。
我就地取材,用碗中的米粒在地上画了个符,然后把布娃娃放在了符中,打算念动咒语送走她。
但这时我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力量——来自于小女孩的挣扎。我立刻停止施咒,莫非她不愿意离开吗?
转念我明白了。
我对夫妻两人说辛苦你们陪我走一趟吧。
女子问我去哪里?
我说纸浆坑。
夜幕下那盏昏暗的灯已被点亮。
我把布娃娃放在了地上,同时揭下了上面的符,取下了红绳。
小亡魂立即出现在了纸浆坑边,默默地静立着,然后她蹲下身拾起了坑边的一张花纸,转身向我走来。
我知道她的这个举动吓倒了一旁的夫妻两个,因为在两人的眼中,这张花纸是凭空悬浮着的。
然后,我念动咒语,在送走她的同时也超度了她。过程中我一直对她说“记住叔叔的话,向着光亮的地方走!”
结束后,我把布娃娃交给了女子,告诉她明天再买些花纸来,连同布娃娃一块去小女孩的坟头烧掉。
女子连连点头。
接着,我收了酬金作别回家。
日期:2020-03-30 16:05:37
边缘职业——驱鬼人真实回忆录之怨念
佛教讲究因果循环,众生轮回,凡事有因必有其果。
其实鬼也一样,很少有无事生非的灵魂,而他一旦找上你了,必定事出有因。
这次的业务地点位于萧山市河庄镇一个叫做江建的村子。
相传镇西面的青龙山附近有河庄村,该村庄因建于河边而名,镇以村名。
镇域在明末清初为钱塘江的北岸,清代钱塘江出海改为"中小门"时,在河庄之地曾4次挖掘以改变水流通道,后南岸渐淤涨成陆,才有绍兴、海宁、瓜沥、义蓬等地乡民的迁入开垦定居。
1982年4月,江建村一位何姓男子找到了我。
男子四十岁上下,长得十分魁梧。进屋坐下后,我给他沏了杯茶,然后他向我讲述了事情的原委。
他说他们是个四口之家,他与妻子还有一双儿女,儿女都长大了,在外地做事,一年也就回来个一两趟,所以平日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个在家。
男子说他们家的经济状况并不好,虽说一双儿女也已工作,但收入微薄,勉强只够自己生活。
而他向来身体不好,做不来重活,所以一年当中大部分的日子,他都在家闲着,家庭收入来源主要还是靠妻子打些零工为主。
他们原先住的是台门屋,因为年份长,房子老旧,几年前的一场台风把老房子刮得摇摇欲坠,虽然没有倒塌,但也成了危房,住不得人。
由于没钱修葺,最后他与妻子就租赁了同村一位村民的杂货房。
杂货房远离了村庄,在一片稻田的中央,两间低矮的泥土屋。
房东原先作为牛舍在用,后来不养牛了,就堆放了柴草及一些废旧物资。夫妻两个入住后砌起了灶台,这才让屋子看上去有点像人住的样子。
男子说他做不来重活,平时多数时候又闲在家里,心里总琢磨着做点什么行当好。最后,夫妻俩一合计,决定养牛。
夫妻俩吃住一间屋,把另一间腾出,仍旧作为牛舍来用。
男子说一年下来倒也平安无事,事情就出在今年年后。
首先是他家的牛无缘无故地死了,前一天傍晚他还牵出去吃食的,第二天一早就发现牛死了。
接着没过几天,一向身体健康的妻子却发了重病,突然地吃不下,也喝不了,浑身乏力。医院是跑了不少,就是检查不出病因来。
后来实在没法,他就请了个江湖先生来家里看看。
先生绕着房子转了一圈后,神色凝重地说是房子煞气在太重,住不得人。
问他有没有化解的方法?
先生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连酬金都没提就离开了。
又拖了些日子,眼看着妻子日渐消瘦,男子说他是既心疼又无奈。
最后,还是听信了村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大妈的话,老大妈建议男子的妻子去村里的玉皇庙住上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千万别再回家来了。
男子说他也是实在无计可施了,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这才把妻子弄到了玉皇庙,安了张床,每日的一日三餐,都是他家里煮好后送过去的。
没想到一段时间后,妻子的病明显有了好转,他顿时来了精神,就让妻子再多住上些日子。
直到现在,妻子还在庙里住着呢!
可眼见妻子好转了,这节骨眼上他自己却又出了事情了。
男子说大约从半个月前开始,他的两只脚会莫名的疼痛,有时是左脚,有时是右脚,有时几分钟,有时几个小时,唯一相同的都是小腿肚子的位置。
这种疼痛完全是突然地发生,突然地消失,但发作时痛得要命,生不如死。
他也去了几家医院,但与妻子一样,医生根本检查不出什么病因来。有的说是神经性的阵痛,配了些药物来,但吃药后根本不顶用,该痛时照样痛。
男子还说事到如今弄得他都想和妻子一样住到玉皇庙里去了。
这时,我对男子说想看看他的脚。
男子把双脚挪到我的面前,然后挽起了裤管。
我俯身查看后发现,男子两只脚的小腿肚子不红、不肿,与常人一般,如不是他亲口所说,旁人是很难相信这两只脚会无缘无故地发痛的。
于是,我对男子说那好吧,我就随你看看去。
这时,男子却面露难色。
我问他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支吾地问我需要多少钱?
我告诉他酬金的事到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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