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那天和老公一起修路的人有好多,
所有人都不敢去碰那口井,怕晦气,
但她老公是那种粗犷之人,哪里会信鬼神之说,
结果就中了邪了。
日期:2020-04-16 11:12:37
老公出事后,村里人都说是沾了石井的邪气了。
第二天她就在石井边上了香,烧了纸钱,
祭拜了下。
可老公依然不见好转。
时不时地发烧、发冷,有时还会犯迷糊。
她这才四处打听找到了我。
听完整件事情后,我第一时间还是从科学的角度去考虑,
假如排除了疾病的可能性,那剩下的就只能是鬼事了。
我对女子说她老公的症状很像是着凉感冒了,一旦感冒就容易发烧,
而有时烧得厉害,人的确是会犯迷糊的。
没想到我一说完女子就说医生也是当作普通感冒来治疗的,
可这都挂了两天盐水了,老公的症状丝毫没有缓解。
还说对于迷信她其实也是半信半疑的,老公出了这样的事,
她就迷信也弄,医生也看,
可如今是真的没办法了。
于是,我准备了下法器,与她一同前往。
到达女子家中后,我先看了看她的老公。
男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十分憔悴,
短短几日的“鬼事”折磨,
已使得一个壮年汉子精神恹恹,病弱残体了。
但我在他的身上及周围并未看到鬼魂的存在。
我走开去,楼上楼下又到处查看了番,
未发现异常。
然后,我把女子叫到了屋外。
我告诉她现在就带我去那口石井看看。
她说可以。
那会儿正值晌午时分,修筑村道的村民多数还未出工,
只有几个人在那里和着泥浆。
日期:2020-04-18 12:59:02
我看到石井紧挨着村道,
井台已被砸平,
想必是女子的老公所为。
整条村道修筑了很长一段,
唯独遗弃了此处。
就如同一个完好的老玉米,
单单中间被人啃去了一口。
估计是女子老公出现异常后,修路的村民们都非常忌讳,
想等等再说。
我掀掉了盖在井口上方的板材,
俯下身去往里看了看,
黑黝黝的一片,
什么都看不到。
我起身时,发现修路的几人已停止了手头的工作,
远远地站在那看着我们。
见到我这张陌生的脸,又是出现在这里,
想来他们也已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问女子可否带我去见见村里上了年纪的老人?
女子困惑地看着我,问我这与她老公的事有关联吗?
我说有关联,或许见了老人后,
我能问出点什么东西来。
要在村里找几位老人还是十分方便的。
女子一连带我见了两位老人,
遗憾的是两位老人所知道的并不多,
只告诉我石井中死过人,关于具体细节就一概不知了。
女子又带我见了第三位老人,
也就是在这位老人的口中,
我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一切。
这位老人我叫她“老奶奶”都嫌叫年轻了,
我估摸着她没有百岁,也起码九十好几了。
见着她时她正坐在屋门口晒太阳。
满头银发,老态龙钟。
由于岁数实在是大,老人耳背得很,
口齿也不是太清晰。
所以,这番交谈来得十分的费劲。
我把她的话组织了下,她告诉了我这样的一个故事。
老奶奶出生在清光绪二十年,
投井自杀的正是她家的大小姐。
大小姐在私塾学校读书期间,
偷偷地喜欢上了一位男生,
又不敢表白,怕被拒绝,
只能将这份感情深埋心底,
独自承受着这番苦楚。
那正是兵慌马乱的年代,
不久后,军阀当道,战乱爆发。
男生弃学从戎,毅然地参军上阵。
大小姐懊悔不已,自责万千,
终日郁郁寡欢,相思成疾。
一时想不开,最终投了井。
故事简单,却恻动着人心。
幽幽深井,缕缕香魂。
自古红颜多薄命,
香消玉殒谁人怜!
天黑以后,我以井为第一个点,
按方位取了六个点,在地上打了钉子,
在钉子头上面缠了一圈红绳,
再用坟土把这六个点连接了起来。
此举为困灵,免得她上来后四处逃窜。
接着,我在井边点了蜡烛,上了香。
取下井盖上的木板,
在上面用朱砂画了敷,
重新盖上,特意留了缝隙,
为亡魂留下出路。
然后,我念动了咒语。
几分钟之后,
当一股寒气从缝隙中钻出时,
我知道灵魂已被我困在了阵法之中。
最后,我施法超度了她。
过程中我告诉她,
虽然我无法将她的一片痴心传达给那位男生,
但我相信缘定三生。
希望她来世做个洒脱之人,
敢爱敢恨,拿得起也放得下。
之后,我收了酬金回了家。
三天后,我作了回访,
女子老公的身体恢复如初,
那口石井也早已被垫埋修筑成了村路。
日期:2020-04-18 12:59:20
边缘职业——驱鬼人真实回忆录之杀猪佬
井魂事件,对我感触颇深,
特别是女主对于男生的一片痴情,令人动容,
曾一度使我有了再婚的念头。
当然,多年以来,两老从未停止过对我的软磨硬泡、旁敲侧击,
也是恨铁不成钢。
也许是我命犯孤煞,注定终老一生,
与其连累了别人,倒不如一个人逍遥快活自在些。
因为我实在是怕了,
不想他人再重蹈阿凤的覆辙。
那样根本不是她们的命数,
而是我的祸害了。
幸好我这人阳光乐观,胸怀坦荡,
就是天塌下来也是一副“哥吃饱了再说”的架势,
所以,平日里除了出单和学习师傅的《案录》之外,
我也喜好与朋友喝茶饮酒,胡侃瞎说一番,
或者去下庙会什么的,赶赶热闹,走走看看,
细细品味下生活的美好。
这次的业务就是这样而来。
1986年6月初,送走井魂大约半月之后,
长澜村举行了历年以来的庙会。
因为这个庙会由来已久,
不说百年,起码也盛行了几十年,
在当时可谓是声势浩大,空前绝后,
所以,住在很远的人都成群结队地赶了过去。
而我喜欢凑热闹,
自然地也就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
记得那天还是阴雨天气,
不时地洒下阵阵雨粒来。
但丝毫不减人们高涨的热情。
一到会场,我顿时傻了眼。
人山人海,把道路都堵了个水泄不通。
我本打算掉头回去的,
但想想来都来了,
怎么地也得挤上个一会儿,
也不枉这走一遭了。
于是,我捋捋袖子,
带着种壮士断腕般的雄姿,
一头扎进了人潮中。
我在摊位前东看看西摸摸,
一路闲逛,一路左顾右盼着,
但什么东西都没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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