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王香秋与王楚看着邢泉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们笑啥啊,那我不干了”,邢泉很郁闷,哭着要走。
“你哪有这脑袋,肯定是王楚教你的,钱也王楚出吧”,显然,王香秋很了解邢泉,也很了解王楚。
“行,这事,已经进入牛书记视野了,等好消息吧你们”,
两天没动静,王楚告诉邢泉,不行,这事得跟住,要不容易飞,你还得去找牛书记。
“兄弟啊,牛书记还是在犹豫,问我知道东西都在哪买吗?”,跟了两天的邢泉显得没有前两天的劲头了。
“都问你啥了?”
“就问我钢板啊,阀门啊啥的”
“钢板提了几遍”
“好像就提了一遍”
“阀门呢,提了几遍”
“三四遍呢”,邢泉回忆。
“问题就出在阀门上,你现在去找她,告诉她,钢板啥的有钢材市场,到那就买,阀门还得托牛书记帮忙找找厂家,不太熟悉,说得谦虚点,捧着她说”,王楚分析邢泉说的话。
“牛书记挺高兴,说阀门她帮找一家”,半小时后,邢泉又兴高采烈回到工程公司二楼办公室。
“还说啥了?”,
“还说我是不是后面有军师给我支招”,
“你咋说的”
“我说啊,王楚给我支招呢”,邢泉笑道。
“卧槽,你个煞笔,你把我露出来这事可能就黄了”,王楚叹气。
“那咋办啊,她现在还让你去一趟”,邢泉说出了原因。
“让我去干啥啊”,王楚纳闷。
“不知道,就说让你去一趟”
十分钟后,销售公司牛书记办公室。
“牛书记,听说你找我?”,王楚笑容满面。
“听说你是小邢的军师?”,戴着眼镜的牛书记若有所思的看着王楚。
“啥军师啊,他这个工程王经理安排我负责”,王楚很谦虚。
“有王楚参与,这得挣多少钱啊,不行这个工程得重新核算一下成本”,牛书记故意装出一副办不了的架势。
“还算啥,都算好几遍了,赶紧把合同签了得了”,王楚低眉顺眼说道。
“签可以,你给我跪下,跪到下班,合同就可以签”,王楚让那几个人跪到下班的事迹,全场都了解。
“跪到下班,这合同就能签是吗?”,王楚面色显得凝重起来。
“对,跪到下班,这合同就可以签”,牛书记肯定道。
“好”,王楚说着跪在地上。
随着牛书记签票子人数的增多,越来越多的人知道王楚在牛书记办公室下跪,何珍也发来短信,说全厂都知道了。
下午16:30,还有半小时下班,围观的女员工越来越多,都在窃窃私语,牛书记也在若无其事的签着票据。
“人差不多了吧”,王楚说道。
“什么差不多”,牛书记抬头诧异说道。
“跪回来,结束,这几把合同爱签不签”,王楚起身冷冷看向牛书记。
“跪不了”,牛书记面无表情。
“跪不了是吗?”王楚从包里抽出羊角锤。
“这么多人,你敢锤我?”,站起身的牛书记泼妇劲又上来了。
“看半天热闹了,不嫌事大是吗?”,王楚看着围观的女员工,女员工们不置可否。
说时迟,那时快,王楚掏出了要害部位,瞬间变大,牛书记与众女员工花容失色,门口的女员工欲夺门而逃。
“你这男同志怎么这样呢,快收起来”,牛书记慌忙捂眼。
“站住,看半天了,想走是吗?”硬的不吃,王楚换招。
“都他妈给我跪回来,不跪走不了”,众女员工各个含泪闭眼跪地磕头落荒而逃,万般无奈牛书记也跪地磕头。
“你不用跪,走吧”,王楚看着欲下跪的红岛厂总核算蒋悦,
蒋悦露出感激的神情。
“以后别跟我说话”,下班王楚跟何珍打招呼,何珍很恼火。
“战局变幻,明天你就知道了”,王楚显得很淡定。
何珍第二天在厂内碰到王楚,
“听说你又掏出来啦”,何珍乐不可支。
“啊,曹他吗滴,这帮傻逼在那看半天了,我这不掏出来,她们是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王楚说的活灵活现。
“你咋这么坏呢,跟上大学时候一样”,
“上大学?上大学啥样了?”,王楚一脸茫然。
“你都忘啦,对你记性不好,你现在更出名了,男的怕你,女的现在也怕你”。
这场战役王楚完胜,声名不减反增。不是所有的战斗都得靠暴力解决,至少锤子对付女员工不好使。王楚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前经历过吗,何珍说的大学时的经历,大学时的王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楚这事闹的太大,传到刘一水耳朵里,刘一水现在也不同意”,王香秋忧心。
“那咋办啊,不行不包材料,签人工费得了”,邢泉奔波了一周多,显得很焦急,又想放弃。
“过一周再找吧,过一周刘一水就忘啦”,王楚道。
十天后,王香秋、王楚、邢泉再次聚首。
“差不多了,你去找牛书记吧,我看刘一水忘了”,,王香秋提醒。
“这次我咋说啊”,邢泉讪笑道。
“你要跟她强调,阀门厂家让她选,写进合同,如果她还不同意,你就给她跪下,他不答应你就不起来”
“给她跪有用吗,那天你跪那么长时间都没用”,邢泉那天是当事人。
“你就按我说滴来,我还能害你啊”,王楚有些不耐烦。
“打合同,牛书记同意啦”,一小时后,邢泉兴高采烈归来。
“咋同意滴啊”,王楚问。
“我说阀门厂家都签合同里,必须选用金华阀门”,
“然后呢?”,王楚又问。
“然后她还是犹豫,我就在那跪着,她让我起来我也不起”,
“是不来来回回很多人啊”
“嗯,好多人看着了,签票子的人很多”
“我滴招是不好使”,王楚笑道。
“嗯,挺好使,为啥你跪她不签,我跪她就签了呢”,邢泉很诧异。
“因为我跪她脸上有光,你跪她脸上无关,你跪属于她欺负你”,
“光?什么光啊,阳光啊?为啥她欺负我啊”,邢泉傻的可爱。
“因为你是弱者”,王楚解释。
“啊,我是弱者,我是你大哥,我比你大12岁”,邢泉又哭了,已经42岁,可愿意哭了。
“小邢啊,别哭了,你这脑袋跟王楚没法比,说啥你都听不懂”,王香秋笑着在一旁劝道。
合同正式签下来,阀门选的是合同规定品牌,王楚找人做个扣,以禧龙市场串货的名义用批发价从牛书记找的厂商手里拿到货,狸猫换了太子,不知不觉中把这事办了。没挣到钱的牛书记指使许峰始终不在尾款上签字,邢泉磨了一年。那个项目,王楚没挣多少钱,但是给王楚带来了流水,流水亦在接下来的工程中,大放异彩。
这次变动,对红岛影响很大,直接动了销售总监、销售经理、材料员的蛋糕,签财务票子好处费也一并消失,敏感的东西直接在工程合同里洗掉,慢慢,工程公司也被洗掉了,因为技术员没有大用了,这种模式,红岛流传至今。而没有人知道,这些,都是王楚促成的。就算王楚离职了,也在改变这红岛的规矩,销售人员因为王楚挣了一大笔,最后跟王楚嘚瑟又被打回原形,而那都是后话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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