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知道吗,我跟安心就像左手右手的关系,她在我面前几乎是透明的,遇到陆晨曦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的未来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不会让任何人来操控我的命运,包括我的婚姻。和安心订的娃娃亲是爷爷跟郝爷爷之间的约定,这与我无关,我从未答应要娶安心,当着爷爷的面我也是这么说。”
程诺看程言如此坚定的样子,知道他这次是认真的,心里一阵怅然:“我真替安心感到悲哀,她打小就喜欢你,若知道你喜欢上别人,指不定多难过呢。”
“我不想让她难过,可我也没有办法,我的心只有一个,总不能把它劈开,一人一半吧?”
程诺气恼非常:“男人花心,果然是天性。总之这中间的厉害我告诉你了,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只吩咐你两点:第一,脚踩两条船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发生;第二,别伤害安心。这两条你若敢犯,我一定不会轻饶你。”撂下一席狠话,程诺便气呼呼地下了车。
程言苦笑,心想说的轻巧,我何尝不想这样?他心里清楚,若想和陆晨曦在一起,安心的事情必须解决,程言脑海里浮现出安心古灵精怪的样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吃饭的时候总是程家最热闹的时候,或许是人上了年纪的缘故,程先生越来越喜欢团圆的场面,难得程诺和程言都能回家,高兴地召唤回满满一桌子人。程家规矩虽多,却并没有“吃不言,寝不语”这一条,所以席间聊着话题气氛轻松热闹的紧。
“好长时间没见小澈了,最近课很多吗?”金澈的汤刚见底,程夫人就紧接着给金澈盛了一碗。
金澈乖巧地接过来:“谢谢奶奶。课倒是不多,不过确实忙的很。”
程言接过他的话:“全国大学生辩论比赛呗,小澈可是我们学校辩论队的主力。您是没瞧见他整天脚不沾地的样子,要我说,不就是个辩论赛嘛,有什么要紧的,值得忙成这样?”
程言不屑道,话音刚落就挨了程远一个暴栗,龇牙咧嘴的喊疼,不满地瞪着程远,程远损他:“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程言“切”了一声,程夫人不停地给金澈夹菜,一边附和道:“说的没错,我们小澈多厉害呀,不像你哥,一上大学就当起了鸵鸟,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不让人发现才好。”
金澈接过话:“我哥这是一身襟袍未曾开,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就是就是,还是小澈懂我。还不是我爷爷,老嫌我在外面招摇,天天耳提面命提醒我低调做人,我这也算是秉承教诲,对不,爷爷?”程言讨巧地望着程先生笑。
程先生笑骂:“兔崽子,在这儿等着我呢。远儿,我没记错的话,全国辩论赛是咱们程家主办的吧?”
“是啊,爸。已经连续办了五届了,每年反响都不错,今年照旧,比赛下个月一号进行,具体事项我都安排好了。”程远禀道。
程先生点点头,看着吃的正香的小澈,温和地说:“小澈加油啊,争取能捧个奖杯回来。”
程夫人瞪先生一眼:“你别给他这么大压力,尽力就成。”
金澈猛点头:“我一定努力。”
饭后,一家人聚集在书房,程夫人挥洒着笔墨,程诺在一旁研墨,程先生嘴里叼着烟斗,等到程夫人落下最后一笔,程先生点点头:“多少年了,你就这个‘静’字写的最是棒极。”
程夫人嗔怪道:“哦,我其它的字都很丑就是了?”
“哪有,奶奶的字越发进益了,我瞧着好的不得了。”程言赞道。
“还是我们小言说话中听。”程夫人喜笑颜开地用左手拍拍乖孙子的脑袋,脸上挂着狡黠的笑意,道:“不过也别光拣好听的说,我可是好久没见你练字了,以前的功课都荒废了吧?小诺,磨墨,让这小崽子写几个字我瞧瞧。”
“好嘞。”程诺痛快地答应,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程言。
程言见大事不妙,不安分的爪子便攀上了程先生的胳膊,一声“爷爷~”喊的百转千回,程夫人和程诺好笑地看着他。
程先生斜着眼睛看他,淡淡地说了句:“不光没练字吧,枪法、体能也没见你怎么练,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儿一块考考?”
程言“嗖”的一下把手收回来,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众人。
程远坐在沙发上摆弄着电脑,突然道:“爸妈,快来,锋儿要跟我们开视频呢。”
程先生等人还尚未反应过来,程言如蒙大赦般手脚敏捷地朝程远扑了过去,对准了程远的脸就“么么哒”了一口,夸张地叫道:“大爸,我爱死你了!”
程先生和程夫人相视苦笑,真是个小魔王。
程锋在视频那一端一头雾水,看着慢慢聚拢在镜头下的家人们,笑容顿时堆砌在了脸上,程远和程言把位子让出来,站在二老身后,纷纷跟程锋打招呼。
难得家里人这么齐整,程锋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激动,也告诉了众人一个好消息,年假终于批下来了。
听到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程夫人高兴地流了泪,整整两年没见到幼子,嘴上虽不说心里是日日想夜夜盼。
部队纪律严明,开视频甚是不易,机会难得,于是长话短说,最终程先生决定一周后亲自去一趟武装部把程锋接回来,程锋欣喜之余请求程先生把程言带上,说在训练场测试一下程言的体能系数,程先生欣然同意。
程言顿时感觉晴天霹雳,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天晓得自己这两年离了小叔的督促有多懒了,一个星期啊,怎么临阵磨枪才能快速回到原来的标准呢?
想起小叔临行前拧着自己耳朵的警告,不止觉得耳朵疼,身后也不由一紧,小叔的武装皮带可不是吃素的啊。
程锋是程夫人生的第四个孩子,算是程先生的老来子,比程言只大十岁。对程言来说,这个小叔更像是兄长,只是这个兄长严厉非常,治的程言服服帖帖的。
程先生是行伍出身,常年的军人情谊,使得程家的孩子都是在军营里摸爬滚打长成的,就是程诺,一介女流之辈,都是在部队真枪实弹练出来的。
程言作为未来的接班人更是被严格训练,在别的小朋友还在玩着玩具枪的时候,程言已经拿着真枪打靶子玩了。
长大后,每隔两年都要被拉到军营苦练一番,去年误打误撞通过了特种兵的测试,程信难得一见地夸奖了他,美的程言足足乐了好几天。
后来程言从郝老爷子的口中得知,爷爷年轻的时候在部队表现非常优异,当时特种兵的考核刚刚结束,而爷爷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只可惜一纸家书粉碎了爷爷的梦想,这是爷爷一生的遗憾,而替程信实现梦想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最小的一个儿子——程锋。
程锋简直是部队的一个传奇,从小在军营长大的他有着过硬的身体素质,10多岁时便跟在马司令身边做了勤务兵,12岁正式入伍,成了整个部队最小的一个兵。15岁时当了飞云骑的团长,16岁考进A186,成了年纪最小的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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