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人生真实回忆录》
第47节

作者: 干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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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准备喊时,我突然有所发现,
  于是,阻止了他。

  因为我发现灵魂有两个,
  但并不在同一地点。
  我见过他外甥的遗像,
  所以能肯定其中的一个便是,
  而另一个眼下我虽不得而知,

  但很大可能性同样是此次事故中的死者。
  为避免他的误闯误入,
  我在一侧撒了把坟土。
  男子喊了两遍后,

  灵体向我们慢慢地靠近,
  最后藏匿在铺开的上衣中。
  我把衣服折了起来,用一截红绳扎紧,
  放入了背包中。
  事情已办好,现在我们要回去也可以,
  但放着另一只鬼不捉,任由他逍遥法外,
  想想实在是愧对于这份行当。
  万一他害人呢?
  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于是,我就站立着远远地观察他。
  他一直在原地打转,
  就像是被人封闭在一处狭小的空间里,
  四面都是墙,出不来。
  依据灵魂形体与道行判断,
  我基本确定这是个新亡魂,
  也就是此次事故中的死者之一了。
  而要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没法超度他了。
  将心比心,谁还没有个家人亲戚朋友的,
  要是明天他也来个我身边一样的舅舅呢?
  我岂不成了刽子手,
  葬送了人家最后一丝念想了?

  那样的话,可毁了哥一世英名了!
  我慢慢地向灵体走了过去,一点点地靠近。
  我本以为他会突然消失不见,
  但并没有。
  于是,我大着胆更加靠近了他,
  在距灵体三米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终于发现了端倪。
  我看到地上钉着木桩,

  由于天黑看不到木桩上有些什么,
  但我相信一定刻着咒符,
  镇压住了灵体。
  看来事故发生后,工地老板也是请了人来动过手脚的,
  至于为何不超度或灭了灵魂就不得而知了。
  我悄悄地退了回来,

  然后与男子一道回到了旅馆。
  第二天午后我们返回到男子姐姐的家中。
  本来接下去我只要解开红绳,
  抖散开上衣,
  他外甥的灵魂便会出现在家中,
  待他见过两老后,
  我再施法超度他往生,这单业务也算是圆满完成了。

  但这时,老母亲却有了进一步的请求,
  说能不能再见见儿子,要是还能见上一面,说上几句的话,
  就是死也瞑目了。
  想到天人永隔这番失子之痛,我答应了,
  但告诉她招出来的灵魂无法与活人交流,不过她有什么话只管说,
  灵魂感应得到,只是时间别太长。
  之后,我关了门,

  把屋里有亮光的地方全部遮挡了起来,
  取走了像镜子一类所有反光的东西。
  用朱砂在地上画了很大一张符,
  在符的四角分别点上了白蜡烛,

  又上了三柱香,
  然后,我念动了口诀。
  因为灵魂本就在室内,
  所以,很快现形。
  看到眼前这一幕,

  一旁的男子直接惊吓到目瞪口呆。
  这时候,我拉着他出了屋门。
  这样的时刻,我想还是让他们一家人团聚比较好些。
  原本家人相聚,最平常不过,
  如今却显得弥足珍贵。
  人生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三、四分钟后,我返回堂屋,
  找了个玻璃杯子,
  把男子弄来的鸡血倒在了杯子中,
  再在上面撒了些坟土。
  然后,我悄悄地走到灵体的身后,
  举起杯子来,从头顶慢慢地倒下,
  直到灵体整个消失为止。
  在他消失的同时,也超度了他。
  看到儿子慢慢地消失不见,
  一旁的老母亲又掩面痛哭起来。
  人之常情!
  希望老母亲在这阵痛哭之后,能够彻底地走出来。

  之后,我收了酬金回了家。
  日期:2020-04-19 12:27:18
  边缘职业——驱鬼人真实回忆录之笔仙
  经常会听说玩碟仙一类的游戏,
  深夜时分,关灯,点上蜡烛,
  准备好碗与纸,

  三、四个人围坐在一起,
  分别伸出一个指头,按在倒扣过来的碗底上,
  请碟仙出来回答一些问题。
  无论碟仙还是笔仙,都属于一种边缘文化,
  无法考证是来自中国还是日本,
  但是自古以来都有召灵的说法。
  很多人喜欢玩,
  却不知道它的凶险之处。
  往往是召了灵,却忘记了送灵。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结果是被灵所缠,性命不保。
  相信我绝不是在危言耸听。
  无论碟仙、笔仙、还是筷仙什么的,
  你能请出神还好,但如果你请出的是鬼,
  那么,九成都是恶鬼,
  非专业人士,你如何送得走恶鬼,
  整日被恶鬼所缠,轻重自知。
  也许有人会说我就经常玩碟仙,也不见得有什么事啊?
  那么我告诉你,这是你没有真正地请到鬼神,

  不光是你,所有玩家中,
  真正能请到鬼神的也没有几个。
  所以还是那句话,我们要知足常乐,
  常怀感恩之心,树立正确的人生观,

  远离那些歪门邪道。
  接下来说个笔仙的事。
  说之前在此声明一下,以后我所讲述的案例基于尊重,
  将不点明具体位置,
  之前所发表的文章中,已涉及到隐私的也借此道个歉,在下考虑不周。
  同时,也感谢朋友们的私信联络,不一 一回复,望见谅!
  1987年11月,萧山老城厢的一位何姓中年女子找到了我。
  女子看上去眼眶泛红,像是刚刚哭过。

  一开口就说她命不好,老公没了,工作没了,如今儿子又变成了这样。
  我照例安慰了她几句,然后让她说说遇到了怎样的难处。
  她说原本她们生活得很好,一家人也很幸福。
  她与老公一直在棉纺织厂工作,
  她做仓管员,
  老公虽说权力不大,但大小也是个干部,
  夫妻俩只生育了个儿子,如今也已18岁了。

  可去年底老公突感身体不适,
  去医院一查,结果得了癌症。
  短短三个月时间就过了世。
  一家人还没从悲痛中走出来,
  另一个坏消息又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因棉纺织厂改革,她们一批人都下了岗,
  目前她以待业的身份呆在家里。
  她说老公生前对儿子十分宠爱,
  父子俩感情深厚,总有说不完的话。
  所以,老公的离世对儿子打击很大。

  如今儿子变得不爱说话了,
  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
  起先她以为是儿子对于父亲的思念,
  过度悲伤,
  慢慢地也就好了。

  但渐渐地,她发现儿子的问题越来越严重,
  她这才担心了起来。
  她说儿子变得暴躁、容易发脾气,
  还非常没有耐心。
  有时她去敲他房门喊他吃饭,儿子都会跟她急。
  最严重的一次,她趁儿子出去时去他房间打扫卫生,
  没承想卫生刚搞到一半儿子就回来了,
  于是冲她吼,说以后不准进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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